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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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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引来慕容洛和林建杞疯狂的报复,更担心会引发中国人的反抗,才不敢擅自拘捕智空方丈。

但小林宽敏并非怕了智空方丈、慕容洛和林建杞,而是他查不出慕容洛和林建杞的下落,无法一次性解决掉这三人。

依小林宽敏的歹毒心肠,能一次性解决掉智空方丈、慕容洛和林建杞,他绝对不会手软。

让小林宽敏恨得咬牙切齿的,还有曹望这个律师,若没有曹望的介入与坚持,也不会给他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事情

因此,小林宽敏特地派心腹日本兵,化装跟踪曹望律师,以伺机得到慕容洛和林建杞下落之处,好暗中除去这四人

出于安抚中国人的目的,日军部通知曹望说林建杞已经被平反,请他协助查找林建杞的下落,或者让林建杞尽快与省城日军部联系。

曹望心知小林宽敏怕他揭发小林觉行杀人的恶行真相,绝对不会放过他,就将实情告诉他老婆刘云金后,让刘云金立即回娘家去躲避小林宽敏的暗杀,并找机会通知慕容洛和林建杞,千万不要回玉泉县去,更不可回玉山花觉寺跟智空方丈汇合,以免被小林宽敏全歼。

在曹望调虎离山之计的帮助下,刘云金腆着大肚子安全地坐火车前往云南老家,单独租了套房子停下,还给慕容洛和林建杞打去个电话。

虽然曹望提醒他们不要回来,但慕容洛和林建杞找小林宽敏报仇心切,还是商定易容后慕容洛先坐火车回省城,林建杞再伺机回玉泉县,一起找小林宽敏复仇。

小林宽敏见跟踪曹望多日无果,连曹望的老婆都失踪了,气得大骂手下无能后,便决意一不做二不休先干掉曹望。

于是,小林宽敏想在市区的一场“车祸”来结果曹望的性命,但被机警的曹望躲了过去,径自去玉山花觉寺找智空方丈去了。

但他的老父亲曹琛也因“心脏病”发作死在了曹家村的房子里,过了好几天才被邻居发现。

那一段时间里,不仅省城各种事故频发,范国真等替林建杞作过证的许多证人,不是死于意外交通事故,就是死于各种事故。

而玉泉县城的孙家瑜也死于一场抢劫杀人案之中,就连替小林宽敏迫作过伪证7。4孙家村杀人血案苦主孙大雷家的邻居,也莫名其妙地被毒蛇给咬死了。

没人知道这些案件是怎么发生的,没人将这些散落于各处的意外事故联系起来去想,更没人去追查这些案件的真相,全都按一般意外事故处理了。

除掉了替林建杞作证的所有证人,小林宽敏将手下一个中队的日本兵,安排到玉泉县城道路各要点便装巡查,还派出两个小队的日本兵,以各种身份混迹于玉山村和花觉寺周围,计划在慕容洛和林建杞出现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开枪击毙,以除后患。

花觉寺智空方丈敏锐地发现寺周围多出许多形迹可疑的旅游者,跟曹望一番探讨便推断出小林宽敏在要对他下手了,心里时刻保持着警惕,随身着带着一大把的圆石子,以备不时之需要。

如此过了两天,智空方丈顿觉不妙,暗想小林宽敏如此大动干戈,加上林建杞的案情必然起了变化,曹望也让他老婆通知了慕容洛和林建杞,小林宽敏才这般如临大敌加强防范,就等着慕容洛和林建杞回花觉寺一起开枪s杀。

于是,等到天黑,智空方丈从寺里的地道离开花觉寺,在慕容洛回来的路上,按照十几年来形成的习惯,给慕容洛和林建杞留下了示警言讯号后,才原路潜回花觉寺里坐下默念经文。

第26章 鹿剑鸣南下玉泉县

39年春节前,南京至海城的列车,将首都繁华的霓虹留在了漆黑的列车后面。

软卧车厢里昏暗的灯光,似乎有种催眠的作用,车厢里均匀的声声呼吸声,就像片片药效强烈的安眠药,令鹿剑鸣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可鹿剑鸣每每闭上双眼将要入眠的时候,仿佛都听到林梅伦躲在漆黑一隅低低的饮泣声,立即将他的睡意驱散,令他的心隐隐伤痛起来。

此趟南下h省玉泉县,他是假意答应顺从父亲的意愿进了官场,暗中却铁了心要在官场里惹出天大的麻烦事来,以报复父亲迫他心爱的姑娘林梅伦不得已远走他乡。

列车轮子撞击铁轨发出不紧不慢的轰隆轰隆声,与鹿剑鸣心脏跳动的咚咚声很合拍地轰鸣着。

跟林梅伦在一起时的甜蜜一幕幕浮上眼帘,鹿剑鸣的心脏有种被刀绞的强烈痛感,仿佛身处西藏的雪山顶上,觉得空气太过稀薄令他喘不过气来。

鹿剑鸣欠身过去推开车窗户,肆意地让凛冽的北风裹着鹅毛大雪卷进窗户来。

“兄弟,会冻死人的,你不会想成为谋杀犯吧”对面上铺的青年男子紧了紧薄薄的被子,带着强烈的不满问道。

鹿剑鸣一听就有种想打架的冲动,冷酷地应道:“你愿意死,我也不介意成为谋杀犯”

青年男子一听火大了,以极快的速度掀开被子跳下,厉声喝道:“你下来”

鹿剑鸣一个翻身跳下了上铺,往青年男子面前一站,简直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不是对方175的身高太矮了,而是鹿剑鸣189的身高太高了。

在膀宽胸脯厚的鹿剑鸣面前,特别是鹿剑鸣眼里想生吃人r似的戾气,顿时令这青年男子脸上的气愤立即消隐去,立时浮起僵硬的谄媚笑意,道:“兄弟,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

鹿剑鸣读大学时是全市散打冠军,可拳不打笑脸是武林界的潜规则。

对方太蔫,这架打不成了,鹿剑鸣心里顿时很是失望,不软不硬地答道:“饱着呢”

望着对方怏怏地走出了软卧包厢门,有气没地方撒的闷,涨满了鹿剑鸣的胸膛,没好气地朝对面下铺探头仰望他的中年男人生硬地问道:“好看么”

中年男人一声不吭地将脑袋缩回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鹿剑鸣好希望有人出来陪他打上一架,可偏偏打不成,不由一个直拳打在包厢墙壁上,发出咔嚓的一声响。

一撑侧滚到上铺,鹿剑鸣趴在床铺凝视着窗户外面。

铁轨边上路灯柱子一根根地往后闪去,不停地将两根灯柱间的空间甩向列车后面。

鹿剑鸣很想也将大脑里所有的记忆甩在列车后面去,跟林梅伦相亲相爱的一幕幕却生鲜地从他的大脑里跳出来,在眼眸间跳着舞,似在挑逗着他的神经,考验着他的忍耐力。

林梅伦那封不辞而别的信里,一行行熟悉的文字所表达出来的冷绝之意,就象一把杀猪刀,再次刮削鹿剑鸣的神经,令他的心再次绞痛了起来。

鹿剑鸣深知那不是林梅伦绝情,更不是不爱他了,而是被他的父亲得没有退路的情况下,不得不趁着他熟睡之机,黯然伤情远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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