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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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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信哲脸色忽然有点儿怪异,在林慧脸上身上打量了一番,却没说什么。

林慧给他看得别扭,懒得理他,转头冲黄厚东道:“你们两个人,我们兄妹也是两个人,一命对一命,到底赌不赌,给个痛快话儿”

“赌了”黄厚东倒是决定了,输了不过是帮这林家兄妹办点子事儿,他们下山不久,只怕常有需扶助之处,这对自己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谢信哲犹豫了一阵,也同意了。

如此巨赌,涉及细节甚多,诸如时间、地点、公证人士等等不一而足,最后便说好,林慧回去与兄长商议以后,林家准备妥当安排好,届时由林辉发帖子给黄厚东和谢信哲。

林慧最终还是拒绝了黄厚东相送的建议,自行坐自家的马车回去了。

这次没收诊金。

既然明面上是闺阁往来,说什么诊金就太外道了。本来林慧走的时候,谢家应该送上一些价值不菲的礼物,如此面子里子都有了,大家也好看。

可事情七拐八绕,竟然以赌局收场,赌的还是带点儿神异色彩的飞天之技,所以送礼的、收礼的都将礼物的事情忘记了。

林慧走到半路才想起来,不禁好一阵郁闷,想想算了,今后总有补回来的时候,便打开车窗的帘子透透气。

天空碧蓝如洗。

连云朵都没有一丝。

路上行人并不多,也不算少。

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坐在铺子门口耍赖,旁边儿一位看起来连二十都未必有的年轻少妇忙着哄劝。一名穿着短褂的中年人推着一辆独轮小车,也不知装着什么,颇为沉重的样子奋力前行。两个岁的童子各自抱着一摞书,一路走一路笑闹。

转过街角,又有几名青年,百无聊赖地在街口闲看。认真看去,却是一名没有左臂,一名没了右侧小腿,还有一人脸上黑红难看,烧伤了半边儿。

剩下的还没看清,车子已经从几人身边过去了。

林慧心里有点儿发堵,放下帘子,默然半晌。

老周媳妇在各种人家做了多年的下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便问道:“姑娘可是看那几个人难受当真作孽,都是那些南番子,非要过界来抢掠,这开了仗,刀枪无眼水火无情,伤兵自然多了。好在按例受伤致残的,以后可以按月到衙门领些补贴,温饱总是无忧的,这也是朝廷的恩典。”

恩什么典难道不是应该的林慧心中不以为然,这些伤残补贴,真正能到伤兵手里的,不知得打多少折扣,再说,这些都是壮劳力,即便自己可温饱,可家里少了一名劳力,自然大受影响。

老周媳妇看了看林慧的脸色,又说起家里的事体,两个新来女工的安置、新买的宅子总得收拾一番添置些东西、许多药材要翻晒挑拣、姑娘出门身边跟个老婆子总不像样,还得添个丫鬟等等。

虽然林慧和谢信哲、黄厚东说话的时候,老周媳妇和几个谢家的下人一道都在屋里服侍,诸事都听了个全,但老周媳妇一句也没有提起打赌的事情。

飞别开玩笑了这必然是小姐设下的机关,准备阴他们的呢。个中奥妙,自己这个下人还是别乱参合了。

林慧听着老周媳妇絮絮地一样样说着,随待几句,心里却觉得不对劲儿。

事情太多了。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名,吾所欲也;利,吾所欲也;功名,吾所欲也;广厦,吾所欲也;饮膏梁,吾所欲也;悦声色,吾所欲也;翱翔天际,吾所欲也

所欲何其多。

何以得兼

缓之可也。

想要的东西很多,如果一股脑儿地都弄起来,反而劳心劳力,反而失了本心。

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第二十六章 心机深沉的女子

林慧自是家去了。黄厚东却没有走,又和谢信哲去书房闲坐,煮茶说话。

黄厚东心中还挂念着打赌之事,特意向谢信哲说明,回头自己一定去找小林神医问清楚,若是林辉不愿,赌约便作罢。

谢信哲哈哈大笑起来,险些将手中热茶洒了,笑道:“你这傻子,怎的现在还不明白那个什么林辉怎么会不愿,一定同意的。”

“不见得吧,小弟和小林神医往来过几回,此人极沉稳的。这赌的什么飞天,赌注又如此之大,或许是林姑娘一时胡闹而已。”黄厚东对谢信哲的态度有些不解。

“说你是傻子,就是傻子亏你平日里常给别人下套儿,今日给卖了还帮着搬银子你且仔细想想,那位林姑娘说的话。”

黄厚东被说了几次傻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仔细寻思了一番,林慧说的话其实不多,那么,所谓的圈套在哪儿呢

谢信哲给黄厚东的模样逗得又笑起来,道:“这位林姑娘的心机当真了得,连你都绕进去出不来了。你只从“以身相抵”这四个字去想,自然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黄厚东并不傻,眼神忽然冷了下来:“其实林姑娘根本就没想赢什么赌注,打的主意就是输了便能以身相抵,到你我身边来”

谢信哲点点头,终于不笑了,冷声道:“你们黄家,那是什么人家正经的一品大员若是老太爷起复之事处理得当,入阁也是平常。我们谢家也不差什么这林姑娘,医术再高明,总不过是寻常门户。按常理,要想攀上咱们这样的门第,自然不是易事。如今弄个打赌的噱头,咱们应了赌约,便是应了她进门,总有个侍妾的位置。”

正说着,谢信哲身边的长随进来,递过来几张纸。

原来是从谢敏嘉那里抄出来的方子。

谢信哲扫了几眼,随手扔在桌上,道:“你看看,这算是什么方子连个明确的断症都没有,一味地只写着要如何调养,说是食谱还差不多。上头还都是些嘉儿平日不爱吃的,回头她不肯吃,自然无效,也怪不得林姑娘了。只怕她根本不懂什么医术,打从开始,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着攀高枝儿呢。”

黄厚东的脸色跟锅底差不多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谢信哲所言说不定是真的。

不对,还有小林神医呢黄厚东赶紧反驳道:“小林神医总不见得也愿意以身相抵,这个说不通。”

“这有什么说不通的,以身相抵又不是卖身为奴,他一个大男人,你能拿他怎么办无论你我那一个收了林姑娘,以咱们的交情,另一个还好意思难为她哥哥实在不济,大不了拍拍屁股换个地方,或是回山里去,你还咬他”

黄厚东发了半晌呆,却发起狠来:“想跟我使手段,自有法子让他们后悔小林神医是我的那个林姑娘归你。”

林慧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判定了归属,还在一心一意盘算着飞行之事。

想到飞行,就不能不想起上辈子的男友。

虽然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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