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秀色可餐 > 64.豆腐乃是家常便饭也…

64.豆腐乃是家常便饭也…(2/2)

目录

温情皱了皱眉头,倒是乖乖出去了,只是看这二人的模样,倒像是在找谁似的。

想靠在门边听他们讲话,门上却突然被石子儿打了一下。

温情皱了皱鼻子,不听就不听。

门内。那老和尚在温情离开后缓缓开口,“魂魄不稳,不安身。”

靳九归眉头一皱,“为何。”

“一身一魂尚可安,一身两魂如何安”老和尚一眼道出所视结果。

“她身上还有一魂”靳九归极为紧张,若有两魂,留下的是谁尚且不知。

“她身上仅有一魂,但是却未和身体相互融合,说明另一魂尚在。”老和尚开口。

靳九归一听,脑海中却陡然想起了一些话。

回不去拿不到身体

顿时心中浮现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老和尚转过身,“若想要身安,那么只能留下一个。”说完,便进了旧院里头的禅房。

靳九归在庙堂中站立许久,才沉着眸子低声道,“多谢。”

出了门,看着夕阳落山,心里头却多了些阴暗,神色复杂了几分,缓缓朝着正院而去。

温情正陪着姚氏晃悠。

“这枫山寺的景色十分不错,来之后啊,整个心都静下来了。”姚氏说着,脸上满是怀念,“并且九儿他爹在这里,所以每年我都会回来住上几个月。”

“娘,看来您和爹的感情很好啊。”温情一脸羡慕道。

姚氏亲昵的点了点温情的鼻子,“那是,比你和九儿的感情还要好。”

温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心头想,她和靳九归哪儿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就算有,那也得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

“娘,夫君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吧,多亏了娘您教导有方,所以如今的夫君才如此厉害。”温情笑嘻嘻的朝着姚氏奉承道。

姚氏听了很高兴,但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却是涌现了一些愧疚,拍了拍温情的手,“九儿啊从小就聪明,不过他的师父另有其人,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教不了他什么。”

温情有些诧异。

“情儿你忘了那几年我们在郴州的时候,九儿一年只回来三次。修仪”话说到这里,却是一停,感觉自己提错了人。

“娘没事的情儿如今与夫妻感情很好,您且说着吧,我想多听听夫君小时候的事情。”温情笑嘻嘻的开着玩笑。

姚氏这才释然,继续道,“修仪死了娘之后,周遭的小孩儿都对他有了偏见,在九儿生下来之后更是疏远了他。成远对不住修仪的娘亲,为了修仪便将九儿送走去拜师学艺,我便将修仪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所以姚氏对靳九归有着一份愧疚,恰好姚氏又是个失去了丈夫没个主见的小女人,所以之后靳家的事情也就全权交给了靳九归打理。

姚氏继续道,“可到底不是亲生的,修仪对我很是疏远。而九儿因为成远将他送走的事,也和成远有了隔阂,后来因为成远朋友的帮忙,我们又将生意做回了汴京,两年前修仪认识了公主,并不顾成远的阻拦答应了公主的招赘。成远因此气坏了身子,没过多久就走了。”

说到这里,姚氏还是欣慰一笑,“九儿便在此时回来了,接下了成远的担子,虽然多在外奔波,但是却将家业做的越来越大,后来便有了如今的日子。”说着拍了拍温情的手,“咱们家原来院子没这么大,九儿不喜人打扰,所以买下了周围的宅子,打成了一片。”

温情听得诧异,后又点点头。

因为有钱就该任性

“待十一月过后,九儿大概又会离开。”说着,姚氏一叹,“情儿你可不要怪九儿。”

靳九归要走

温情一听激动了,赶快走赶快走,她好庆祝一番。

脸上温情却是皱了皱眉头一脸担忧道,“夫君怎得没跟我说过。”

姚氏想了想,帮着自己的儿子说话道,“他该是不想让你担心,或者是行程有变。”

“我暂时不打算离开。”靳九归冷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温情一跳。

连忙转过身,某人脸色偏冷,眉头微蹙,看起来心情不慎好。

温情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靳九归目光转向她,“夫人若是有什么疑惑,不如直接问为夫吧。”勾了勾唇角,眼睛微眯,展现给姚氏看的可不是她方才转过头瞅的模样。

心中顿时一冷,感觉靳九归有事儿

该不会跟刚才那个老和尚有关吧,心中总有种毛毛的感觉,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姚氏,笑了笑,“要不咱们一家人一起走走罢,娘想必也许久没有和夫君说说话了。”

可偏偏这个救世主这次还就不救了。

姚氏一扬眉,“哎,娘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娘是过来人,小两口情到浓时才需说说体己话,娘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动作麻溜的把温情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撸了下来。

朝着靳九归笑了笑,“娘去佛堂听听经文。”

“娘慢走。”靳九归半搀着姚氏送了些路程,转过头,看着某人踮着脚尖正准备偷偷溜掉。

轻哼了一声,抬脚向前。凌空一翻,身轻如燕,呼吸之间便已追上了某人,就着某人颈脖后的衣领将她像提小鸡儿似的把她提了起来,顺手就抱在了怀中。

温情只感觉眼睛有沙吹过便再睁不开。

风好大,好凉,脸刮的好疼,腰上的手箍的好紧,身后的人好冷。

她是不是快要死无全尸了。

思绪间人已经落下,腰间顿时一松,温情感觉到自己缓缓下滑。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

脚下所踩之物倾斜,鞋底本就打滑,所以在以一种可察觉的速度缓缓下滑。

连忙尖叫着转身。抱着靳九归的腰身带着哭腔道,“靳九归快让我下去”

她温情除了怕死,还怕高。

如今站在一凉亭顶上,面对着大半个山腰,一眼望去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深谷,而她的鞋肩离凉亭边缘仅有半米,还在下滑。

所以赶紧的抱住了靳九归。

远远望去,凉亭顶上站着一个长发如墨头戴玉冠的翩翩公子,而他的小腿部挂着一个毫无形象眼泪鼻涕蒙飙的女子。

“知道怕了”冷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温情毫无形象的抬起头,只看到靳九归面无表情的眺望着远方,而他身后还是寺院后山的土地,心中定了定。

盯着可见的地面,十分没有骨气的抱着靳九归的小腿往上挪,抱到大腿处,她就能稳稳的坐在凉亭上方,而不下滑。

这才喘了口气儿,哪里还记得方才靳九归说了什么,只带着鼻音糯糯的道了一句,“你别踹我啊。”

靳九归皱了皱眉眉头,只能看到她脑袋上的朱钗。

而她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他的衣衫,另一只手还知道形象的擦着脸,擦完连忙紧紧抱住他的大腿,生怕他一脚把她踹下去。

动作滑稽可笑,原本心中的怒气竟然消下去了些。

温情刚才就知道他肯定有账要算,但是具体是什么账不知道。

只是看他这副模样,按照往常的尿性,肯定是得弄她一番。

低下头,好家伙,靳九归这双大脚就占了这凉亭顶上唯一的平物,阴阴的想。她若是一手把他给推下去,这地方就是她了

“知不知晓我为何带你来此。”靳九归语气柔了一些。

温情吸了吸鼻子,“夫君觉着这里风景好想带妾身欣赏”语气答的心不甘情不愿,一听就是作怪。

脖子后又是一紧,某人再度提起了她的衣领将她拎起来,然后将她的身子一掰,揽住她的腰身抱在自己怀中,顺势在顶端的方木上坐下,将她箍在自己怀里,逼迫她面朝夕阳,眺望深谷。

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一如方才他背她时的模样,倾吐气息至耳畔后,“夫人看看罢,在为夫怀中。掉不下去。”

语气沉沉,但实在比方才好些了。

温情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耳边越来越近的呼吸,迫不得已只得睁眼,直直平视前方,一点也不敢往下看。

看着夕阳染红的半边云彩,看着落日圆。

头顶闪过低飞的雀鸟,远方有大雁绕着余晖并排而行,伴随着寺院的一声钟响,如同晨钟暮鼓般平静。

好像不是那么怕了。

准确来说,比起高,好像身后的人更可怕。

干巴巴的笑了笑,“风景很好”

靳九归搂抱着温情,感觉到她身子微微的颤抖,桃花眼轻轻的眯了一眯。“不知夫人可还记得在郴州的日子。”

温情回过神,她哪里记得靳九归莫不是睡糊涂了吧。

靳九归仿若不知一般继续道,“娘本想让我与夫人定亲,却不曾想当时的夫人已喜欢上了大哥,我回来之时只对我视而不见。”

而后便碍于温家对靳家的两次恩情,不得不照拂父母双亡的温情,娶她为妻,予她正妻之位不得辜负。

大婚之夜,却是她低眉垂眼,诉说心中挚爱需与他保持距离。

他以为,此生再不能得一心人。

温情听进去了,他说的是原主,侧了侧脸,许久才听靳九归继续道。

“而如今的夫人,甚得我心”语气低沉。说的极为自然,却让温情心中一颤。

“所以”薄唇轻轻咬上了细嫩的耳垂,随后一用力,疼的温情顿时叫出了声儿。

而那细长的桃花眼中,眯的只剩一条缝儿,盯着如玉般的肌肤,闪过的光芒如同盯住闯入视线内的猎物一般。

所以你可千万别逃了

轻轻松开,只见某人捂着耳朵揉搓,面色纠结。

在一瞬的行动后,温情就忍不住嚎了一句,他丫是属狗的呢

腰间一紧,便如同木偶一般又被人抱了下去,脚踩实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稳。

腰间一松,某人已经背对着她朝前走,沉声道。“这里是寺院,今夜夫人同娘一起睡。”

温情捂着耳朵眨眼,脑子里许久才反应过来。

所以呢没有所以了吗

此事日头已经完全沉落在山头,只留下湛蓝的光亮,另一头月亮渐起,天色渐暗,温情才抬脚一脸懵逼的走到姚氏所在的客房。

姚氏因为是早有准备短住,所以带了贴身丫鬟香玉,还有几个小厮。

温情同姚氏睡在一起,香玉也一并伺候了。

小心翼翼绕开了遮住守宫砂的那一块儿,洗了个脸漱了口就上了床,晚上又和姚氏聊了好一会儿。

聊到姚氏年轻的时候曾是小地方上的大美人,而她的公公年轻时也是俊美无涛,虽说丧偶带着一个两岁孩童,却仍旧让姚氏心动不已。

而靳九归呢。则继承了二人的优点,所以貌美如花。

但若说来历,姚氏遇见靳成远的时候,他已经有一定的身家,后来与姚氏一同又在汴京城内站稳了脚跟,而在这时又出了百岁宴的事情。

那时候的望湘楼可以说是日进斗金,所以被人眼红陷害,但找不到证据,而靖康王又极为生气,为了安抚靖康王,所以皇上下令处死了薛家上下。

但这只是泄了靖康王一时之气,靖康王一直为难望湘楼,后靳成远不得不暂时关闭望湘楼回到郴州,因为靖康王的为难,靳成远也遇到了困难。却无人敢帮。

那时候温家已经是云升的第一坊,温情的娘是个好人,再次遇见姚氏便决定帮姚氏一把。

如此落下了世交,以至于温情父母双亡,第一坊的生意交在原主的手中一落千丈,原主温情便找上了靳家,拿着信物嫁给了靳九归。

知晓了来龙去脉的温情,对这具身子的父母也是极为敬佩,可惜好人没有好报。

聊着聊着,跟姚氏亲近了不少,最后在姚氏怀中睡着。

第二日一大早,丫鬟们便收拾了东西装上马车,温情与姚氏同坐一辆,而靳九归改为骑马,朝着回汴京的方向前进。

在中途的官道上便与送行李的拓昀他们分了道,拐了个弯儿,直行后便到了一座山脚下。

山脚下有处庄子,庄子后便是靳成远的坟。

庄子一直有人在打理,所以收拾的干干净净,踩着落叶过去后,便能看到一座灰色的墓碑。

几人走进后,只听碑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靳九归的侍卫连忙悄声上前,问道,“是谁。”

碑后的那人走出来,双手将袖子挽起,手中拿着从坟坨上拔下来的树枝草根,脸上被泥土汗水沾的有些花,看着来人,怔了怔。

许久才开口道,“娘、二弟弟妹”

目光落在温情身上,却是再也离不开了。

,,;手机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