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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样严谨认真工作的他,充满敬仰。是的,他还是那个工作起来全情投入的魅力男人。“那我不打扰你了。爸爸,别工作得太晚。今天还是过年呢。”“等等,”他急急地说,好像怕我挂断电话“囡囡最近过得好吗你和俊林相处得好吗最近身体没事吧”
“爸,我过得挺好的。我和俊林相处得也很好。我们和他爸爸妈妈一起去莫斯科,玩了好多天。他姑姑、姑父还有表弟,都很喜欢我。我身体挺好的。自从喝了爸爸带给我的蜜炼川贝枇杷膏,我就再也没咳嗽过呢。”我故意说得很大声,中气十足以此打消他的顾虑。
“真的”他半信半疑。“当然是真的,我比你来圣彼得堡的时候胖了五斤呢。气色也好多了。我现在都一百斤了,我都想减肥了。”我撒娇地说。
“不许减,你现在这样正好。你的标准体重是一百零二斤,太瘦没有抵抗力。你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最漂亮的。”他毫不犹豫地反驳我,那种急切的关怀让我倍觉温暖。
我想和他通通视频,我想见见爸爸现在的样子。我正要开口,却听到齐俊林妈妈的声音:“雨晴,契诃夫回来了。我们一起准备新年舞会吧。”
他妈妈的声音高亢明亮,爸爸在电话那头估计也听到了。他不可察觉地苦笑了一下:“囡囡,俊林的妈妈在叫你呢。你先准备舞会去吧。爸爸要继续工作了。”
“嗯,爸爸再见。”我想说很多话,可发现多说无益,只好用最简单的一句话,结束了我和他之间的对话。
“嗯,宝贝再见。玩得开心点,注意照顾好自己。”他在电话那头说。然后先挂了电话,我听着手机挂断的声音,心下茫然失落。我对爸爸的思念,随着电话的挂断愈加浓厚。
、爱情结晶
齐俊林妈妈的声音,打断了我和爸爸短暂的谈话。我们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心中的不舍与眷恋,那份深重的思念随着电话的挂断戛然而止。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说,我心里怅然若失。望着手中的电话,轻轻叹了口气。
我下了楼梯,发现不但齐俊林回来了,连乌兰诺娃和阿廖沙也来了。乌兰诺娃见到我,热情地把我抱在怀里:“雨晴,十多天没见你了,好想你啊。要不是这几天哥哥的酒吧太忙,我和阿廖沙早来找你玩儿了。呶,给你的新年礼物。”说着,她递给我一个绑着彩带的彩绸盒子。“这是什么啊”我好奇地问。
“你打开看看啊。这是我和阿廖沙给你买的新年礼物。还是契诃夫帮我们参谋的呢。你一定会喜欢的。”乌兰诺娃高兴地说。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顶粉蓝色的獭兔帽子。做工很精致,帽檐镶嵌着一圈彩珠儿,最边上还有一颗嫩粉色的小绒球,很是可爱。帽子做工非常考究,手感极其柔软绵密。
我戴在头上,征询地问着齐俊林:“好看吗”“嗯,太好看了,你戴什么帽子都好看。”他嘿嘿笑着,补充道:“圣彼得堡的天气太冷,你拿来的毛呢帽子一点都不抗风。还是戴个獭兔毛的,比较暖和。省的风太大,再吹的头疼。”“哼,契诃夫,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跟你做朋友这么多年,你都没想过送我一顶帽子。我吃醋啦。”乌兰诺娃假装生气的说道。“没事儿,你皮糙肉厚的,脂肪多不怕冻。”齐俊林还没说完,乌兰诺娃就追着他,作势要拧他的嘴。齐俊林边跑边笑:“乌兰诺娃你跟大黑熊一样壮、一样抗冻,这可是你的优点啊。”
乌兰诺娃终于追上齐俊林,狠狠地拧他的嘴:“让你说我胖,契诃夫你这张乌鸦嘴,真欠扁。”“好啦,饶了我吧。乌兰诺娃小姐,你跟白天鹅一样苗条优美,行了吧饶了我吧,我认错啦。”齐俊林作揖求饶,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看着乌兰诺娃和齐俊林嬉笑打闹的情景,我有片刻的错觉。我觉得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欢喜冤家,乌兰诺娃其实比我更适合齐俊林。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才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乌兰诺娃比我爱齐俊林要多得多。
“孩子们,我们的舞会可以开始了吗我都等不及要露一手了。”齐俊林的妈妈笑着说。
“好啊,好啊。总算有机会目睹弗拉明戈舞后的风采了。”阿廖沙拍着巴掌兴奋地说。“雨晴你不知道,契诃夫的妈妈跳舞有多好呢。她要是第二,没人是第一。”
山水音箱里发出明快、热烈地卡门,齐俊林的妈妈挥舞手臂、扭动丰臀,热辣投入地跳起舞来。我看呆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识齐俊林妈妈的舞姿。没想到她丰满有些肥胖的身躯,跳起舞来如此灵动、奔放。举手投足间,魅力尽显。乌兰诺娃兴奋地用手吹起口哨,阿廖沙也热烈的鼓掌。而我则是沉迷地欣赏着齐俊林妈妈的舞姿。
此时此刻,这个富贵臃肿的家庭主妇好像变身成火辣、招摇的吉卜赛女郎,她的眼角眉梢风情万种,举手投足勾魂摄魄。看得我都呆住了。
一曲终了,我们齐齐叫好。齐俊林的妈妈喘着粗气,笑着摇头:“不行了,年纪大了真不行了。跳这么一首曲子,都累得我气喘吁吁的。看来以后我是跳不了舞了。”
“怎么会阿姨你跳得太好了,我看的都呆住了。”我心悦诚服地说。
“还是你们跳吧。我先歇歇。”齐俊林的妈妈说完,给我们换了一首抒情的小提琴曲,坐在沙发上休息。
乌兰诺娃和阿廖沙互相搂着慢慢轻挪舞步。齐俊林一手搂着我的肩头,一手环住我的腰肢,和我跳起了华尔兹。我们在同济读书时,曾学过一阵华尔兹。所以乐声响起,我们跳起华尔兹越来越熟稔。
齐俊林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雨晴,这个新年有你的陪伴,我真的太开心了。我真希望以后天天都和你像现在这样。”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耳鬓之间,好像有一个电流划过周身,让我脸红心跳。我的耳朵痒痒的,后背也痒痒的,好像被一根纤长的羽毛在轻轻拂拭一般。我低着头小声的说:“我也挺开心的。谢谢你陪我在圣彼得堡过第一个春节。”“以后的每一个春节,我都会陪你过。”齐俊林说完,俯身在我唇上一吻。我慌乱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生怕被乌兰诺娃和阿廖沙瞧见。可是他们比我们搂得更紧,更投入地在跳舞,并没有发现齐俊林在吻我。
一曲终了,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