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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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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守关天师还有些犹豫,结果一个选手突然就晕了,旁边的人接住去摸了下脉搏休克了。

这下不给走也不行了,守关天师只好让开,十几个选手厉害,院子里一下就空了一大片。

守关天师叫了赛场的后勤天师,赶紧把人送去医院,免得出事。

等安静下来,院子里的还剩苏子清、伽叁和冷清,两人一僵尸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只有两个人的比赛要怎么比。

而且是真越来越冷了,苏子清一共带了四条毯子出来,冷清两条,他自己两条,伽叁感觉不到冷,即使这样,两个人还是被冻得发抖。

守关天师很快回来,站在门口问:你们要走吗?

苏子清低头看向冷清:我不走的,你要是想留下也没事,我不是很冷,可以把毯子给你。

冷清抬头看他一眼,发现苏子清已经被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苏子清有四张毯子没错,却是两张天热时盖的空调毯、两张冬天盖的羊毛毯,现下两张羊毛毯都了冷清。

毕竟是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还是个孩子,没必要遭这个罪。

冷清反手将身上的羊毛毯盖在苏子清头上:我走了,你一定要拿冠军,啊,这太冷了,不适合女孩子呆,我去外面等你们,早点出来。

说完,快速跑到门边,从守关天师身边蹿了出去,没让守关天师拦住自己。

守关天师无奈地看着冷清:哎,除了这个门就算弃权,里面的小伙子,你确定还要比吗?

苏子清拉下头上的羊毛毯裹紧,笑道:当然要比,难得天时地利人和呢!

那好,祝你成功。

随后院门缓缓关上,外面传来的一丝暖意瞬间消失殆尽。

伽叁试了下苏子清脸上的温度,还好,是热的:真的没事吗?以你现在的分数,风水和赶尸都注定是冠军了,这个也不是很重要吧?

苏子清摇了摇头:我没事,其实我最擅长的是驱邪,刚才人多,施展不开,现在可以了。

啊?

苏子清勾唇一笑,抖着手掏黄符和鸡血出来,黄符给伽叁:来,你帮我贴,我跟在你后面画,得先把这该死的温度降下去才好说话。

伽叁点点头,拿着黄符按苏子清说的地方贴上,每贴一张,苏子清就沾一点鸡血围绕黄符画上奇怪的花纹。

贴了半个院子,伽叁突然想起来问:对了,为什么你的鸡血不是凝固的?

你说这个?苏子清将装着鸡血的瓶子举起来给伽叁看,下面垫着一张符,鸡血里加了红墨,只要不冷就不会凝固,这个符可以加热,快继续贴||吧,我脚快冻麻了。

黄符绕了院子一圈,苏子清找了根长一点的柴,在屋子门前画阵。

阵法的圆画完整之后,红光冲天而起,院墙上的黄符互相呼应,闪着微弱的光;院子渐渐回暖,伽叁的指尖没有再结冰晶,苏子清也能脱下毯子。

呼总算暖和了。苏子清收起四张毯子,塞进自己的大包里,准备进屋。

伽叁跟上去问:小道士,你刚才没有立马画阵驱寒是怕别人搞破坏吗?

苏子清点头:是啊,那些根本不在意自己拿不拿奖的人往往背后收了别人的钱,想在比赛里搞破坏,让某些人不能过关。虽然不一定针对我,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风水大赛举办这么多年,所有暗地里会出现的勾当已经全部出现,基本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恶意,没有那些人做不出来的。

是以从苏子清参加比赛开始,说话只说一半,五分真五分假,避免自己落下把柄。

屋子里的寒气还没有散去,门板接触到外面的暖意开始冒水珠,湿哒哒的。

苏子清推开门屋子开门正对大堂,一张圆桌八张椅子,空荡荡的;左右两边都有帘子遮住的门口。

左边帘子后是一个普通的房间,炕上的被子已经被翻乱了,各种柜子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奇怪,有被子和棉袄的话他们刚才怎么不用啊?苏子清皱着眉头走到炕边,伸手摸了一下棉被,被冻得一下缩回手,呀!好凉啊!

伽叁忙问:怎么了?

苏子清指着被子说:这个好冷啊,怎么回事?

伽叁看看苏子清的手,随即自己伸手去摸谁知,刚一碰到,被子散成一堆雪。

这什么?连我都看不出来。苏子清拿出剪子戳了一下那堆雪,竟然没戳进去,好||硬,这真是雪吗?

当然是雪,伽叁脸色沉了沉,这种雪只有昆仑山上有,我以前

伽叁突然停下,苏子清不明所以地看他:以前怎么了?

唔以前听人说,昆仑有雪女,貌美肤如脂,白雪千年不化,所以昆仑山上常年积雪。伽叁轻飘飘道,我在昆仑山醒来的时候可没少被这雪埋着,化成水我都认得。

苏子清扬起眉角,不去管伽叁没说完的话,继续戳那堆不会化的雪:那这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按照守关天师的说法,这里有的只是恶灵吧?

伽叁垂眸想了少顷,说:我听别人说,上一代雪女在把位置传给现任雪女之后,跟着爱人到了一个北方的城市,后来两人都出了一场意外,导致双双去世,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雪女还会死吗?苏子清侧头问。

会的,任何事物都会死,僵尸也是,只不过僵尸的死法,不能说。伽叁无声笑笑,不过如果是小道士想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苏子清静静看了伽叁一会儿,说:我不想知道,秘密就该烂在肚子里。以后,就算你有了很信任的人,不该说的,同样不要说。

说完,苏子清抬手拍了拍伽叁的肩,转身去看门口右边的房间。

跟左边不一样,右边的房间是灵堂。

祭台上放着两个灵位,贡品还是新鲜的,香火也没断。

苏子清挑亮长明灯,取出两份香在蜡烛上点燃,一份给伽叁,然后在祭台前站好:不请自来,甚是抱歉,在此给二位赔个不是。

上过香,苏子清才认真去看牌位上写的是什么。

先夫李钊之灵位和未亡人雪玲珑之灵位。

诶?怎么是未亡人?苏子清转头看向伽叁。

伽叁正想开口,被一道冰冷的女声打断。苏子清和伽叁回头看去,一个白衣女子拿着个梨在门口瞪着他俩。

你们怎么还不走?

苏子清上前行礼:原是雪女真身,我们是接了单子特地来此劝说您后面的话苏子清说不出口,总觉得劝你去投胎怪怪的,一下子又想不到合适的词来代替。

雪玲珑慢悠悠飘进屋,说:劝我投胎?那臭道士闲的,告诉他,我不会投胎的。

伽叁和苏子清互看一眼,实在有些无奈;他们一路见过的鬼也不少了,这个脾气尤其硬,说话还自带冷气。

雪小姐,我们是靠单子过活的,苏子清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这接了又退掉,日后谁还敢给我们单子不是?

雪玲珑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祭台上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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