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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持着两柄战锤,急吼吼地冲下了山坡,大声呵斥道:“秦将小儿莫想逃离,待你家金子爷爷将你的头颅扭下当球踢。”
韩信则是站在山坡上,大叫道:“山谷下面的秦军,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还是趁早投降吧,免得白白赔上性命。”
王竞惊疑地问道:“他们是何路反贼,竟敢拦截我大秦的军队,难道不知道我大秦百万大军就驻扎在不远的地方吗”
左右侍从,其实很想告诉这个腐儒,对方已经斩杀了押运粮草的众将士,又在此地伏击我们,明摆的就是想杀秦军来着,又岂会惧怕百万秦军。左右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番,各自心中明了,于是趁着王竞在思索敌军是何方神圣的时候,丢下王竞向着章邯军方向逃去。
王竞在众侍卫逃离之后,才突然醒悟,这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于是,也毫不犹豫地向着章邯军方向逃去。
早就做好准备的韩信岂会给对方逃离战场的机会,早就封堵了入山谷的道口。王竞和众侍卫逃至道口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是一群手持长矛,长枪,背后背着巨型战刀的士卒。王竞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等精锐的士卒也就是大秦辉煌的时候才能有,现在就连中央军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些人。
灌婴被韩信安排在山谷入口处,封堵秦军的逃离。灌婴看见秦军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内,下令弓箭手抛射。瞬间王竞的心跌入谷底,对方这是要全灭我们的节奏。指挥着周围的士卒开始向山谷内部撤去。
此时梁山军在韩信的带领下,向着秦军步步紧逼,可以说这是一场以多胜少,以强欺弱的战役。秦军在主将王竞,和他的护卫撤离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反抗,挡在前方的秦军被梁山军屠戮一空,躲在中间的秦军想要投降,有不少秦军已经丢弃的兵器,做出投降状,但韩信在战前给众将士的命令是不留活口,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上削弱章邯军的力量。所以,即使秦军做出了投降的举动,梁山军也当做没有看见,顺着没有反抗的秦军的脖子狠狠地一刀,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滚翻在地。
梁山军的迅速推进,让剩下的秦军反应了过来,对方这是要他们去死啊于是为了活命,秦军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番。
就在秦军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逃不出去的王竞又被迫折回了军中,秦军众士卒看见主将归来,士气突然旺盛了起来。
有些靠近王竞的士卒,对着王竞说道:“将军,敌军太可恶了,说是投降不杀,实则根本就是要将我们都斩尽杀绝。”
看着自己军队陷入苦战的王竞,也算是明白了今天如果不拼搏一番,怕是难以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于是大声叫喊道:“众将士随我冲锋,今日我王某若是战死,也定是死在诸位的身前。”说完王竞提着战刀,骑着战马,就向章邯军方向冲去。
站在山坡上的韩信点了点头,秦军主将的做法却是不错,没有向着兵力最薄弱的通向安邑方向逃去,反而向兵力众多的章邯军方向逃去,也就是原路返回。这说明对方将军还是有一些军事素养的,因为兵法有云围三阙一,韩信在通往安邑方向还有一路伏兵,若是对方选择了这一条看似兵力较少的方向逃逸,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被另一路伏兵吃掉。
不过,王竞选择的这一条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首先,灌婴镇守的路口兵力并不少,而且秦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的秦军正是军心涣散。在梁山军不留活口压迫下,在王竞突然折返的带领下,秦军虽然恢复了一些气势,但是正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王竞毕竟不是什么勇猛的武将,只是修习了六艺的儒生,武艺平平,根本起不到箭头的作用,还未接近灌婴所部,就受到了守入口梁山军的一波箭雨。王竞凭借着修习六艺的身法,躲过了这一波箭雨。但是随他冲锋的部下却是倒下了许多,王竞悲伤地看着左右,咬牙吼道:“对面的贼子纳命来。”看来即使是儒生也是有怒火的时候。
灌婴看见敌将披头散发地骑着几欲倒地的战马冲杀而来,面色并不为所动,而是沉声下令道:“长枪兵列阵出击,刀盾兵侧翼掩护。”
王竞带着剩余的残部一头扎入,灌婴所部。王竞胯下的战马也了结了短暂的一生,成功地战死沙场。王竞来不及悲伤就被几名梁山士卒架下马下,王竞一个翻滚躲过了长枪兵的致命一击,但守在他身侧的刀盾兵却是逮到了机会,闪着寒光的战刀带着凌厉的风声划过了王竞的后背。王竞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忍着伤痛,提着战刀格挡了另一个梁山士卒的攻击。长枪兵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又一次对着王竞的要害刺去。王竞来不及呼吸,本能地用战刀格挡,眼见挡住了攻击,顺势夹住了长枪。王竞正欲喘息之时,背后又中了刀盾兵一击,此时的王竞已经是颤颤巍巍,几欲倒地。王竞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回光返照般向着四周看去,发现己方的士卒被敌军一面倒的屠杀,愤怒地大喝一声,提着战刀就冲向那名长枪兵。长枪兵被王竞狰狞的面容吓退了,丢弃了长枪,眼看着王竞的战刀就要砍向被吓退的长枪兵头上。那名长枪兵却是感到了王竞的身形突然止住不前了,这时在王竞的背后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下次注意些,这是战场,分神可是会丢了性命。”
第二百一十四章 安邑城
刚刚经历生死的长枪兵抬起眼看去,救他的人正是他的营长灌婴。灌婴治军严谨,平日里与士卒同吃同住,对待士卒训练方面很是严肃,立下的军规也是苛刻,当然他自己也是以身试则。不过他在对待士卒方面,那可是没话说。
有一日,营中一新入伍的士卒背后生了浓疮,需要用针挑破,然后用嘴将里面的浓疮给吸出。灌婴知道后,毫不犹豫地就给那名士卒吸出了浓疮。自那以后,灌婴的名声在众士卒中传开了。灌婴本人也得到了沙破军的赞赏,称赞他是当世吴起。
长枪兵感激涕零地看着灌婴,拱手拜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灌婴笑道:“莫要分心,我希望在这场战争结束,你能活着回到梁山。”
长枪兵激动地两眼含着泪光,应声回道:“定不负将军所托。”
灌婴点了点头,提着长枪杀向别处。长枪兵也捡起了兵器,看了看倒在地上,满脸不甘的王竞,喃喃地说道:“为什么要有战争。”
秦军在失去了主将王竞之后,很快就被梁山军屠戮一空。韩信在收拢了士卒之后,命令部分士卒去打扫战场,已经通知埋伏在不远处的军队,跟自己汇合。
各营都向韩信汇报了战损,除了灌婴所部损失上百人之外,其他营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
韩信理所当然地笑道:“诸位,干得不错,这次回去定会向主公禀明诸位所立下的战功。”
金子大叫道:“我可是杀了不少秦军,韩老哥,你可别忘了。”随后又看向众将,疑惑地问道:“不过可惜的是,没看见秦军的主将,要不然定取下他的头颅。你们谁杀了秦军的主将”
韩信也是好奇地看着众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