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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急的跳墙的浪荡子,嘴里又道:“今日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燕孤北外衫及难解开,金公子平日又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折腾了半晌连外袍都没给
人脱下来,怒了,醉眼迷离怒瞪着燕孤北:“你、你给本少爷脱”
见燕孤北不动,更是生气,手上一用力,喀啦一声,燕公子上好锦缎面的袖子生生折腾在
金元宝手中。
被扯断了袖子的燕公子此时却是罕见的带着笑,手臂不知什么时候压上了金元宝的肩膀,
金元宝醉的迷迷糊糊,手里拉着燕孤北被扯烂的袖子。
甚至没注意到燕孤北怎么动的,一阵地转天旋,原本坐在那人腰上,却被压到了榻子上。
燕孤北平时没什么表情的五官突然变得隐忍又锋利,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挤出来
的一样,恶少被压在身下,被霸占的那人却居高临下,只稍眉眼一扫,温柔的摸了摸金元宝尤
带怒意的眼角,声音依旧平淡:“袖子都断了,小人若不从,哪里说得过去。”
金元宝瞪大眼睛,等等这说话的人是那榆木脑袋
没等金元宝多反应平日里那榆木脑袋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笑着摸了摸金元宝的脸,在金元
宝手中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都解不开的衣裳变得服服帖帖。金元宝只觉胸前一凉,燕孤北的嘴唇
便压了过来。
同燕孤北亲嘴的滋味着实不错,金少爷不喜欢被人压在身下,于是用力,“燕孤北,你让
我坐起来。”
燕孤北倒也配合,席天幕地,赤诚相待。金元宝只觉脸也热,身上也热,醉眼迷离的扫了
一眼燕孤北。燕孤北温柔的摸了摸金元宝的腰。
“那事儿,你可会做”
燕孤北点头。
金元宝“哦” 了一声。又恶狠狠瞪着燕孤北:“若是弄疼了本少爷,我让你、让你”
“不会的。你别闹就是。”燕孤北呼吸尚且平稳,亲了一下金元宝,嘶哑的声音泄露他并
没有这么冷静。不知从哪里掏出软膏来,膏体滑腻。手有技巧的揉搓一顿,金元宝便有些受不
住了,便觉得同燕孤北做这事儿真是一顶一的快乐,再燕孤北再次把他压在榻上,这一次金元
宝终于没闹腾了。
蝉声聒噪,扰人清眠。铜钱揉了揉眼睛,望了眼天色,推了一把缩在小床上的财源:“财
源,少爷和燕公子的酒,还没喝完吗”
财源睡得正香,被打扰了有些不开心,似乎是梦呓一声:“你可莫去打扰少爷,若是被少
爷知道了,你可真得被卖到南风馆做小倌儿了。”
铜钱哪里知道事情这么严重,当下里话也不敢说,忙锁着脑袋蹭在财源身边睡了,迷迷糊
糊想着,少爷吩咐他们把塌子搬到漱玉台前时交代,谁也不许去打扰恩。不许打扰
金元宝头疼欲裂,一整夜的宿醉与不得好眠闹得他浑身不舒坦。然而疼痛感一上来,浑身
的不舒服也就明显了。金元宝一抽冷气,一扫,是在自己房内。
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实在算不得清楚,只是记着他把燕孤北踩在脚下,说着:“今日你
从我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虽然金元宝一贯以恶霸自居,但是欺男霸女的事情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做过。于是此时金元
宝心里竟然有一丝心虚一丝懊恼。
这样想着,被他欺的那人端着热热水进来,见他醒了,拧了拧帕子,把帕子递给他。
金元宝咳了一声,目光闪躲着竟然不敢去看燕孤北:“本少昨晚,可做了什么荒唐之
事”
“没有。”燕孤北老实回答,荒唐之事,也是他做的。
金元宝浑身都疼,一动就龇牙咧嘴的,燕孤北给他揉了揉,叹了一口气,说:“你好生休
息着。”
“你去哪 ”这是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哼,本少爷若不发话,谁敢让你离开。金元宝
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燕孤北愿意不愿意,腿打断了也得留下来
金元宝坐在床上,表情兀自强硬,偏生那脸上还残留着昨日被折腾狠了的违和感。燕孤北
只觉得心情不错,伸手替金元宝抹去嘴角的水光涟涟:“管事有要事求见,怕是是要紧事情,
不能耽误了。”
不能耽误,管事已经在大厅里等了半个时辰。燕孤北这话说的真是没了天理。
金元宝还头疼,一时想不通燕孤北这反应是怎么回事。燕孤北让人躺下,给他压了压被子
:语气软软的,同平日里有些区别:“我很快便回来了。”
也不知是不是燕孤北那粥里有什么安眠的药材,金元宝刚躺到床上,又睡了过去。这一睡
又是好几个时辰。再醒来的时候都快到子时了。
一瞥,旁边小房间里一豆烛光。以为是铜钱,金元宝便叫了一声。那边悉悉索索穿来声音
,端着水走了过来,金元宝还睡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就着喝了下去。
“你下去吧。”
“恩。先吃点东西再睡。”燕孤北的声音淡淡的。
金元宝一惊,睁开眼睛,又揉了揉,的确是燕孤北没错。恶霸心头一阵狂跳,上午发生的
事情还迷糊着,燕孤北这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燕孤北。”金元宝叫了一声,语气故作嚣张。
写、 ”
“昨晚的事情,你记得吧。”金元宝说这话有些心虚,又强硬道:“不管你记不记得,你
只管记得,本少爷是你的男人。还是那句话,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燕孤北愉悦低笑,扫了金元宝一眼,不知怎么,金元宝生生从燕孤北眼睛里看到一分危险
,见燕孤北眯了眯眼睛。不回答。
“你到底从还是不从”金元宝急促。
燕孤北盯着金元宝,目光深邃难以捉摸:“金少爷莫不是以为我燕某人真是闲的没事情做
,大到四方楼,小到少爷的琐事全部上心。”
金元宝一呆,他脑子向来比别人转得快些,哪能不知道燕孤北什么意思就觉得眼眶有些
发涩,兀自强硬哼了一声,“那又如何,谁知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
燕孤北这次是真的开心的笑了出来。
金元宝又问“燕孤北,你到底喜不喜欢男人 ”若是喜欢,那最好,若是不喜欢,那就把
腿给打断了。
“不喜欢。”
金元宝手一紧。
燕孤北又摇摇头,揉了揉金元宝的头:“我父亲当年同我母亲私奔的时候,也是花前月下
,你侬我侬。”
金元宝便懂了。
燕孤北起身,金元宝睡了一天,他却到现在都没合眼,有些困倦,料着金元宝不舒服,便
打算回房睡。
“回来 ”金元宝命令。吩咐着:“陪我睡。”
燕孤北脚步一顿,回头看了金元宝一眼。
恶少那话说的自然:“你可是本少爷的人,不给本少爷暖床,难道让本少爷睡冷铺盖”
见燕孤北不动,金元宝不开心了 : “怎还让我亲自给你脱衣服”
燕孤北便脱了衣服,躺在金元宝那张大床上,半晌无言。
金元宝瞪着床帷,心道这床太大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