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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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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爹”。

震百合刚一进软禁童秋菊跟秦莲儿的那间营帐,童便急切地拽过她的手臂求她帮忙寻找童秋然的下落。

“秋菊姐,你说什么,他走了,他去了哪”震百合的心绪也跟着乱了起来,拽过童秋菊的胳膊摇晃着问道。

从童秋菊的口中没有得到答案,震百合气得咬牙大骂:“姓童的,让你走,我倒也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童秋菊诧异地看着震百合。秦莲儿一把拖拽过她的手臂走出了营帐。看着她二人就这么离去,震百合并没有加以阻拦。

秦童二人刚走,震百合快步跑向电讯连,命令赶紧发报给永安城防司令兼军政司司长陆兵,让他赶紧派人在城内查询童秋然的下落。即刻又电报永安几处外围防线的驻防团部,让他们只要见得二十出头的男子单独出行,不问原因,直接扣押。

从通讯连出来后,震百合没有来得及跟父亲打招呼,便骑着马儿一路狂奔朝着永安城内赶去。这时她的内心焦急的情绪不压于秦莲儿,因为在她的心中,童秋然的身影也已经深深地扎进了她心灵的深处。她绝不允许他受到一点伤害,更不愿他就这么悄然无息地离去,那简直是个噩梦。

震百合赶到城防司令部的时候,这里已经忙得不可开交。门口些许士兵进进出出。守门的士兵认得震百合自然不敢拦截,得知陆兵在会议室后,她快步朝着院内的会议室慢跑过去。

城防司令部里,好些个身着军装的人在端坐在桌前开着会。见得震百合突然闯进,一个五十出头长得浓眉大眼,面相恢宏的高级军官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地喊道。随后在座的众人皆纷纷起身躬身行礼。

“大小姐”。

震百合伸出双手挥了挥,示意大家坐下。

“陆司长,不陆司令,想必你已经收到我的电报了吧”

陆兵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回道:“卑职收到电报后,立即招来各保安团团长,正在召开紧急会议,请大小姐放心,只要人没出永安地界,我们一定能找到”。

“望陆司令看在我爹份上能多多用心,上次您表弟李山的事情,百合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震百合双手抱拳弯腰朝着陆兵作揖道。

“大小姐,您这是要折煞卑职啊,李山那个混账东西打着我的名声在凉州横行霸道鱼肉百姓,他是死有余辜,大小姐,卑职有这么个亲戚真是惭愧啊”。陆兵赶紧弯下腰朝着震百合行李。

震百合得到了陆兵的肯定后,便告辞离开了城防司令部,临走时再三劝道陆兵要抓紧时间尽快找到童秋然的下落。

“吴团长,你火速赶去南门只要见得年轻男子经过,一律以礼扣留,细细核实”。

“丁团长”。

“到”

“你火速赶去西门”。

“是,司令。”

“赵宋二位团长,你二人赶紧去东门跟北门,但凡见着年轻男子经过,一律扣留,我表弟李山的事情,想必大家也知道。大小姐没有治罪于我,反而以礼相待。兄弟我感念大小姐恩德,这次望诸位兄弟齐心协力帮大小姐找到童公子”。

“司令放心,我们这就去”。

整个永安的所有关卡都在努力地排查着来往的行人,也是扣留了许多的年轻男子,但经过核实,这其中根本就没有童秋然。

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震百合才从西线出口出来。临走时依然命令士兵严加排查过往的行人。

各处关卡都没有找到童秋然的下落,震百合的心里像是悬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她赶忙骑着马儿摸黑朝着孔雀领方向赶去。

这位内心刚强的督军之女,这一次也哭了。震百合自从母亲去世的那天哭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真是没想到数年后今天,却是为了这么个不值当的男人再次掉下了心酸的眼泪。

此番借着众人忙着寻找童秋然下落的同时,徐达也是跟着瞎忙活了起来。得到秦绝天的同意,下午时分他就骑着马儿去了永安方向。

这时天色昏暗恰逢晚饭时候。永安经县的军需仓库的一些官兵正朝着食堂走去,准备享用晚餐。参领唐子虚也从办公室走出朝着食堂方向赶去。

这时,大门口突然传来士兵通报。唐子虚听闻门口有人找自己,立马开口让士兵去回绝。他猜想着肯定是些个商人来找自己开门道。这些天他都被这些棉纱商贩给弄得烦透了。

“唐参领,那人说是从缅州来,还说是您的老朋友”。

“哦,他姓什么,叫什么”。唐子虚略感诧异地问道。

“那人说他复姓欧阳,说参领肯定愿意见他”。

复姓欧阳,唐子虚的脑子一阵朦胧。此时通报的士兵问道:“参领,见还是不见”。

“快请到我的办公处”。

唐子虚端坐在办公桌前等待着这个欧阳的到来。不一会,士兵便领着徐达走了进来。唐本想起身恭迎,可是看着徐达那副恶心的嘴脸,却又重新坐了下来。

“徐营副,找唐某有何贵干”。

徐达掉过鼠头,贼眼瞄了一眼门口站着的士兵。唐子虚见状,立马命令门口的士兵散去。

“唐连长,不不,现在是唐参领了。在下徐达,本是缅军混成旅第二炮营的副营长,第二炮营跟你们水防营相距不足十里,近的很近的很。”

唐子虚本就不待见徐达,又见他啰哩啰嗦不直奔主题,起身就要谢客。

“唐参领,就这么要赶我走啊,我跟你说,咱俩现在可是同一根线上蚂蚱,我是奉欧阳军座之命前来与你共同收集柴军军情的”。

“呵呵,徐营副,你这是开的什么玩笑,我唐子虚早就投靠震督军,现在我是柴军的人,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绑了你”。

徐达的贼眉骚动着,嬉笑道:“欧阳军座让我告诉你,你的老娘现在很好,让你安心做事”。

本来还是镇定不已的唐子虚,听得老娘的消息后,突然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扯过徐达的衣襟急切地询问着母亲被囚禁在什么地方。

徐达一把推开唐子虚。“你上次给传递的永安北线兵力布防图,军座看完大发雷霆,你当军座那么好糊弄啊,还说什么十万兵力屯在北线,柴军总兵力不过二十万,难道震天雷敢将一大半兵力全部挡住江口,你这是在威吓军座,想让军座知难而退。你敢弄虚作假蒙混军座”

唐子虚顿时懵了,瘫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开口。

“军座早料到你不肯尽力,特命我前来督促。告诉你,如果你再不识相的话,那么你的老娘有些话不便明说,想必唐参领也知道。以后有什么情况就来天狼寨找我,我就先走了。”。

徐达走后,唐子虚傻傻地坐在椅子上发愣。这时士兵传来喊叫声“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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