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10(2/2)
“主子”相貌平平的男子从暗处出来。
秋月白道:“是时候把柳坤拢为我们所用了。”
“是”男子快速而去。
慕容紫坐在屋顶的瓦片上,有些想不明白,秋月白为什么要和向晴作对向晴一边给人下毒,他一边给人解毒,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宝,你告诉娘亲,你秋叔叔是怎么样救你的”回到房间,向晴把大宝搂在腿上坐着,认真地问他。
大宝说:“爹爹一脚将坏人踢倒在地,然后就救了大宝。”
“那你秋叔叔的武功很高”向晴再问。
大宝点头:“是啊,很厉害的。”
“与你二叔叔比,谁厉害”
“当然是爹爹了,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
向晴拧起眉头,大宝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她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大宝突然捂着小脑袋,她着急问:“怎么了”
“娘,头好疼啊。”大宝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说。
向晴心里紧张起来,赶紧给大宝把脉,可是脉像正常,只是有些受到惊吓,她不忍再问什么,搂起大宝放到床上:“娘亲给你讲故事,你快睡觉觉吧”
“娘亲,小宝也要觉觉。”小宝自己脱了鞋子,爬上了床。
向晴点头:“好,你们一起睡,娘亲给你们讲故事。”
“我们要听三打白骨精。”两个孩子齐声道。
向晴笑:“这个都听了好几遍了,还不腻我今天给你们说炸碉堡的故事”
两个小家伙赶紧钻进被子里,脑袋挨着脑袋,十分认真地听着。
张阙正准备吹熄了油灯,上床睡觉,突然听到什么东西砸落在院子,他微惊,举着油灯出去一看,只见一个黑影,带着几分熟悉感,他问:“你是谁”
“张阙”柳云鹤无力地喊。
张阙大惊:“二爷”
把柳云鹤扶进了屋里,张阙这才看到他一张脸铁青,又是一惊:“二爷,你中毒了”
柳云鹤点了点头,未发一言晕了过去。
张阙心急如焚,赶紧给他把脉,然后先让他服下暂压毒性的药丸,快速去给他配药。
过了两天,向晴从外面回来,丢给黑子一大包银票。
“魅医娘子,这是哪来的”黑子打开一看,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向晴正在灌水,喝完一大杯后,道:“这几天忙里忙外的诊费,去帮我存进钱庄。”
“这么多”黑子惊喜,转而想到向晴是皇上亲封的魅医,又见钱眼看,无论大病小病只要给钱都会去治,这几个月来,大家一提到魅医,哪个不是竖起大拇指,夸赞她服务周到,医术高明,为人和气的,能在短时间内挣到这么多银子,是情理之中的。
他应了声是,拿着银票出门了。
向晴今日已经没有病人要看,准备带着孩子上楼补个觉,突然,张阙和柳若雪匆匆而来,她奇怪问:“什么事脸色这么差”
“向晴,你救救鹤儿吧”柳若雪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急道。
向晴看向张阙:“怎么回事”
“二爷毒发了”张阙沉重地说。
向晴想了想,一惊:“旧毒发作了”
张阙点头。
向晴突然有些兴奋,她一直想知道柳云鹤发作时是什么症状,这样就可以对症下药了,等了这些日子,终于等到他毒发,她高兴道:“快,带我去看看。”
“向晴”张阙叹息一声,看了看柳若雪,人家母亲还在这,你表现出这么高兴的样子,不是缺心眼儿吗
向晴似有所悟,赶紧藏起了喜悦,劝道:“没事的,我去看看,估计还能帮他配出解药来”
柳若雪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高兴的是这个,可见她对鹤儿情深义重,鹤儿要是知道了,定会觉得这次毒发受罪也是值得的
向晴拉起大宝小宝就要出门,大宝却道:“娘,我想去找爹爹,我们去找爹爹好吗”
“大宝,二叔叔病了,娘亲要去给他医治,等回来再去找爹爹好不好”向晴心里满是疑惑,大宝为何对秋月白如此依赖了
118 七情七伤
“哦。”大宝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他不想去,但是又不能不听娘亲的话。
柳若雪和张阙相视一眼,大宝这孩子,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向晴一边走一边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人这才暗松了口气,如果是秋月白救了大宝,大宝感恩所以才喜欢他,算是情理之中。
只是张阙却察觉到不对劲,大宝被掳走那天晚上,柳云鹤也正好中了毒,难道柳云鹤所中之毒与大宝被掳走有关系
来到张阙家,向晴被带进一间屋子,柳云鹤很是安静地躺在床上,只是脸色十分憔悴苍白,向晴指着床上熟睡的人问:“这就是所谓的毒发”这也太正常了吧
“已经折腾一天一夜,终于抗不住睡了”张阙叹道。
这样
向晴点点头,见小宝已经过去摇晃柳云鹤了,而大宝却站得远远的,十分冷漠。
她拧了拧眉头,拉开小宝,搭上柳云鹤的脉,脸色凝重。
好一会儿后,正当她要抽回手时,柳云鹤突然睁开了眼睛,眸中似燃烧着一团火燃,他很用力地拽住了向晴的手,痛苦得额头青筋鼓起,似要爆裂一般,向晴虽然觉得手腕就要被他捏断,但明白他已经极力在控制着自己的力度,只是太过痛苦,忍受的程度已经超过了自身的能力范围。
“二爷”向晴握住他同样青特筋鼓鼓的手,道:“你能把你的感觉告诉我吗”
柳云鹤紧咬着牙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和动作,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向晴,心痛难耐”
“心痛”向晴沉思了片刻,已然将所有的数据都链接起来,将毒性了解了七七八八,而后放开他的手,从袖中抖落出几瓶药来,挑了一个暗红色小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快速塞进了他的嘴里。
柳云鹤并不抗拒她,将药咽了下去,痛苦持续了不到一刻钟,他慢慢地缓和了脸色,疲累地倒在了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柳若雪惊讶:“你给鹤儿服用了什么药”
“是镇定剂”向晴把药瓶子都收好,然后答。
柳若雪听不懂,但知道向晴的药名向来新奇,却有奇效,见儿子并没有先前那么痛苦,睡得极其安慰,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些,拿出手帕去帮儿子擦汗。
小宝也跑过去看柳云鹤,大宝仍旧冷漠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