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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真是的,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真是要人羞臊。
“痛快的。”模式越发激进中。
真是两个老顽童,江潮微微扭了扭身子,让自己的整个背部都对着身后的秉柒凛,然后将手中的话筒捂得严严的,十分小心翼翼的对着话筒吧唧了一口,因为身后有人,而且还是自己儿子认识的晚辈,江潮的脸上立即飞起两朵红晕,为老不尊,要是被身后的孩子听了去这老脸就丢到家了。
由于江潮的配合,曹海美滋滋的冲着电话嚷了句晚上回来干死你后这才满意的挂了这通电话。
瞧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江潮无奈的笑着,人老了,还真是越发像起了孩子来,他的大海,他的爱人
掩饰好自己的情绪,收起电话的江潮转身冲秉柒凛说:“就到这里吧,你留步,我先走一步。”
“等等”瞧着江潮不做犹豫的转身就走,秉柒凛失了冷静的一步跨前,在江潮再次转过身来之后,尴尬的秉柒凛随机应变的从衣怀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递了上去:“这是我的名片,你的”
未等秉柒凛的话说完,归心似箭的江潮第一次不礼貌的打断了对方的话,男人接过秉柒凛递过来的名片忙道:“好的,咱们在联系。”说完转身提步快速离去,只留下秉柒凛一个人站在雪景中凝望着江潮的背影出神。
三个小时后,秉柒凛坐在了一家法国菜餐厅里,他的对面坐着的是绅士一般的江小鱼,耳边流淌的是舒缓的轻音乐。
“你听过春秋时期才子范蠡和美女西施的故事吗”江小鱼的唇在动,灯光的映射下,动起来显得很丰润。
他今天穿了一身裁剪得体的深咖色欧版西装,系着温莎式的领结,变化之大主要在于男人的头发染回了黑色。
他的眼,炯炯有神,看过来的眼波柔情蜜意:“战乱的时候,范蠡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西施送给了吴王夫差,换来了越王卧薪尝胆奋发图强的时间,后来帮助了越国打败了吴国,这是春秋时期非常有名的典故。”
黑洞洞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唇在看,他的话全部听在了耳中又似没有听进去。
餐厅内的格调很鲜活,许是圣诞节的到来到处都是热烈的大红和生机勃勃的翠绿。
窗外车流不息,霓虹璀璨,织成一张张的光网透过秉柒凛身侧的玻璃窗打进来。
没有风,一切都是静止的,静止的红格子桌布,静止的银质器皿,静止的白瓷花瓶,静止的鲜红玫瑰,唯有时间在流动,唯有耳畔的乐曲在流淌,唯有江小鱼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说话。
“传奇是传奇,但是,要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给敌人,我做不到。”秉柒凛突然响起的声音就如窗外飘洒的清雪,冷冷的冰冰的。
“可据说后面两个人是在一起了。”琥珀的眼闪耀着光华。
“看似浪漫,实则痛苦。”说是宁静淡泊,其实就是古板无趣。
“我到觉得最后两个人能在一起,已经是个不错的结局了。”说着话,江小鱼笑了,男人也为自己这样矫情的想法而感到诧异。
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人那里便会有不同的看法,秉柒凛是理性的,可当他看着眼前的江小鱼,当他从江小鱼的口中听到这样的想法时,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了不同,至于是哪种不同哪里不同他也说不清楚。
江小鱼没有在说话,可两个男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在约会,这是所谓的谈恋爱,尤其秉柒凛,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就来了这里,他以为,是今日正式认识了江潮而高兴,所以他才会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与江小鱼共进晚餐。
深幽的眼再一次落在文雅用餐的江小鱼身上,从下看到上,在从上看到下。
狂野的眉眼,挺直的鼻梁,丰润性感的唇,品味十足的成熟打扮,足以要 今日的秉柒凛大跌眼镜。
男人三分的随意带出七分的优雅,还夹杂着几分外露的霸气,江小鱼忽然抬起了头来,恰巧对上秉柒凛那双探究他的目光。
见江小鱼突然向自己望过来,尴尬的秉柒凛急忙垂首,需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做,才能缓和下此时此刻的窘迫境界。
他把糖搅了过来放进杯中,那神情迷茫的仿佛跌入了一场迷局,看着这样的秉柒凛,江小鱼端起咖啡在嘴边抹了一口,杯中过量的糖分腌得他舌头发甜,一直甜进了心窝里。
在抬头时,原本坐在他对面的江小鱼像似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圆台上,头顶的射灯在他身上照出了一个圆,明与暗的界限顿时清晰出来。
秉柒凛眯起了眼眸,他不觉得江小鱼能驾驭得了他十指下的黑白钢琴键子。
噔一个破碎的声音断在男人的指腹下,秉柒凛没有感到意外,这是他开始就料到的。
噔噔又是一个断音在空旷的餐厅内回荡,男人今天包下了这里,所以没有关系,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看到江小鱼的笑话。
下一秒,清脆美妙的琴音流水般倾泻而出,仿佛键盘上有精灵在跳跃着舞蹈,那恬静的声音柔如冬日的阳光,盈亮温暖。
有些惝恍更多陶醉,令秉柒凛仿佛置身云雾中。
江小鱼的指腹敲起一个个音符,升华、坠落,荡起一个个涟漪,震撼着聆听着的心灵。
这是弹得一手不比任何一个自诩富有内涵修养的绅士差,江小鱼的琴艺要秉柒凛刮目相看,他喜欢艺术,尤其喜欢竖琴和歌剧。
死人脸看不见了男人头顶的光晕,只有一层层清冽的月光洒落包裹着男人颀长的身姿,他坐在那,稳如泰山,有着万钧之力,他的大掌明明布满结痂,却养眼的浑然天成。
江小鱼一曲作罢,秉柒凛还沉浸在唯美的音乐之旅中没有回神,他听过很多名家名曲,江小鱼弹得真的比少许称之专业人士的琴艺还要更上一层楼。
他仿佛是看见了江小鱼缓缓从台子上走下来,可是怎么耳边还有无法识别音质的琴音在流淌
疏离的眼瞪大,他瞧见白色的钢琴上放着一只手机,一只开着播放器的手机,正从手机里播出的是刚刚江小鱼自弹自揍的钢琴曲。
辗转,绅士优雅的男人已经晃到了他的面前,丰润的唇挑起一道邪肆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