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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坦白从宽抗拒从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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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瞳孔中流转着难以描述的情绪。

她的意思莫不就是,徒弟她已经教好了,所以可以走的无牵无挂了

两个月前,在玉宝来之前她与他曾做下的约定是三个月,若是按照如今的时间,以及长乐对她出手,若是没有他,怕是她早已身死。

所以她早在那个时候就准备离开了

什么三月之期不过是敷衍他的

如此一想,心中顿时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看着温情的小脸,方才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怒气又一次奔涌了起来,而这一次他并不打算抑制。

虽是如此,脸上却是笑得越发开心,唇角的弧度逐渐扬起,勾起了一抹危险的气息。

温情心中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安,手上的动作僵硬了半天他也没有接过,准备收回手时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靳九归皮肤很白,手指间骨节分明,又长又细,好看的不得了。

可惜此刻温情无心欣赏,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尴尬的笑了笑,“你忙着,我便不打扰了。”说着要抽回手,奈何某人力道之大。

靳九归勾唇垂眼,目光落在那只白皙如玉的手上,这只手尚未受伤,五只圆润的手指跟白玉一般。

用了力道,拉近温情的手,逐渐靠近,眯着眼睛看着她。

唇边笑意如沐春风,然眸中冷意犹如毒蛇,冰火交加,温情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薄唇轻启,极为暧昧的伸出舌头将那鸡米花卷走,顺带舔了一下某人细嫩的手指。

柔软的触感让温情一惊。某人适时放手,温情只觉得有一股火焰从那指尖开始灼烧,几乎有将她烧灼殆尽,连忙缩回了手,用力的搓了搓。

“名师出高徒,夫人手下教出的徒弟做的自然是美味。”口中口感酥脆,咬开后是鸡肉的嫩滑微咸,甜酱更准确的说是甜辣酱,微微的辣味让人食之而馋。

但靳九归只是看着温情,弯了弯眼角。

“那你好好吃吧。”手指尖软软的触感尤在,温情连忙起身准备夺门而逃。

临到门前,一阵冷风自身后吹来,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温情脑袋瓜中紧绷的一根线骤然断掉。

肩膀上一只大手拍了上来,强硬的掰过她的身子,在温情措手不及之时,便将她压在了门上。

带着一股可怕的霸道的无可反抗的力量。

精致的面容在她眼前逐渐放大。眼眸中的冷意将她渗透,心尖儿也跟着一颤。

刚刚张口,唇便浓厚的男子气息堵上,像是一阵狂暴的龙卷风席卷她的口鼻,带着一股惩罚的意味,让温情脑子瞬时懵住。

但另一边,靳九归却又小心翼翼的绕过了她手上的伤,将她的手腕压在门上以防她抵抗当中反而让手再次伤着。

这一次,比那一个晚上来的更真实更柔软,味道是出乎靳九归意料之外的好。

不愿意去想她是不是想要离开他,他只想要紧紧的索取此刻拥有的美好。

原本蛮横的动作也在这一刻温柔了起来,轻轻的舔了舔,感受着身下的人发出阵阵战栗。

温情的脑海乱成了一团,心里告诉她要反抗,

但是这身体就是不听话的软了下去,背靠着门边都难以站立,不住的往下滑落。

精致的桃花眼细细的眯成了一条缝儿,从缝儿中透露出的深邃眼眸似乎卷着漩涡,一边像她索取,一边拉着她下沉。

直到那只大手没有丝毫克制的捏住柔软的臀瓣重重一捏。

温情吃重,才骤然回过神来,想也没想的就用力将他推开。

哐当一声,沉沦中的靳九归措手不及的被推开往后倒了几步装在桌沿边。

不悦的抬头,眼眸中是赤果果的侵占之一,犹如一头瞄准猎物的猛兽,在看到温情微红的眼睛后却是一怔。

伴随着砰的一声,门口吹着的风带着一股凉意。

温情逃一样的离开。

靳九归抬手顾自摸着自己的唇瓣,柔软香甜的触感犹在,眼底逐渐扬起勾起了一抹笑,眼中泛着骇人的光芒。

掌中之物,势在必得。

温情逃一样的回了房间,连忙关上门,摸着被吮吸的嫣红的唇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留着一股勾人的媚态。

她方才,竟然一点都不想拒绝。

此刻身体周身都还泛着痒,仿佛靳九归的手和怀抱还包围着她,看着门口刚至的两个人影,连忙开口道,“红袖添香备水,我要沐浴。”

门口的人却是停下,随后温文尔雅的声音传来,“看来似水来的不是时候。”

温情脸一红,想起来这个时辰是似水换药的时候。

连忙去开了门,似水身后跟着添香,于是道,“不必,先换药吧。”

似水弯弯眼角,笑的如沐春风,进房后一如既往的进来拿了药箱打开,温情照例坐下。看着他将伤布一块一块拆掉。

随后让添香打了盆冷水,用帕子沾湿后,小心翼翼的擦掉之前黄色的药膏,逐渐露出伤口。

掌心只有一条长2厘米,宽一毫米的伤口,看起来似乎是要结痂的模样,只是周遭泛着紫红色,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似水皱了皱眉头,拿出原本调制好的药膏,又从药箱里拿出两个小瓶子,再调了一下,才给温情敷上。

小心翼翼将调制好的药膏给温情抹上,再缠好,提醒道,“少奶奶看记得这几日,不可大力用手,否则的话伤口难以愈合。”

温情想起了方才用力退了靳九归一把,心有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似水顺道提她把了把脉,发现她的心跳的很快,遂温润的笑道,“少奶奶可是遇见了什么喜事。”

温情摇摇头,不愿多说,眼底却是惊吓多过喜色。

似水察言观色,见她如此模样,便不再多问,收拾好了药箱照例去靳九归的书房汇报情况。

“伤口愈合的尚可,只是尽量不要提重物,也不要用力。”似水如实道。

靳九归滞了片刻后,才颔首道,“交给你自是无碍。”

似水没急着走,非常自觉的坐下,放下药箱,没有一点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八卦道。“你把人吓住了,小心肝儿都快跳出心脏病了。”

靳九归眼睛一眯,抬头问的认真,“她病了”

似水看他这模样,笑着摇摇头,放下茶杯,语气带着惊异与不可置信,“想不到你竟也有这一日。”

素来铁血的他,竟然也有英雄长情的时候。

不对,靳九归他是个枭雄,称不上英雄。

靳九归却只当蚊子在耳边飞了飞,悠悠道,“看来你是不想回去了。”

似水顿时紧张起来,敲着的二郎腿也放了下来,语气急切道,“何时把东西给我。”

“不着急”靳九归淡然道。

他不着急他着急似水忍不住掀桌,但是。东西在靳九归手上所以忍住了,强颜笑道,“我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你既有三个月时间,那便在等半个月吧。”靳九归收回目光,语气平淡道。

似水的笑顿时僵住,看着面前的人,真是不把他压榨到最后一刻不会放过他。

许久,才重新背起了药箱,突然想起他在温情身上闻的那股香味儿,似笑非笑道,“我闻见了,你可是做了什么不愿让她想起的事。”

若是如此,那他可拿了个把柄。

靳九归顿了一顿,冷冷道,“与你无关。”

似水一看,有戏,眯着眼睛玩笑道。“你就不怕她想起来”

“我既把东西给了你,那么我便不需要了,你无需担心。”靳九归无波无澜,头也未抬。

那一晚上不过是见她被吓住了,所以才用的,可如今这模样,看来是要吓吓才能让她听话。

似水如此一听,也就放心了,但也甚感没趣儿,开了书房门,外头天气有些阴沉,今日风大,撑了个懒腰幽幽道,“不知为何我有种预感,你迟早也会同我一般无二。”

说完踏门而出。

靳九归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他怎可能会变成他那般毫无男人气概的模样。

但笑着笑着。唇角却是僵硬了。

第二天,温情起的极早,她准备亲自做一顿午膳。

好在受伤的不是右手,简单的操作还是可以的。

只是若是直接告诉靳修仪,他也许会难以接受,不若直接表现吧,她与温情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她会的,是这个时代没有出现过的东西,这些温情是必然不会的。

那就是西餐,茶点。

前些日子挑了上好的茶蒸后晒干,让玉宝磨成了抹茶粉,这里没有烤箱,那么只能做不烤的。

熬好红豆沥干,用蜂蜜调制。炉子烧热后晾成温热,下蛋清糖牛奶开始打,打成淡奶油就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随后抹茶粉加鸡蛋面粉调制成浆糊,沿着锅沿。像是煎制煎饼一般,煎成了数十张抹茶软薄饼,然后铺在盘中,一层抹茶薄饼加一层淡奶油,点上红豆,数层过后,便是一个简单的不需要烤制的抹茶蛋糕。

玉宝极为惊奇,“师傅,这是什么”看着温情用小刀,一点一点的修着,成了一个圆圆的大饼,她又从没看过这么厚的饼。

“这叫蛋糕。”虽然这里工具什么的都不方便,却让温情从其中发现了另一种乐趣。

随后又说了许多,玉宝都似懂非懂的听着。

师徒二人在厨房忙碌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窗边,亦是有人动也不动的看着她们。

靳九归知道,她这是准备坦白了。

用这些原本不属于这里的食物。才能证明,她不属于这里。

不知看了多久,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靳九归才转身离开。

“主子,驸马准备在午时之前出发。”正义打探了消息,回来禀告,“不过长乐公主似乎也吩咐了人出门,大约是有客人。”

靳九归点点头,吩咐道,“你注意动静,小心翻找,若是不行便回来,莫要让人发现。”

靳修仪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熟悉靳修仪的人都知道,只有温情是不知道的。

那就是宝贵的东西他从来不放在身上,更不会贴身收着。

小时候靳修仪有一个玉娃娃,是他娘亲去世前留给他的。他一直带在身边时刻不离,可也因为这个原因,在他去到郴州时被偷儿给偷了,他发现玉娃娃不见了连忙大哭,爹带着人追过去的时候那偷儿破罐子破摔,将玉娃娃给摔了个稀巴烂。

从那时候起,靳修仪就觉得,把贵重的东西放在身边容易磕着损着,或者被人偷走夺走,再宝贵,也从来不带在身上。

而这个习惯,跟他同住两年多的长乐,也是知晓的。

靳修仪来的正是时候,温情刚将一切都忙完,因为原料的限制以及姚氏与靳修仪都不会用刀叉,到时候必然是一片混乱,为了好好的吃一顿饭。所以做的还是带着一些西式风味的普通正餐。

“今天一大早,情儿就在忙活,情儿的手艺是个极好的,也不知道她爹娘是如何教导,有的一双巧手还能下的厨房。”姚氏一边开口,看着靳修仪进来。

睁大了眼睛,看着面色蜡黄,消瘦不已的靳修仪,却是吓了一跳,但驸马府尚且没有传出什么,她如今也无权过问,只得掩下心头的担忧,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多给他夹两口菜。

靳修仪在外头就听到了,心中也是一片苍凉。

情儿性子好,女红好,但是如今的情儿却不是他的,听到姚氏的话,连忙道,“辛苦娘特地为我生辰作宴。”

姚氏也有意拉拢兄弟俩的关系,连忙道,“这可不是娘的意思,是九儿的意思。”

靳修仪一怔。

“这也不是我的意思。”靳九归垂着眸子,踏进门来。

兄弟二人站在一起,天差地别在一瞬间就显露了出来。

不是姚氏的,不是靳九归的,那自然只有一个人的,靳修仪顿时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菜齐了。”恰好温情亲自端着菜进来,后面跟着红袖添香,手中也都拿着碗具。

看到靳修仪,温情也被他的消瘦吓了一跳,但是她可无权关心,这靳家复杂的关系,还轮不到她来关心这个陌生的大伯。

大家均坐下,丫鬟添饭,几人默默的都用起了膳,场面一度沉默的很尴尬。

姚氏便忍不住开口,笑道,“情儿这手艺若是当个酒楼大厨的厨娘也是绰绰有余,一般人没有三年五载,没有这样的手艺。娘记得当年离开郴州的时候,情儿在这方面还是个白丁呢。”

靳九归眸光一沉,将碗重重的搁下,而温情要的也是这句话。

定了定神,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儿后屏住呼吸,看着姚氏的眼睛认真道,“从前的情儿确实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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