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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急中生智。胡氏脑子里就出现一个主意。她眼前一亮,深深看了男人一眼,什么也没
说,转过身,慌乱的从梳妆台的一小暗格里拿出薄薄一张纸。纸上面是一幅画,画上画的是一
个人。
她看了一眼,似乎是极其羞愤一般,不情愿的把纸轻飘飘丟给男人:“你看看。”
男人弯下身子把纸捡起来,展开一看,越看,目露惊艳,忍不住喟叹出声:“好美的女人
呀。”男人被画中的女人给弄得心里燥热,问道:“珍儿,这是谁”
胡氏冷笑:“还能是谁,那丧门星早丧的母亲。”
“这就是秋染瞳”男人大吃一惊。过一会儿又反应过来不对了,问:“不对呀珍儿,你
给这给我看做什么”
胡氏纵然万般不甘愿,也不得不说道:“我要你去给我找一个同那贱妇长得差不多的女人
。让她入住金家”
若说男人刚刚是吃惊,现在就是惊吓,直以为胡氏疯了,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
还不忘捏着那画:“珍儿,先不论我去哪里找个这样美若天仙的女人。就算是我能找到,你让
这样一个人进来金府,岂不是给自己添堵”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氏面露愤愤:“老东西以为我不知道他时常看这女人的画像
他现在倒是想起那女人来,才会放任金元宝做的这些混账事情。只要有新的女人过来,别说
老东西如何对金元宝,就说金元宝,他能咽的下这口气”
男人转念一想,觉得胡氏说的十分有道理。心道还是女人心思多,这等主意都想得出来。
胡氏脑袋里的想法已经渐渐成形,她从另外一侧暗格里拿出一包鼓鼓的银子,丢给男人:
“明日里你不需要去绿波山庄,直接汇报给老东西说金元宝不愿意下来。然后再让人去暗地里
找女人。等到时机成熟,我会想办法让老东西见到这女人的。”
男人收下银子,在手里掂了掂。
见他面色犹豫,胡珍儿指了指外边:“你别忘了,朗儿现在可是无依无靠,只能靠你我了
男人下了决心,点点头,一咬牙,说:“好,眼下里也只能这么办了。”
“你快些去办,我想办法拖住老东西。这事情迫在眉睫。”胡氏又叮嘱。
男人便折身出去了。胡氏望着男人远远离开的声影,心里满是不甘愿,一双秋水瞳已经完
全被愤恨所包裹着。她能有什么办法,除了这个,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金元宝,我不快活,我要你也不快活。
胡氏狰狞的面孔让抱着一直哭泣不止的金朗的婢女吓得不敢靠近,金朗哭的越发厉害了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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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灵光一闪一更
金元宝蹲在椅子上想铺子里卖的东西究竟要从哪里个人手里挑选。手底下的一张纸画了又
涂,到最后都看不清究竟写的什么了。
管事的进来,金元宝把那张纸给管事的,上面都是一些人的名字。管事废了不少力气,才
看清楚其中的几个,俱是一些在栎城有名的权贵公子哥儿。
金元宝甩了甩手,道:“咱们手里的货,有些可以找这些人”这些名字都是金元宝仔细推
敲过的。别看那些个富家公子整日里只知道溜须拍马无所事事,像赵二那种货色也少,多数还
是有些脑子,也晓得帮着家里做些事情。
他选出来的这些人手里面一大半都是家中有确切经营渠道或者有关系可以打点的人。
管事一边听金元宝说,一边点头。低头看着金元宝涂得乱七八糟的纸,简明扼要的记了几
个名字。
金元宝见到吩咐的差不多,挥挥手,管事便出去,准备打点人手了。
因着金元宝不想知道金府的事情,所以也没有下人来通传,金元宝半点不知道老金头和金
伯之的那场谈话,自然也不知胡氏瞒天过海的计划。等到金元宝知晓的时候,怕有是另外一场
轩然大波了。
金元宝处理完手中的事情,无聊的很,拉着狸奴往外边走走,整日蒙在炉子房里闷得厉害
。家里的家仆不少都跟着去了挖水道,府上没多少人了,金元宝想拉个人聊天都不见着。转了
一会儿,还是没看到几个人,金元宝便打算去奶妈房里找她聊聊天,还没走多远,见到几个家
仆匆匆忙忙跑出去了。
他心里纳了闷了,不晓得这几个赶着去投胎的模样是做什么,拦住了一个,问:“干什么
去”
家仆跑得匆忙,一时间没认出来是金元宝,见到他了,连忙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说是
管家那边让人过去,好像是挖到什么东西了。”
挖到东西,能挖到什么东西
金元宝眉头一皱,把这几个小厮拦住,让人服侍着披好大氅,又给暖炉换了点新的炭火,
跟着一道下了山。
远远地就见到好几个赤着膀子的汉子站着,围在一个什么东西前面,金元宝眯起眼睛看了
许久才看到燕孤北。燕孤北脸上也是神色凝重。
“走,下去看看。”金元宝吩咐着,立马就有人拿出小凳子让金元宝下去。他们这边动静
也不小,几个汉子注意到了,背对着金元宝的燕孤北回过头来,远远的忘了金元宝一眼。
“怎么了”金元宝走过去,无比自然的贴着燕孤北站着。
孟老瑞看到这场景,虽然早就明白他们二人的关系,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黯,听到金元宝问
话,又忙不迭站出来,说:“少爷,这水道怕是难挖了。挖不长。”
金元宝低头看去,原本的河道其实还算宽敞,燕孤北他们用沙包隔断了山泉流水,再另外
一边开始挖,已经挖出不少的距离了。不过挖到一半,便断了。燕孤北往前走了两步,走到那
处小小的,被淤泥堵塞的环形水道旁边。淤泥已经被清开了,燕孤北往上一站:“看,这边的
土质不知道为何,格外坚硬,镐子下不去。”
燕孤北单手掂了掂镐子,用了大力往下插,却也没动分毫。
金元宝奇了,这世道怪事这么多,还没见过有挖不动的土,好奇的往那里走了走,却发现
真的如燕孤北所说一般,被淡淡的淤泥覆盖着,理应当是软软的旧河道此时僵硬一片。如履平
地一般。
“这怎么回事 ”金元宝问。
梁老汉抽了口旱烟,也是愁眉苦脸的模样,搓了搓灰褐色的手指:“老汉我活了这么多载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怪事情。怕是老天爷不让我们继续挖了。”
他们挖了好几天,差不多挖出了两三里路出来。金元宝沿着旧河道往外看,旧河道还有一
里多的距离。若是按照他们之前的构想,把河道拓宽,之后把多余的水引到另外毗邻着山西头
这边的一条河里去,怕是还要两三里路。
偏生这处挖不动的河道又是一个弯道,等到水来了,弯道水更急,很容易就漫上岸来。若
是水大,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