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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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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山老祖取下令牌上的红色柳叶,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吃掉了,随后转身揽着苏家先祖的肩膀往山上走,头也不回地说:你自己决定,这么大个人了,别什么都问家长。

李相哭笑不得,转向苏子清:行了,先给鬼新娘找个漂亮的位置安放,然后到道房来伽叁你去后山跟老祖学怎么收起牙齿和改回眼睛颜色,老这样苏索契那小子新年都能把你们赶出来。

伽叁:好的大师。

苏子清和伽叁互看一眼,认命去干活,不过伽叁这个不急,一路陪着苏子清送棺材,然后送苏子清后山入口才转身去深潭。

师父。苏子清推开木门,远远叫了一声。

李相坐在祭台前没有动,应道:进来吧,门关上之后把阵法开了。

好。

李相每天都要在道房打坐,一般重要的事情也在道房说,所以做了一个阵法隔绝内外的阵法,里面的人做什么外面的人看不到听不见,反之亦然。

苏子清从小就经常被棺材道房磨性子,熟门熟路地打开阵法,然后去给祖师爷上香,才坐到李相后面。

师父,您有什么要跟弟子说的?苏子清不明所以地问。

李相沉默了一会儿,说:你送鬼新娘过来,应该知道关于她的事吧?

苏子清摇头:没有,鬼新娘没有说,弟子知道的只有师傅说的那些。

是吗?那得从很多年前开始说啊

很多年前,在鬼新娘还不叫鬼新娘的时候,湘西两个苏家。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南边的那个,追求权势,北边那个,追求风水。

道不同不相为谋,在南边的苏家出了个秀才之后两边正式分家。

祖上留下的财产就两件,一件是一株长不大的红色柳树,一件是一份谁都看不懂的天书。分家自然也要把财产算清楚。

最后,两边决定,抓阄,抓写了字的纸条,有字的选天书,没字的选红色柳树。

南边的苏家带走了红色柳树,远赴苗疆,一区多年,了无音讯。

北边的苏家拿着一份不知所云的天书迁址到厉山脚下,认识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赶尸人;苏家出钱,帮单干的赶尸人建立厉山派,而赶尸人帮忙解读天书。

天书的解读一直到两位老祖都陷入沉睡,成为僵尸才完全解读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很重要的内容,就是告诉后人,那株红色的柳树鬼气极重,气息伤人,叶杀僵尸,慎用。

知道自己拿到一张废纸的时候,苏家先祖差点背过气去,气得就要去南边把树追回来。

然而南边的苏家在多年实践中大概明白了红色柳树的用法,于是赶跑了还没有成为顶级僵尸的苏家先祖和厉山老祖。

两家就此老死不相往来,直到出了鬼新娘的事。

当时厉山和苏家商量了一下,觉得某些人不当人可以不救,但老幼妇孺是无辜的,至少去把南边苏家的老幼妇孺安排好。

谁成想,南边的苏家早就搬走了,鬼新娘都没抓到他们,只弄死了当初害得鬼新娘和其丈夫惨死的直接凶手。

找不到人那就没办法了,国家那么大,一开始同一个姓的人最后都会变成两条完全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在鬼新娘鬼风水协会管理开始,那些事就到此为止了。

讲完这个不长的故事,李相睁开眼睛问苏子清:知道当初为什么鬼新娘去对付苏家的时候苏家的人只能逃跑吗?

显而易见啊,苏子清眼也不抬,木着脸说,他们把叶子用完了,为了重新让柳树长叶子出来,只能跑了。

李相满意地点头:看来你很懂啊。

苏子清:所以您特地叫我过来就是给我讲睡前故事的吗?

事情得一件件、慢慢讲嘛,年纪轻轻的急什么?李相换了个打坐的姿势,面向苏子清,小兔崽子,鬼新娘为什么又去找苏家的麻烦?

因为鬼新娘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啊不,僵尸。苏子清正儿八经地说,她问我苏家的事,我就把我仇人的命格给她了,然后她就找苏家报仇去了应该。

说应该,是苏子清不确定是鬼新娘在比赛场地就打了苏字青,乃至被申屠南风引出去,还是鬼新娘打完苏字青不解气又去找苏字青麻烦才被申屠南风对付。

李相怀疑地看着苏子清:你说一个命格鬼新娘就信了?

苏子清脸色一沉:因为我给的是那个苏子清的命格,鬼新娘很多年前也见过这个命格,所以一下就确定了那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毕竟这么阴险的手段显然一脉相承。

李相听到另一个苏子清就明白了,叹了口气:为师明白了对了,为师好像忘记跟你说,你现在是个僵尸了,以后出门小心点儿啊。

说起这个苏子清就萎了:不是,这事是只有您知道还是我爸他们都知道啊?而且苏子清好端端的,怎么就成僵尸了呢?

这个李相欲言又止,叹气,这个身体是我炼的,老祖也有帮忙,保证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你放心,就是不会老而已。

苏子清一愣:您的意思是说,我所有的特征都跟人一样?体温、心跳还会受伤,只是不会老不会死而已吗?

李相点头:对啊,反正天师老得慢,等你一百来岁的时候退隐江湖,就到后山跟伽叁一起睡着,或者跟伽叁去别的地方过你们自己的小日子也行。

明明李相话里话外都暗示了个遍,苏·钢铁直男·子清硬是没听出来,还问:可我都成僵尸了?还有养僵尸的必要吗?

诶!李相赶忙说,要的要的,你是命里一定要养这只僵尸的,好好养,日后你们两个就是最亲的家人,一定要好好养啊。

苏子清对李相的态度感到怀疑,不过伽叁人挺好,一直养着也没问题,他吃的又不多。

那师傅你还有什么事吗?苏子清打了个哈欠,硬撑起眼皮,弟子三天没怎么睡过了,到底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弟子说的吗?

李相恨铁不成钢:不是你该有什么事情跟为师说吗?

苏子清揉揉眼睛,想了又想,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才想起来:啊对!我把苏子清的命格拿回来了,师父,你没教我怎么把命格还给一个死人啊

说罢,苏子清从一直没放下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白玉瓶,放在地上,推到李相前面。

这、这是我从苏苏子清又扇了自己一下,勉强把舌头捋直了,苏、字、青,那里拿回来的,怎么还给下面那个苏子清呢师父?

李相拿起白玉瓶,拔||出木塞,白色的小光球飞出来,飞到苏子清身边,绕来绕去,似乎很喜欢他。

苏子清半死不活地戳了一下小光球,暖暖的,很温柔,像那个笑着赴死的苏子清。

哎,命格天定,他连带命格一起送你了。李相侧头不敢再看,眼前又浮现了当时拿着一束僵尸草来找他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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