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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两人没走几步路,便遇上了正要去木槿阁看望宁木槿的寒翎王。
不期而遇让三人均微微一怔。
寒翎王见宁木槿一身单薄里衣,只是随意披了一件外衣便走了出来,眉目间顿时染上不悦,他盯着宁木槿开口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散步。”宁木槿答道。
“散步穿成这样”寒翎王微微眯起了凤眸,而后警告性地看向宁木槿身旁乔装成名儿的离然,“你就是这样服侍王妃的”
“别怪名儿,我自己愿意这样的。名儿,你下去吧,帮我去厨房盛些粥。”宁木槿淡定地找了个理由让离然离开。
“是,王妃。”离然点头,从容地从寒翎王身边走过,两人擦肩之时,他淡然地瞥了眼寒翎王,眸底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妖媚地勾起,形态及其魅惑,像在勾引寒翎王。这一动作差点没把宁木槿吓死,心中大骂,离然这是存心要害死她。
梨花香飘过,寒翎王望着名儿的背影,眼神深邃,神态若有所思。
“我回木槿阁了。”待离然走远后,宁木槿暗暗松了口气,瞄了眼月表情狐疑的寒翎王,认为及早开溜为妙,连忙出声说要离开。
“慢着。”寒翎王叫住宁木槿。
宁木槿缓缓转身,心道不好,他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寒翎王挑了挑眉,斜睨了离他们不远的花园,说道:“你方才不是说要散步我陪你。”
说完,寒翎王也不等宁木槿答不答应,便抬步朝花园走去。宁木槿无奈,只好默默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静静行走,宁木槿蹙着眉,盯着前方寒翎王伟岸的背影,表情不解。他玩什么花招
“身体可好些了”许久,寒翎王回眸轻轻地问了她一句。
“嗯。好多了。”宁木槿点头。
“既然好多了,那明日跟本王出一趟远门吧。”
“啊哪里”明眸浮现讶异,宁木槿倍感意外,他邀她出远门做什么
“垓州。”寒翎王转身,定定地看着宁木槿。
“啥”宁木槿大惊,随后意识到自己表现有些夸张,连忙掩饰道:“没事去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
“那里最近出现了叛党,皇上派我去查看,事出必有因,要及早灭了源头才是。”寒翎王忽然这段路旁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儿。
“额那我跟去做什么”叛党寒翎王说是去除叛党,可宁木槿心底却隐隐觉得他另有目的。垓州西郊的断崖处便是梨花谷,难道他怀有别的目的
“侍寝。”寒翎王脸上扬起恶意的坏笑,看着宁木槿清晰地念道。
“什么你说什么”宁木槿错愕,忽然觉得他的这句话好似扇了她一巴掌,正如他手中的那朵花一样。
寒翎王走近宁木槿,伸手勾住她的下颚,眯眼道:“你是我的王妃不是吗是时候让你做些王妃该做的事了,不准你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偷偷交往。”
宁木槿瞪大双眸,怔怔地看着寒翎王,与他大眼瞪小眼,心中大呼,完了,他定是知道离然了
“你府内那么多女人,用也用不完,有必要跟我这个被侮辱过还跳崖的女人计较这些吗说不定我真的如她们所说,节操不贞了,你为何不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自由”宁木槿吞了吞口水,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正因为如此,身为你的丈夫,我更应该亲自验证一番,还你清白才是。”寒翎王勾唇笑道,凤眸中兴味十足。
“呵呵,王爷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宁木槿皮笑肉不笑,他对付她,她还没办法应付不成也太看低她了吧
“当然,我相信爱妃的脑袋也另有一番想法。”寒翎王松开对宁木槿的钳制,笑道:“与王妃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本王还是乐意奉陪的。”
宁木槿心中咯噔一下,狐疑地看向寒翎王,她想什么他又知道了。
“这是王爷说的,那我们就等着瞧,老鼠聪明起来是会让猫傻眼的。”宁木槿冷嗤道。
当说完这句话,宁木槿心中泛起一阵悔意,这样一来,她不就是老鼠了吗
“好。本王等着。”寒翎王悠然道,脸上的笑意更深。
“走了。”宁木槿气嘟嘟地转身。
“好走。”看着宁木槿离去,寒翎王忽然90度弯腰,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原来逗老鼠这样有趣”
第十章 牡丹木槿花交锋
与寒翎王散步后,回到木槿阁,一开门,宁木槿便看到已然恢复本装的离然,一身飘逸白衣坐于桌旁,样子极度悠哉地喝粥,在暖和的日光之下惬意地享受着早膳。
“你怎在这名儿呢”宁木槿劈头就问。
离然轻轻挑眉,俊秀的的眼眸流转着一股神韵,优雅却玩味,“咦你不是叫我去拿粥吗”
“那是为了让你离开随便找的理由,你你竟然真的给我去拿粥了”宁木槿指着离然不满坐下,她对离然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仿佛一切举动都是有意的。
“我有说没去看名儿吗”离然见宁木槿撇开头不理他,便缓缓开口,清澈眸底有瞬间的暗淡,“我去看了,只是她自己好像已经离开了柴房。”
宁木槿惊讶地看向离然,疑惑道:难道被府内其他人发现了
“嗯你这样认为”离然神色莫测地看了眼宁木槿,轻哼的鼻音中有股暗讽。
宁木槿见离然一脸的不苟同,顿蹙眉沉思,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名儿也许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前日夜里你我相碰的时候,除了寒翎王身边的侍卫,她也跟在了我们身后。宁木槿,你身边可真是卧虎藏龙啊”离然闲若家常地吐出他们被跟踪的事实,样子十分泰然自若。
宁木槿一吓,瞪向离然的眼底隐隐浮动着一丝阴郁,微微压低着嗓音道:“你明知道有人跟踪,还故意暴露”
离然不悦皱眉,嗤之以鼻道:“本公子又不是见不得人,你却恨不得把我埋在土里没人看见”
“那刚才见寒翎王的时候,你也是故意那副德行的”宁木槿想起了早上他们三人相见的场景。
“德行故意”离然摇了摇头,淡淡纠正道:“是本性,有意。”
宁木槿额角青筋微挑,愤然拍桌道:“那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