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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对方在外人的面前指责自己的时候,项锋暂时掩藏在内心深处的嫉妒心便起来了,暗骂道:“这个项泽宇不是个东西还真的不是个东西戏演得很好不愧是常去逛风花雪月之地,听那平康女子唱戏哈”
不过暗骂归于暗骂,项锋觉得尽管现在与二哥即项泽宇的竞争中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只要他的命还留着;
他的二哥也没有恨到像其父亲一样,将他自己的父亲和兄弟都给杀死,既然现在技不如人,而这又来日方长的,翻盘或反叛的机会不是有的是嘛
脑子里的念想一思索到这儿,项锋的脸色便好了一些,后又在众多的蒙古士兵和吴世成的面前,来到他哥哥即项泽宇的面前,低声下气地说道:“这女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子”
“哦难道这女子怀了你的孩子,我这个当你哥哥,马上就有侄儿了吗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项氏家族的好子孙啊”
项泽宇的身子里流淌着与项锋一样的血,则他是看不惯别人数落他的弟弟,说他弟弟的不是,但对于自己来责骂、自己来奚落他的亲弟弟的事情来说,项泽宇仍是不会顾及他的任何情面,当着外人的面骂他的
项泽宇的这句话一出,项锋刚刚恢复点神色的脸庞又变作苍白,且在苍白之中还带着些许的不安和尴尬,但在这个时候,却是没有以往抵抗与愤怒之色
站在项泽宇的面前,被其震慑得没有任何脾气的项锋全身还开始颤抖了,口齿哆嗦着,道:“并不是这样的那名女子可是诚王府邸的二公主,张士诚的二女儿,张欣”
项锋的话一出,在场的只是围观的蒙古士兵听不懂项锋夹杂着江南一带方言的普通话而没有太大的反应外,其他汉族人地士兵以及吴世成和项泽宇都露出了惊异之色
吴世成知道那名被捆绑的女子一定是国色天香,可也未曾想到,一心贪恋于醉仙楼、满春楼等高邮城的五大名楼中美艳女子的项锋居然还有这等胆量,居然吃到了张士诚的家里人了
就连平日里对女子并没有过多要求,对生的理方面需求也没有那么旺盛的项泽宇心中也是兴奋
不过不是想要将人家女孩子的身子霸占了,那样的事情只有不学无术、蛮干的项锋和贪得无厌、行为举止令人反胃的吴世成才想得到、做得出的
项泽宇听到后之所以兴奋,其主要还是考虑到现在有了张士诚的女儿作为筹码了,就不怕这次行动没有任何的后路或者时在危机时候的转机。
虽然他也知道,就张士诚这等私盐贩子起家的起义军头领素质、文化来说,他未必在乎他的女子生死,但是再怎么说,他现在都是诚王了,即使是他不愿意因为女子而被要挟,但至少也要做出一些让步吧
不过在考虑对张士诚的二女儿张欣的利用方式或手段之前,项泽宇还是对项锋的话语将信将疑的,他同吴世成一样,认为项锋这个人除了吃软怕硬、做事情鲁莽外,就再也没有过多的形容词去数落此人了,便问道:“你所说的话可当真没有半点的虚言”
被项泽宇像是审问一样的口气问话的项锋心里就有点堵了,想着当初将张欣抢来只为了给自己吃独食,却没想到先是被吴世成发现了,想要将其夺走先霸占了;
然而,一阵混乱之后,就在吴世成快要在高邮城的南门城楼上,被庞一道的大刀所砍死的时候,自己的哥哥项泽宇却不逢时机的出现了,且还救了他一命,算是将了自己的一军
诸事不顺的项锋先是被吴世成奚落一番后,又被项泽宇当着众人面责骂一顿,现在又被自己的亲哥哥这般质疑了,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当然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理由将虚假的事情告诉哥哥呢”项锋在项泽宇的强大的气势下也不得不低头了,畏手畏脚地说道:“现在局面居然已经得到了控制,我等为何不去下去一探究竟”
项泽宇听到了项锋的建议后,特别是听到对方说话的时候那顺从的语气与慌张的神态,想到他曾在家族的人面前,且还是在大哥的面前骄横跋扈的样子,其心中别提多么的爽快了
项泽宇哼了一声,便贴在项锋的耳边低声道:“好,那我等这就下去一探究竟,不过话可要说在前面,若那被绳子束缚的女子并不是诚王府中的二姑娘,那便请三弟莫怪二哥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刀剑无情了。”
“恩这是自然,待会儿定会让二哥看到一个绝色的女子我一定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项锋感觉得到自己的哥哥对被捆绑的女子即张欣来了兴趣,其嘴角微微地一弯,暗喜着臆想,待会众人看到了自己带来的成果即张新光的美貌和妖娆的身姿过后,会是怎么一番震撼的表情
被蒙古的骑兵和步兵联合高邮城内的奸细们攻破后的南城门是一片生灵涂炭的。
除了参军入围即加入到蒙古部队的编制中汉人或南人外,还能腿脚利索、身乌伤痕的也就只有吴世成和项锋等人带来的妻儿老小以及亲信了。
其中悲剧的酿造这自然是:蒙古两万人的先锋部队一进高邮城之后,就立即将整个队伍的兵力,分为三路,以南门为基准,从北面和南面以及正前方的方向,对沿途的士兵、军官以及百姓们进行虐杀
骑在马背上的蒙古骑兵和跑动在乡村小路上以及田野间的蒙古步兵,只要在其前行的笼罩在黑色夜空之下路上,有与其所配备的装备不一致或者是反抗的、逃亡中的人,都会没有任何顾虑地将其杀掉。
然后,蒙古的骑兵们或者是步兵们又会以胜利者的姿态,从被其残忍杀害的“猎物”身上踩踏或者是践踏过去,并还以此为荣,以此做了,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曾经虐杀过贫民或骨瘦如柴的士兵的那些“丰功伟绩”
其实,这一幕幕惨状在正往高邮城南门赶来的苏择东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在乱世中,在战场上,无论是在哪个朝代,又或者是哪个军队,什么民族的,指挥的将领是否有军事才能等等都是一样,只要将领不仁德,不信佛教中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或者有良心和怜悯之心;
而与其全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