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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竟然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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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死了就没有人再记得邑安了,她已经错了大半生,剩下的半生,就让她用一辈子来偿还他可好,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靖康王也知道云帝这是准备牺牲一个女儿来了结此事。

但是真凶仍在逍遥法外。遂只是红着眼睛。

此事却再有消息传来。

“禀告皇上,王爷靳家二爷已经醒来,如今在宫门外求见,说有新证人呈上。”

云帝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靳九归的消息。

他严重觉得,靳九归就是来克他的最近靳九归呈来的消息,都不是他所想要听到的。

开口想要拒绝,靖康王却是眼前一亮。

“靳家也是当事人,不如皇上请靳家二公子进来,看看是否有新的消息,兴许公主当真罪不至死”靖康王重重开口。

长乐浑身一颤,不,她不信靳九归会是来救她一命的。

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

云帝按耐住心头的不悦,沉声道,“传。”

云后与三皇子也关注这边的消息,靳九归带了一个妇人进来,他们没有看见,谁都不知道带的是谁。

而此刻。跟在靳九归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金姨。

金姨问了靳九归好几次,什么时候能见到她的儿子,靳九归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从听到靖康王进宫的消息,靳九归就让人去唤了金姨。

因为此刻靳九归眼睛看不见,正义扶着他,一路半是摸索着进了皇宫,脚步蹒跚,来接应的小太监,抬起了手,“靳公子不如扶着奴才的手,进去吧。”正义是不能进去的。

金姨跟在靳九归后头,不敢抬头。

靳九归沉声道,“可是安禄小公公。”

那小太监咧嘴一笑,“靳公子叫我小禄子就行了,这宫里能称作公公的都是有些资历的。”

听到这个名字,金姨顿时抬头。靳九归勾唇一笑。

金姨却是忍不住快步走去,看着安禄的耳朵后,果真有一颗红痣,顿时就红了眼眶。

颤着声音道,“这位小公公年轻的很,家里怎舍得送小公公进来。”

安禄侧着脸,一张脸盘子又白又胖,甚是讨喜。

金姨不经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能留在伊贵人旁边,也是因为她长得讨喜。

“奴才自小在宫里长大,师傅从小就带着奴才。”安禄笑道,唇角还有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极为亲近。

这宫里上了年纪的都是会看脸色的,也会看人的。

安海用心教着安禄,但对安禄也像儿子一样看待,所以如今的安禄还保存着一颗赤子之心。

“金姨,一会儿你只需要如实说出就好。”靳九归沉声开口,提醒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在金姨的心里,最想认得自然是儿子。

如今靳九归实现了他的话,让她见到了儿子,但之后当如何,就全看在金姨了。

不远处观望的云后,远远看去,只觉得金姨熟悉的很。

云哲面色一变,“不好,她怎会在靳九归手上。”

云后皱眉,“哲儿,她是谁”

“她是闲玉阁的老鸨,不知母后可还有印象,当年她是伊贵人身边的宫女。”云哲不知其中缘由,只以为因为这人是宫中出来的,才如此听长乐的话。

云后却是手一紧。

进了御书房,安禄在门外候着,金姨念念不舍的回头看他。安禄一紧端端正正的在门口立着。

长乐看见来人,却是脸色大变,嘴唇颤抖,看了看云帝,又看了看金姨。

她就知道,靳九归不会如此善心。

“奴婢参见皇上。”金姨连忙跪下,以奴婢自称。

靳九归一双眼睛看不见,摸进了御书房,最后朝着窗台前单膝下跪,“草民参见皇上。”

面色苍白,身子都是摇摇晃晃。

“平身。”看到他这副模样,云帝皱了皱眉头。

听到声音,靳九归才起身,顺着声音转了个方向面朝云帝。

金姨却是不敢起身。

靖康王皱眉上前,“靳公子所带何人竟为人证。”

“草民此次来,是替皇上伸冤的。”靳九归拱手,却是说了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一句。

云帝皱眉。“为我伸冤”

“咳咳”靳九归捂着胸口咳嗽,话里中气不足,十分虚弱,“皇上膝下子嗣单薄,数年来众多嫔妃,竟只有三皇子与七皇子安然活到至今,所以,草民这一次是来为皇上伸冤的。”

话一出,靖康王也是不解了。

怎么又和皇上的子嗣有关系了。

长乐深知,此事比起任何事都要大的多,所以,她绝对不能让金姨说出口。

看着侍卫腰间的剑,想也不想的就起身拔剑,朝着金姨刺去。

但御书房内,哪里容得长乐放肆。

靖康王眼疾手快,伸手就将长乐手中的剑打掉,并且一脚将长乐踹到了墙角。

血顺着长乐的口中涌出。长乐就感觉自己快死了一样。

看到长乐这副模样,云帝眸中一凝,也知道必然还有事瞒着自己,遂瞪了长乐一眼,走到金姨面前,“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金姨抬头,看着面前发福的云帝,脑海中一滞。

方才本在犹豫,但此刻,她却必须要说,遂重重磕头,“不知皇上可还记得伊贵人。”

云帝自然记得,那个得了宠爱后来却突然选择上吊自缢的妃子。

不过死之前,她的品阶已是贵嫔。

“我原名金绣,是伊贵人身边的贴身宫女。伊贵人不得皇上宠爱却不甘寂寞,早已与宫中侍卫有染。十五年前那一夜皇上醉酒,路过伊贵人的宫中,与奴婢有了露水情缘,伊贵人知道后就将奴婢送出了宫,李代桃僵,获得了皇上的宠爱,奴婢出宫后不久却怀了身孕,此时公主便出现了,派人来照顾我,在我生下皇子后就抱走了小皇子。”

云帝的眸光顿时一沉,靖康王也是诧异,不想竟有这样的宫秘。

说道这里,金姨不住磕头,“奴婢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孕育皇嗣,但是孩子已经有了,那也是一条生命,奴婢没能舍得。公主抱走了小皇子,说是云后要将小皇子留在宫中,而奴婢只要一心为公主办事,总有一天,奴婢可以再见小皇子一面。”

“所以奴婢就一直在仙玉阁,听从公主和三皇子的吩咐,战战兢兢不敢违背,只为了期满二十年,公主能实现自己的诺言,但是却哪里知道知道”金姨越想越心酸,顿时就忍不住哭出了声。

云帝听得烦躁,他只听到自己还有个儿子,转向长乐,“长乐,告诉父皇,可有此事。”

长乐闭着眸子捂着胸口,绝望的仰着头,只字不言。

云帝眸光顿时一黯。

金姨自是再说不下去,靳九归只得替她说,“咳咳回皇上,十四年前并未多出什么皇子,但是,宫内却多了一个婴孩,只是,被人当做了太监来养咳”

话一出,周遭的人均是脸色大变。

皇嗣被养成太监,这是何等的大罪。

云帝看向靳九归,冷冷道,“是谁”

他既然已经查到了这里,想来真相,也是知晓了吧

“十四年前,抱回那个婴孩的不是别人,正是皇上的贴身大总管,安海公公。”靳九归沙哑着声音开口。

云帝在一瞬间颤了颤,扶额,看向外头立着的安禄。

安禄站的笔直,因着宫中的规矩,他脑海中是一片空白,自动过滤其中的内容。

“若是皇上不信,可叫太医来滴血认亲。”靳九归如此说,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传安海过来。”云帝走到门边,看着安禄,沉声道。

安禄回过神,连忙弓腰道,“是”

已是老太监的安海,走路走的有些慢,不远处的云后,下意识的拉着了云哲,手中捏了一把冷汗。

“老奴参见皇上。”安海颤巍巍的跪下。

“安海,安禄是你的徒弟,你是如何抱他回来的。”云帝沉声开口。

不知云帝为何突然提起了安禄,但安海也是被瞒在鼓里。

但也如实道,“当年奴才出宫时遇见了云后身旁的大宫女阿巧,阿巧说有个婴孩被人遗弃了怪可怜的,她一个宫女不好抱回宫,所以让老奴抱了回来,奴才正好准备找个接班人,也就应下了。”

云帝沉眸,“下去吧。”

声音中充满了疲惫感。

看向金姨,“说吧,你还知道什么”

金姨已经是满脸泪痕,此刻也不再掩着,“奴婢一直在闲玉阁替公主与三皇子做事,乐颐楼的东家其实是三皇子,而闲玉阁也是公主和三皇子私收贿赂的地方,每年三皇子都要让奴婢对账分红。而其中最大的一笔,就是三年前的天灾,当时赈灾的顾监守。就是通过闲玉阁,给了大笔的银子,才从三皇子手中,买来了监守的位置。”

那就是靳九归举报的第一个监守。

云帝脸上的肉抖了抖,“教坊司递上来的账本,可是全的”教坊司的人说了,账本上有被撕毁的痕迹,遗漏了部分官员的名单,想来邑安为了长乐,将那些额度重大足以致死的官职位置给撕毁了。

金姨点点头。

在这一瞬间,周围骤然安静了下来。

云帝转向靖康王,疲惫道,“此番,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家丑不可外扬,今日。就到这里吧。”

皇子私贩官位收取贿赂,和公主私贩官位收取贿赂的性质完全不同。

长乐只要罢手,他可以看在父女的情分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云哲就不行了。

饶是云帝再宠爱云哲,此刻也不得不为云升考虑,一个为了一饱私欲而贩卖官职,不顾百姓之苦的皇子,若是立为太子,只怕云升国无宁日。

云澈性子平和,没有什么野心,但是,那也比贪来的好太多。

云帝留下了金姨,让众人纷纷回去。

温情醒来已是第二日。

靳九归正坐在案几上,面前放着两盒棋子,自己给自己下棋。

白子落下,倒是完完整整的将中间的黑子给捡了个干净。

温情悄无声息的走近。伸手在靳九归面前晃了晃,瞳孔依旧涣散,对她的手也没有任何反应。

“静下心来,记住棋盘的位置,两手各执一色,就知道差不多了。”靳九归勾了勾唇。

温情眨眨眼,从棋盘中扣掉了几个子。

“现在呢”

靳九归摇摇头,“软软来了,心静不下来了。”

伸手就拉过温情,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温情要连忙跳下来,“我还没洗脸呢。”

“无碍,此刻我心里的软软,怎么都好看。”靳九归浅声开口。

温情脸一红,随后神色却是暗淡了一丝。

也是,如今他也看不见。

“云哲被废皇子之位贬为庶民,流放边疆。永不得再回京。长乐夺去公主封号,贬为庶人,关进了永宁巷,永不得再出,作为驸马的靳修仪,必须得和长乐一起。”

说起来靳修仪也是冤枉。

因为靳修仪和长乐是皇家玉碟上的,要和离也需要双方写了和离书,上报之后才生效,但是靳修仪的和离书还没有来得及写,昨日他回府后长乐已经进宫,他便一直等着,却哪里知道没有见到长乐,永宁巷就已经派人来抓。

云后依旧是云后,家丑不可外扬,云帝有个做太监的儿子,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

只是云帝许久都不再踏足云后的寝宫。

能够继承皇位的皇子只有七皇子一人,云帝因为此事神伤。干脆将大权都交给了七皇子,云升朝政众多大官,暗中更替,除了邑宰相自有手段,稳固不落,其他的人都换了七八。

不过这云升的事,再与他无关,答应七皇子的事他自是做到了,只为了,在这一行通关的路上,安全的带走温情,不受任何阻碍。

遂,靳九归牵起了温情的手,朝着她轻轻道,“软软,仇已报,可否随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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