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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颂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俩你一嘴我一嘴,眼瞅着人家夫妻俩敬完酒打算回房了,看了一眼对面这两个争起来没完的家伙,道:“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人家都成亲了,赶紧吃,吃完了回去睡觉。”
胥奇洛和詹泉闻言停了嘴,沉默了许久,胥奇洛拿起酒壶一人倒了一杯,碰了碰詹泉:“干了”
詹泉看了他一眼,拿起酒杯一口喝下,胥奇洛见他喝光,紧随其后。
玄颂就看着他俩你来我往的对喝,也不打扰这两个失意的,谁还没个年少轻狂,思慕儿女情长的时候,遇到点儿情感挫折算个啥
院子里众人还在喝着,师弟们帮忙挡酒,再不帮忙估计大师兄都能用眼神把他们冻死,这一晚上大师兄频频看向二师兄,大概是着急了,也可以理解,毕竟洞房花烛夜嘛,谁愿意浪费在酒桌上
顺便他们几个私下打赌,明天二师兄能不能起床,大家都说能起来,毕竟新婚第一天,要给师父敬茶,况且大师兄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唯有十二师弟,坚持赌二师兄明天一天都起不来。
林平汐从胥蠡私下握住他的手,就知道他急了,他越是如此,林平汐越紧张,之前也有过肌肤之亲,可是不知道是成亲的仪式感太庄重缘故还是如何,他好像从未开荤过的毛头小子,又怕又慌乱。
胥蠡拉着他一路回到他们的新房,刚走到院子,胥蠡突然弯腰把他抱起来,还没等他说话,一路飞向屋子直接推门把他放上床上,指尖轻点,门锁咣当一声锁死了。
林平汐心也随着这一声落锁猛的跳了一下,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胥蠡,有些胆颤。
“还记得我是怎么说的吗”胥蠡靠近他轻笑问,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张俊美的容颜竟然觉得有些邪肆。
林平汐不吱声,往里面缩了缩。
“害怕吗”胥蠡握住他,这一次没有吓他,而是声音柔和,坐在他身旁,让他靠进自己
怀里。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胥蠡抱着他叹道。
林平汐被他的话吸引了思绪,想起经历的事情,道:“就好像做梦一样。”
“哈哈哈,怎么会是梦,我们真的在一起,名正言顺,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胥蠢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林平汐笑了笑,点点头,渐渐放松了下来,与胥蠡又聊了些其他琐事,二人说着说着,渐渐的没有那么紧张了。
不知是谁开始的,开始吻如羽毛般轻柔落下,慢慢的越发急切汹涌,床帐放下,一件件衣衫从账内扔出去。
“帮我脱。”成亲的衣服繁复,撕扯开外袍,里面的衣服需要一点点解开。
林平汐衣衫被扯落到肩膀,被胥蠡亲的手有些颤,解了好几次,才解开胥蠡的衣服,一件一件,直到他一丝不挂。
而林平汐的衣服早在之前就被胥蠡脱的差不多了,仅剩下身上的那一件被扯的歪斜的里衣
“胥蠡唔唔”林平汐刚要开口,突然被胥蠡按倒在床上,下意识伸手就要推胥蠡,入手的是结实宽阔的肩膀胸膛,胥蠡似乎要将他口中的气息吸取走,吮咬他的唇瓣,林平汐受不住躲开他的攻击,转动头想要躲开,似乎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身上突然一凉,他竟然就这么把他衣服撕开了
“你别那么急”林平汐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躲开,缓了口气,脖颈又被胥蠡唆住,吮吸的极为用力,一个个红印盛开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林平汐想扯开胥蠡的头又似要抱住,低哼出声。
“嘶啦”
“嘶你轻点,你不会好好脱唔唔”林平汐皱眉一边推胥蠡,一边被胥蠡的攻势弄的节节败退。
之前胥蠡也有过需求,但是没有这样急色过,像百八十年没开过荤一样,直接野蛮的撕开布料,连他亵裤都撕碎了。那根对着他叫嚣的大家伙,十分嚣张的展示着自己傲人的尺寸,林平汐早就被胥蠡吮咬爱抚的动情,双腿被胥蠡粗鲁的拖到腰间分开在两侧,让他不能合拢。
“呃”林平汐握住床单,不敢看腿间黑色的头颅,绝顶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头皮,他忍不住想合拢腿却又被胥蠡的腰隔开。
“你慢点,慢点”林平汐觉得胥蠢要把他吃了,浑身烫的吓人,双腿的严实的分靠在他的腰腹,那个吓人的玩意儿正一点点往他那个不应出现在他身上的入口里塞。
“啊疼啊你慢点嘶”林平汐一低头就能看到结合的位置,他俩根本就不是一个尺寸,你见过粗棒子非要进针眼里吗撑开了,他还没进去,疼的林平汐都想撂挑子不干了,简直就是在受刑。
作者闲话:
第十二章大师兄的爱好
他当年是多大的勇气和不怕疼能直接坐下去,林平汐疼的抽气,每次低头看着还有挺长的一段在外面,他都想昏过去,直接对胥蠡道:“你进来吧,直接进来别磨蹭,我受不了,太特么疼了”眼泪都疼出来了。
“汐汐,忍一下,长痛不如短痛。”胥蠡也知道他不好受,他也不好受,这不上不下的,胥蠡一狠心,俯身抱住林平汐,挺腰直接闯入,一路横冲直撞,林平汐叫出了声,疼的指尖陷进他后背的肉里,胥蠡一边安抚亲吻他,缓了缓等他适应了,猛地一挺,撞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一路畅通无阻,不顾林平汐痛的咬住他的肩膀,疼出眼泪,直接闯入最深处,全根没入。
去他娘的长痛不如短痛
林平汐疼的不行,胥蠡每动一下仿佛撕裂一般,血滴染红了身下的被褥,胥蠡一边安慰他,下身却是得了趣儿,舒服的喘息越发粗重,下身一下接一下的撞击,速度飞快,林平汐的大腿上都被捏出印子,疼的林平汐又打又骂,哭着要跑,还没等弄出那根孽物,又被拖回去凶恶的撞进深处。
“快了,快了汐aos夕再忍一下”
林平汐被胥蠢抱在身上,直直的坐在那根粗壮上,他已经记不得胥蠡换了多少个姿势,他那里疼的都快没有知觉了,火辣辣的难受,眼泪都干,胥蠡也没放过他,他不管是骂是求,他一律嘴上说的好听,下身根本没停过
第二天一早,师弟们都起来的挺早,坐在大厅坐一排,眼巴巴的望着门外,凌华喝了一壶茶之后,才看到胥蠡一个人走进来。
“见过师父。”胥蠡跪下身,对凌华行礼道。
“平汐呢”
“平汐身体有些不适,无法过来,请师父见谅。”胥蠡想起他起来的时候,还在睡的林平汐,有些不忍心叫醒他。
凌华一听这话,差点没坐住站起来,手里的茶盏拿起又放下,年纪轻轻的,这两个就不知道节制吗
众师弟也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