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你怎么这么丧心病狂?(2/2)
她想要将她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却被他死死的一把拽住。打开那大门的铁锁后,他又扭过头来沉声告诫她:“别动,紧紧的跟着我什么都不要碰”
他的手掌捏的她有些生疼,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他手中的力道才松了下来。跟着楚寂刚刚走入铁门,就见铁门内与门外竟像是两重天。
与铁门外的黑暗压抑有所不同,铁门内竟是灯火辉煌,十分亮堂。
不等沈良久往前走几步。就听得身后的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沈良久竟突然觉得心中有些慌悸,听到铁门外竟似乎响起了上锁的声音,她的心中更是忐忑起来。
但看到一旁的楚寂却像是习以为常一样。依然气质卓然的拉着她款步往里走去。她也只好镇定了一下心神,但是她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要跟她证明什么
走到最深处,就有两个藏身在黑色斗篷下的怪人迎上前来。跪在楚寂的身侧:“参见神君王”
见他们的手中都拿着长枪,大概是西戎的士兵,可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不仅门外上了沉重的大锁。门内竟还有士兵把守。
楚寂看了一脸疑惑的沈良久一眼,便沉声道:“开门”
楚寂一声令下,那两个神秘的士兵便转身扭动了一边墙上的一个圆盘,登时,一阵裂动,那灰色的墙壁便向两边缓缓移动了起来。
这西戎的皇城内,竟然还有一个暗室。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楚寂倚在暗室的石门上,唇角浮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侧着身子,示意沈良久先行进去。
沈良久迟疑了数秒,双眸一眯,便莲步轻移,走入了暗室内。
顿时,楚寂就松开了原本握着她的手,双手轻轻一拍,暗室陡然就亮了起来。
只见暗室内竟布置得清新雅致。一张红木圆桌贴着墙角摆放,上面还搁置了一个青花小瓷瓶,瓷瓶内的兰花已经枯萎凋谢。而圆桌的左侧是一架雕花高床,床后有一盏四节屏风。屏风上的白纱上,淡淡的笔墨点缀出一幅梅兰竹菊的四君子图。
难道楚寂带她来着暗室就是要她来欣赏这幅笔触不凡的画作吗沈良久带着狐疑的目光看向依然倚在石门边一副完全不愿意走进来的模样,视线对撞,楚寂微微侧目。
似乎是在示意她将屏风掀开,她虽然心中质疑,但还是照做了。
抬手将那屏风推开,沈良久就见到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瞪着她,她不禁吓得后退一步,却没想到竟撞到了身后的屏风。
楚寂见状,依然还是走了进来,淡然的优雅的将地上的屏风轻轻扶了起来:“久儿,你可要小心一些,你大概是不记得了,这可是你娘亲生平最爱的物件了”
而让沈良久心惊的却是,眼前那个完全被浸在一只木桶里的头发花白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大着嘴巴,可他的嘴里却只剩下了半截舌头,那半截舌头还在拼命的摇动,仿佛想要说些什么。
楚寂将屏风扶起后,就转身走到那男人的身边,将他身上只露着头的盖子打开,那盖子下竟是红油油的辣椒水而那男人,浑身都被切开了口子,两只双臂也通通只剩下半截。
沈良久一阵反胃,却见楚寂一脸淡然的将手中的木盖扔在一旁,冷冷的道:“一个已经不能奈我半分的帝王,我又何惧之有”
“他他就是西戎帝夕沐瑶的父皇”沈良久见那男人拼命的点了点头后又张大着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个落魄得变成残废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暗室里竟然是西戎的帝王。
见楚寂只是冷冷的笑着,沈良久只觉得心中发麻:“是你将他变成这样的”
楚寂依然只是冷冷的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就是他向她证明他无所畏惧的方法吗
“你不否认,我就当你是承认咯”沈良久咬了咬牙又道:“你不是说,我不是沈良久而是夕沐瑶吗他又是夕沐瑶的父皇你却如此对待他,楚寂,你怎么这么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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