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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天。”
金雪漫笑了笑,可是目光跟着金贵如影随形,很难集中注意力。金贵也是,原本在喝酒,
看到金雪漫来了,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金元宝看着对怨偶互相在心里厌恶对方的模样,心情别提多好。面上还做着模样,让金雪
漫多呆了一会儿。把两个人都恶心的差不多了,金元宝这才让人离开。金雪漫就跟逃一样。
金贵也没有了什么心情,看到金雪漫,看到金元宝就能想起他侮辱的过往。想到现在无能
的自己。杯子一摔,回房了。
金元宝开心的大笑出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不过一看是金元宝,又都吓的回过头去。燕
孤北站在一边,半点没有因为金元宝的举动而指责他的意思,反而还怕金元宝笑岔气,给他准
备了茶水。
金元宝憋闷的心情也总算舒缓了一些。
宾客盈门,栎城里的达官显贵来了不少。金元宝作为嫡子,既然出现了,就得陪着的。不
然面子上说不过去。
金元宝久久不去,金老爷自然是派了人过来叫他。金元宝本来不想给老金头这个面子,不
过他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老金头这事情干的蹊跷,便去了。
也许是老来得子不容意,老金头今天满面红光,看着年轻了十几岁一样。穿着一身降色衣
衫,听说老金头年轻时是有名的美男子,金元宝不相信,现在一看倒真像那么一回事情。
金元宝慢悠悠的过去,金老爷在大厅门口候客,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金老爷和他们
谈笑风生。金元宝便远远的站着,也不靠近。金老爷眼尖,看到了金元宝。正和别人交谈着的
话题一顿。去看金元宝,招了招手:“元宝,过来见过钱世叔。”
金元宝掀了掀眼皮,那是个不过而立的中年人,见着很有些气质。能让老金头这么热情的
,怕也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
见金元宝久久没有动作,金老爷有些尴尬的笑了一笑,说:“小子顽劣,不懂礼数。让钱
兄见笑了。”
中年人大度一笑,摆了摆手,和蔼的望着金元宝:“无妨、无妨。”又道:“元宝生的如
此丰神俊朗,若是在京城,也是能勾走不知多少小姐的心了。独清,好福气呀”
叫的是金老爷的表字。
金元宝心头一动,京城。原来这个人是京城过来的。
金元宝还想着去京城呢,便对着那中年人一笑:“我说怎么世叔通身气度不是一般人,原
来是京城贵客。这才一时间没反应。还望世叔别跟我计较。”
他话说的妥帖,倒是让那中年人有些吃惊。毕竟众人传的都是他金元宝是个不学无术的草
包。那钱世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且没有多正眼看他。
金老爷看到金元宝终于上道了,满意的笑了笑,又与那钱老爷热情的交谈。金元宝也正想
打探消息,便见缝插针的谈了起来。
金元宝侧耳听着,并不全然插嘴,却明白了这姓钱的怕不是什么商人,而是京城里的达官
贵人。也是,老金头每年有这么多布料要送到皇宫内去,哪怕是织造局那边都得认识不少人。
听他们说着,金元宝这才第一次有些明显的感受到老金头这么多年不是白打拼的。
老金头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金元宝自愧不如。老人家吃的盐比他吃的饭都多,自然
有过人之处。
听着,金元宝甚至对老金头有些改观。他一直觉得老金头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被妻妾愚
骗,不分青红皂白。现在看来不全然是这样,凭着老金头的脑筋,怕是很多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却不知出于什么考量,看破不说破罢了。
金元宝眉头越皱越深,越如此,越是难以接受。既然他不是被人愚骗,为何如此对他们母
子为何害死他母亲
烦闷的金元宝不想再听下去。耳畔钱世叔的声音陡然而止,满面错愕。
“钱兄”
金老爷疑问式的语句吸引了金元宝的注意力。侧头看去,却看到那钱老爷正盯着燕孤北的
方向。燕孤北身材高大,剑眉星目,站在一堆家仆中间犹如鹤立鸡群一般,很是打眼。
不过因为燕孤北身上穿的并不是一般家仆穿的衣服,让那钱老爷有些惊疑不定。急切的拉
着金老爷的手,问到:“金兄,那人是谁可否告知我。”
金老爷顺着目光看去。金元宝心里滑过一抹不好的预感。道:“这是我绿波山庄的管家。
”
“管家 ”钱老爷有些疑惑。
钱老爷又问:“不知道世侄是在哪里招得这个管家的”
金元宝眼睛都没眨,似乎是疑惑:“哪里招得这本来就是我绿波山庄老管事的儿子。老
管事死了,他自然是我绿波山庄的新管事,如何需要招。”
这一说,那中年人有些疑惑。再去看燕孤北,燕孤北看着又不像那人了。难道是自己看错
了
金元宝看出对方的疑惑,直接叫了一声:“燕孤北,你过来。”
他直呼其名,叫的很不客气。燕孤北却极其自然的应了一声。中断了和仆人之间的对话,
过来了。
金元宝见到燕孤北过来,率先道:“南飞,见过老爷,还有京城来的钱老爷。”
燕孤北眉头微微一跳,他的动作很轻微,没有人能看出来金元宝和燕孤北之间的眼神交迭
“小人见过老爷、见过钱老爷。”他的态度很是谦卑,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一下子就被折了
大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仆人一样。
钱老爷仔细看着他的脸,远看是和那人有些像,不过近看了,又发现差别很大。想着也许
是自己看错了。笑了笑,说:“元宝啊,你这管家见着气度不凡呐。“
金元宝随口道:“一个乡下的土老帽,没见过世面。”
钱老爷和蔼一笑,问燕孤北:“不知道管家是哪里人氏”
“栎城人。”
钱老爷听完点了点头,“原来是栎城人。原来是栎城人。”
他一连说了两遍。金元宝对燕孤北吩咐道:“你去叫财源他们过来。”
说着把燕孤北支开了。燕孤北便告退。钱老爷还一直注视着燕孤北的背影,面露疑惑。
金元宝桃花目一暗,金老爷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如何对一个管家如此上心,便问:
“钱兄。可是有这么不对劲”
姓钱的摇摇头,随后大度一笑:“哈哈,看错人了、看错人了。还以为是故人之子。”
金元宝心头一动,十分想问问究竟是什么人。不过这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万一姓钱的真
上了心,后面稍加一调查,可就露馅了。所以金元宝忍着没问。
金老爷又和姓钱的聊了一会儿,院子里的宾客也是越来越多,不时有客人来和金老爷打招
呼。
胡氏刚生完孩子,不能见风。还在厢房里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