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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那个萧礼都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给我也按个罪名,也得折腾他一番,这样一来对他可就大为不利了啊,对,人不能交,绝对不能交,交了我就输了,在这镇子上就混不下去了,这两年来的苦心经营都会化为泡影,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刘靖拿定主意后,本就有些紧绷的脸色倏然舒缓了些,他正了正身子缓缓道:“哎呀,张叔你有所不知啊,我这个朋友啊,生性怪癖,懒散的很啊,他哪里是什么道士啊,只是一个愣头疯罢了,平日里就喜穿些怪诞衣装,他哪里会什么面相之术啊,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这不知在外面哪里喝了个酩酊大醉,此刻正在后院厢房里躺下酣睡呢,起都起不来了”
说到这里刘靖缓缓起身,踱着步子徐徐来到张庆元的跟前,看了一眼张庆元背过身去冷道:“我看张叔极有可能是被这冷秋风给吹得着凉了吧,不妨不妨,回头我张叔请个大夫看看便是,我稍后再差人给您送去我的一份独家药方,包您老药到病除”
刘靖这话语也是针锋相对,前半句透露出了绝不交人的语气,后半句是半哄半吓的,说张庆元被秋风给吹得着了凉那是说他没事闲的找事儿,给他送药方子那是给他一个不容他拒绝的好处。
话到这里就结果已经很明晰了,形势一发千钧,再多说一句歪话这形势就不知道要如何发展了。
此刻萧礼的心里也在苦思冥想着,他也想找一个借口逼迫张角出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让人来硬的的。
况且他又没亲眼见过张角真的进入刘家宅邸,如果他让人硬闯刘宅去搜寻,那结果出来了,是张角那便千好万好,倘若不是张角,那事情可就大了啊。
要知道刘靖现在管着的治安协会成员可是有着百十来口子人呢,这一旦双方翻了脸,可就不好收场了,而且萧礼最近也听说刘靖和县令也有了些往来,有了这一层利害关系,那便更不容得马虎了。
想到这里萧礼的脸色也是难看起来,尽管已经到了深秋,此刻他的额头上还是浸出了豆大的汗滴,他斜眼瞧了一下张庆元,正巧张庆元也在注视着他,正在给他眼色,示意他要有所动作。
此刻艳阳高照,院落里还有一颗百年榆树傲然矗立着,它根深蒂固枝叶高大,除了风吹榆树发出嗖嗖的响声外再无一丁点儿声响,气氛非常的沉闷,沉闷的让众人发慌。
而坐在萧礼对面的潘锦早已是胆战心惊冷汗直流了,心里正在嘀咕着都这会了,信儿早该传到了,这商会的人怎么还没来呢
那张庆元干咳两声后,瞅了萧礼一个白眼脸上又挂笑道:“刘公何故如此挟私呢你我皆食同乡粟,同饮一河水,座下既有如此高人让老朽见上一面又有何妨呢难道萧大人不想见识见识这真人真面”
萧礼一个会意立刻附和道:“对对对嘛,既然咱们来的正是时候,何不让大家都见见这高人呢倘若真人不便屈驾前来,我们亦可以表诚心自行前去瞻仰嘛”
刘靖听到张庆元和萧礼如此言语,早已是心急如焚,苦于无计可施,暗道难道是上天又跟我李靖开了个大玩笑吗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躁动,一个让刘靖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刘公,我要见刘公”
第12章 0012 能人难挡地头蛇,刘靖惜才纳麾下
刘靖听闻心里顿时大喜,暗道终于有来解围的了,遂即转过脸来对着潘锦大声呵道:“潘大人,外面是什么状况,你们带了人来给我当保镖了怎么有人找我还进不得我的家门”
潘锦正在踌躇之间,早已六神无主,被刘靖这一呵斥,差点惊吓的瘫软下去,忙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对着门外急道:“吵什么吵啊,我们都是来刘公家做客的,干嘛不让人进来啊,快些让开”
只见一个精壮的灰衣青年步行神速,三两步间就来到了刘靖的跟前。
青年欲要上前去与刘靖耳语,却是被刘靖使了一个眼色,于是从袖子里掏出一件信封做了个揖高声道:“刘会长,刚刚收到县令大人的书信,请您过目”
青年说完话,又撇过头看了看在座的几个人眼珠子一转又继续道:“今天刘会长不是说要检阅一下咱兄弟们的训练成果吗咱兄几十个弟们干等了半天都不见刘会长的人影儿,这不都鼓噪着来到了门外,让会长检阅呢”
刘靖内心长吁一口气,暗道救兵总算来了,亏得这个心腹机灵,找了一个检阅的借口,他那是在告诉在场的各位,门外面可是聚集了好几十口子人了,那都是他的人,若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凭他十来个兵丁哪里是对手呢
刘靖的脸上恢复了一些红润,他暗里给了青年一个眼色后,故作呵斥道:“我说唐周啊,你这差事办得好啊,这几十口子人聚集在外面成何体统没看到镇上的领导都在这里吗你去告诉兄弟们,安安静静地站好了,咱们是有纪律的”
原来此人便是那唐周,他是刘靖在张角离开后,暗地里慢慢培养起来,安插在混混里的心腹。
那混混们被收编后,他就成了刘靖的副手。
那唐周立刻会意,急忙给张庆元、萧礼和潘锦作了个揖赔笑道:“三位大人赎罪,小的思虑不周,让大人受惊了”
刘靖转过身来又客气道:“今天正巧啊三老、蔷夫、游缴三位大人都在这里,就请与我一同检阅、检阅这治安协会的队员们的能力吧检阅完毕我刘靖设宴款待三位长官,且我这里还有一要事想告,请三位大人赏个脸吧”
事已至此这惊心动魄的博弈已经有了胜负,张庆元和萧礼也没了脾气,只得听从刘靖的安排了。
他们二人没办法啊,外面好几十口子人聚集在那里很容易出乱子啊,这些人可都是听从刘靖的话,因为现在刘靖还是他们的会长啊。
此刻张庆元心里那是一万个不甘心啊,眼看这这煮熟的鸭子刚要到手却是又飞了起来,本来是个瓮中捉鳖十拿九稳的事情,不成想却办成了这样,只能怪天不遂人愿了。
萧礼也是灰丧着脸,看了一眼张庆元叹息了一声起身故作笑道:“呵呵,看来刘公真是带人有方,手底下皆是能人干士啊,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天青天白日,秋高气爽,正好赶上了五天一次的大集市,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刘靖携着张庆元和萧礼从练兵场回来,并排的走着,萧礼的一侧跟着潘锦,他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一家气派的酒楼跟前。
飘香楼,镇子上最大的酒坊,这里的伙计个个精干,厨子也是特地从州里请来的大厨,这家酒楼啊在这个镇子上可是独一无二的咯,即使放在县城里,都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
酒楼的老板姓慕,单字一个诚,原本是在县里开酒铺的,是被刘靖请到了镇上来了。
慕诚原本在房子县开酒楼开的不错,可是到了后来生意火爆之余却是引来了祸事,莫名其妙的一场人命官司惹到了他的身上,因为他的酒楼里突然死了一个人,酒楼就脱不了干系。
出事后他托关系找人都不得开脱,最后只得不忍心将酒楼兑了出去,而且说来也巧,接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县尉张崇辉的儿子张德海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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