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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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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也成。”虽知,画风一转,为首的葛苏权手中铁锄一扔,对着对面的年纪相仿的两人招了招手,“前两日的牌局不是没结束吗,回去继续。”

众人一愣,就这样

还能哪样,大人都已经脱了褂子走了。

赶紧的,送上衣袍。

没一盏茶的功夫,这刚刚开垦出的一片农田继续荒废下,反正迟早也是要旱死的,一阵车马声后,只留下横七竖八的脚印。

“咚”马车一顿,一个侍从急匆匆走到跟前,郝公公忙把头探出马车外。

出状况了君上已经发怒了

可不是,你看君上那越平静越显得风轻云淡的脸上就知道。

郝公公眉头一皱,谁这么不省心,这个时候出状况。这还没来得及发牢骚,顿时只见一群农民装扮的人迅速从前方围了过来。

刺客不像,你看见刺客一脸激动地神情跪在地上的么

“老臣,老臣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君上,见到公主,死而无憾了。”为首衣襟上都破的老者,浑浊的眼眶同样挡不住热情的泪水,声音哽咽,气氛感人。

也是,的确是死而无憾了,消息够灵通的呀,都知道公主找着了。

郝公公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候在马车一旁,果然见君上的眼光看向这里,立刻光明正大的迎接君上的目光。

放心吧,老奴在呢,时刻保护着公主。

“公主,奴婢倒杯水给您。”马车外露出一个过分年轻的头颅,目光低垂,声音清脆如玲,醒来的九念点点头,目光已经隔着纱帘将外面地情况看了个大概。

应该是遇到了迎接的地方官员,而且这个官员正以实际证明着,他是坚决走群众路线的,一身粗布衣衫、农民打扮,一群人脸色黝黑,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似的直流。

九念收回目光,端起茶,心中思讨,从昨日的那一出来看,以前被老爷子逼着练的防身功夫不能丢下那些往日里被逼着练的跆拳道、空手道什么的回去得好好练练,必要时候逃命还是需要的。

“君上,真的是君上”一声激动的呼喊,爬跪几步,抢先已经来到了那匹白马之下,地上齐凉郡郡守早已经热泪盈眶,流下的两行热泪在脸颊上冲出两道黑濯濯的痕迹。

队伍不得不停下来,侍卫们表情严肃,等待着高坐在白马之上的君上开口。

“可是齐凉郡的植郡守。”目光收回,马车内的呼吸声一变,隐绰间已经见熟悉的身影翻身坐起,这么大的动静的确会醒,一扫地面上黑压压的一群人。

“微臣,正是微臣。”为首衣衫过分褴褛,只怕不开口,谁也瞧不出一个官员的模样,不仅如此,身后的众官人,也是一副粗布衣衫,农田耕夫的模样。

植郡守欲言又止,君上没问别的,他自然不敢开口说别的,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说点别的,对得起老天开眼,让他遇着了公主君上么

“公主”目光又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不远处的马车,九凤环绕,不正是还未登基的公主的凤鸾规格。

岑合卿未开口,甚至有些揣度马车内九念的意思,三年来,日落国大权都在他手里,往日里或许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却想到那一双戒备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揣度。

良久,马车内也未有回音,九念端起水杯,很自觉地自居幕后,这个场景要她这个幕后傀儡干什么,人家君臣相见,两眼泪汪汪,再讲点官场上的你来我往,地上的臣子死命表一番衷心,马上的君上说一句辛苦云云。

想着刚要放下水杯,半路却被人接了过去,还沉浸在自己的桥段里的九念猛地一惊,后知后觉的发现马车内多了一个人,顿时心猛跳一拍,这岑景玉何时到了她马车之中,这要是有什么企图。

她岂不是分分钟逃不掉。

不行,老爷子,这个地方她玩不了,还是死回去比较靠谱。

第10章 公主特权 救人

“公主,若再迟些,这个植郡守只怕凶多吉少了。”接过水杯的岑景玉,神情理所当然的很,这什么随便进出公主的马车也是不需要解释的事情。

果然,这公主当的够悲催。

凶多吉少那也是你们日落国的臣,关她何事

“公主不相信”九念发现这个岑景玉很自来熟,很难相信这是第一次见她就把她藐视得犹如地上一只蚂蚁,就连鼻子都不屑对着她的人。

岑景玉看着面前这个“很不一样”的公主,以往这个没有岑合卿在根本就不敢见他的公主,以往看着他眼里都有惧意的公主,此刻正用那一双同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带着审读带着不忿。

“有他在呢。”九念努嘴朝着马车外、白马上的岑合卿,这不是君上么,虽然她还没有搞清,这个君上的称呼究竟是何种官职,在日落国代表着何种身份地位。

总之,往高了想不会错。

“听说公主失忆了,属下却相当怀疑。”失忆了,依旧如此目不转睛地关注着那个人,失忆了,还是如此依赖那个人。

岑景玉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岑合卿一旦遇到你的事,哪里还分忠善良恶,十足十的昏君走狗模样。

“公主可也是觉得那植郡守该死,这植郡守虽说有些急功近利,可是旱灾一开始,他带着齐凉郡的亲壮汉子四处充劳力,又将整个县城的老弱孤寡集体将养,虽然没有缓解旱灾的良方,倒也是一个良心上过得去的实在官。”

只可惜,这植郡守不是他们的人,而且投到了卫家的手下,不管是有意无意,能不能看清当今的局势,这样是非不分,即使做了再多的好事,君上也有了动他的心思。

九念手一顿,按岑景玉所说,这可是个真正干事的忠臣了。目光不由得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一身粗布衣衫,虽有作秀之嫌,可是日积月累的黝黑的肤色和粗犷的身材,不像是油滑之人。

“公主身体抱恙,退下吧。”岑合卿声音一沉,顿时空气中传出来都冷了几分,公主从来都怕生人,他们是活的有些腻烦了么

植郡守不死心呀,这事搁谁那也不死心啊,好不容易见着了君上,岂有不见了真佛的道理。

“臣想面见君上、公主殿下,臣有事禀奏。”植郡守心一横,几年的政绩苦劳满满也给了他信心,他有满腔的话想说,这样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大胆,植郡守有事禀奏也该递了折子去朝都,有你这样挡驾的么”郝公公坐不住了,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胆的官,竟然敢驳君上的话。

郝公公话声未落,只感觉头顶一凉,怎么,说的还不够狠。

“来人啊,将这欺君犯上的逆臣贼子”怎么,头顶上的压力还没消散

郝公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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