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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话落下,媚如等人立刻远离了去。
“好了,现在没人了,跪吧。”苏时了说着,将脚边的搓衣板踢了下去。
言玦修身子一僵,他舔了舔嘴唇道:“离忧,这样不好吧。”
“不好么我们的言庄主娶妻可真是频繁,这美娇妻身份地位美貌还真是不错。”苏时了微笑着说。
言玦修一吧嗒,这有点酸啊,好似是老陈醋一般。
言玦修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苏时了扬了扬下颚,说:“快跪,不跪着就去睡书房,谁敢给你被褥,我就一起打发了去睡柴房。”
言玦修看了看搓衣板,心中懊恼,这玩意哪里来的,谁给他的以后云暮山庄不允许出现这个。
“离忧,我心中只有你,此心可鉴。”言玦修看着苏时了深情满满。
苏时了笑,点头,“我信。”
言玦修松了口气,“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我只是以为你走了,想要利用沈盟主之势为你报仇。”
“我知道。”苏时了笑容又大了两分。
言玦修见状,继续说:“所以,看在我目的是为了你的份上,不跪可好”
“不行。”苏时了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下来,“今日要么跪,要么出去睡柴房。”
“不是书房么”言玦修愕然,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柴房了
他这关注的地方不大对啊,苏时了微微眯起眼,看似不悦道:“认错态度不好。”
“我何错之有”言玦修愣。
苏时了盘腿坐直了身子,言玦修的眼神从他的脚上挪开,眸中竟然显露了一点点的可惜。
苏时了轻笑,“真是固执,你是否大红花轿抬了她入门”
“是。”言玦修怔了一下,无奈点头。
苏时了冷笑,“你是否再穿喜服,牵着红绸引她入门。”
“是。”言玦修无法反驳,又是点头。
这时候,苏时了的脸色已经难看了,他指着外头,“那你们是否拜过天地高堂”
“是。”言玦修继续点头。
苏时了手中的玉箫一丢,音调提高了一些,“这还没错么”
不等言玦修开口,苏时了又懒懒的靠了下去,脚指头无意识的动了动,一手撑着下颚,冷笑着说:“按照规矩,我可是你的原配,原配若亡,你也该受三年,这才三个月,你便娶了新妇,我就不是个女人,我要是女人,我现在去滚钉板告你停妻再娶。”
他看似是在开玩笑,但是言玦修知晓他这是生气了,而生气的原因则是吃醋了。
也罢,他还是认个错,跪了吧。
想着,言玦修伸手捡了搓衣板放在面前,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说:“媳妇儿,我错了。”
苏时了原本扭头看着别处,听到声音便转了过来,他微张了嘴面上闪过了一抹吃惊,言玦修何等的人物,他方才这般也从未想过他真的会跪。
苏时了这下心里这口气彻底的顺了,他唇边的笑容也真了几分,“谁是你媳妇儿,那跑出去的沈家小姐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
就算心里这口气顺了,苏时了还是傲娇着。
言玦修笑着,说:“三拜方礼成,我们没有第三拜,也未曾入洞房,不算夫妻。”
苏时了一拍身边的矮桌,佯装恼怒道:“好哇言玦修,你竟还想入洞房”
“不没这个意思”言玦修一愣,立刻反驳道。
苏时了忍着笑,“没那你提什么入洞房莫不是这心里想着,还未付诸行动我便回来了,可惜着呢”
言玦修似乎被惹恼了一样,他慢慢的站起身,严肃的盯着苏时了。
那眼神盯得苏时了心里有些发毛,言玦修沉声道:“离忧胡说什么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你。”
苏时了哪里是会吃亏的人,他挑了挑眉,冷笑道:“哦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教训我。”
言玦修突然伸手将苏时了扛了起来,抬手直接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声音清脆,皮肉微微颤,苏时了一愣,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他竟然跟孩子一样被打屁股了
苏时了一张俊脸立刻变得通红,“言玦修你死定了”
这话刚落下,他便被丢了出去,苏时了被丢出去的那一瞬间,他面上浮现了一抹惊慌失措,似乎带着不可置信。
随后整个人扑到了水里,溅起了水花,苏时了在水里扑腾着,言玦修衣服也不脱直接跳了下去,在水中搂住了苏时了,以唇封唇,在他想要浮上去的时候又将苏时了拉了下来。
迷糊之中,苏时了看到了言玦修带着笑意的眼,好个言玦修,竟然也变得如此坏心眼
苏时了最终憋不住气了,直接浮了起来将言玦修打开,靠着浴池边缘道:“你想憋死我”
“这张嘴那么气人,憋一憋也有好处。”言玦修同样靠着边沿道。
“气人我才是那个应该生气的。”苏时了笑着,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
言玦修认真的说:“离忧,没有你,和谁成亲都是一样的,但是有了你,谁都比不过你。”
苏时了心中欢喜,口中依旧不饶人,“油嘴滑舌,倒是我以前小瞧了你。”
“我知晓你生气,今日我任由你揉捏。”说着,言玦修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苏时了微微眯着眼睛,欣赏着这具令人疯狂的躯体,故作不悦道:“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做什么”
说话间,言玦修身上已没了衣衫遮掩,他走到苏时了面前,伸手拽了他的衣服,说:“既要揉捏,就该贴身才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为我想想
重新入怀之人,似乎怎么都要不够,水浴之中,言玦修似乎不知疲倦,一声声的离忧莫忍着,一句句的叫出来我想听。
在苏时了不愿意开口之时,他便故意放慢了动作,随后又大开大合起来,直接攻向苏时了最敏感之处,激的苏时了无法隐忍。
一番折腾下来,苏时了的嗓子哑了,身上还未退散的痕迹又多了一层。
最后的最后,言玦修如同餍足的狮子一般,精神抖擞的将苏时了抱到了床榻之上。
身为下者,纵是身负武功的苏时了也觉得一身酸疼疲累,浴池之中湿滑,他可借力的也就只有言玦修。
偏生这男人骨子里忒坏,耍了几次心眼,他倒是舒服了,最后难受的只有苏时了。
言玦修给他穿上了衣衫,看着那一身青紫,面皮之上竟有些发红。
苏时了满足的眯着眼,斜睨了他一眼,见状轻笑道:“白日淫宣的言庄主,竟也知晓脸红。”
“都这般没了力气,你这张嘴倒是不闲着,不如再来做些好事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