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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口气,冷笑,“我偏不告诉你。”
“时了。”言玦修带着警告的声音传入耳中。
苏时了却并不在意,他二人都是一样的,谁也压制不住谁,若非他甘愿,哪个人能压了他。
“你就是警告我也无用,除了我,谁都不能给你答案,你若是信我,你就好好休息,明日就没事儿了,若是不信我,那便分道扬镳吧。”
苏时了说着,甩袖起身。
分道扬镳四字入耳,言玦修猛的伸手拉住了他,缓和了语气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今夜这疼痛来的太突然。”
他似乎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苏时了抬眸看他,乌黑瞳仁中满是失望,“言玦修,我连凝聚都给你了。”
说完,他甩开了言玦修的手,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言玦修有些呆愣,随后浮现了懊恼,是啊,凝聚都给他了呢。
他有意追出去,却又碍着装瘸不能出去,心里焦急的很,半晌才决定明日好好哄着他。
苏时了心中自然是失望的,之前还说信他,此刻便不信了,当真是叫人生气。
苏时了不能解释,也不敢解释,就怕苏韦风的人会不会突然出现又离开,会不会正好听到了这事儿,若是被苏韦风知晓,他所做的就都枉然了。
苏韦风有一群影子部卫,无人知晓这些人何时来何时去,故此离了天荡山,他更是要小心。
既然怀疑他,那就冷他两天好了。
苏时了到底还是生气了,翻身睡下,一夜无梦。
殊不知,他今日的谨慎所为,避免了一场灾祸。
今夜的消息无一例外的传到了苏韦风的耳中,苏韦风似乎很高兴,大手一挥吩咐道:“传令下去,江南区所有势力,三公子均可调动。”
第二十四章 不想搭理
晨起,二人在走廊相遇,言玦修想主动开口,却一时间踌躇着如何唤他,若是唤时了,可不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五更谷三公子了么。
苏时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唤我离忧。”
离忧
铭弟想要什么小字
我愿一辈子远离忧愁。
那好,来日弱冠之年,就叫伯父给你取离忧二字,可好
好
言玦修脑中浮现了那么一段对话,他原本想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果然是苏时了啊,一句话就让他堵了心。
饭桌上,苏时了沉默的吃着,半晌,言玦修放下筷子,“为何叫离忧。”
苏时了慢慢的吃完了,放下筷子,挑眉冷笑,“那个冒牌货不是叫无忧么,想来你的方小公子应该也有一个类似的名字,我觉得离忧好听,就叫离忧,不行”
他戴着人皮面具,看不出真实面色,但是一双眼睛却是带着失望和怒意。
言玦修哑然,没有继续说话。
吃过早饭,买了干粮马车,将一切安排妥当,这便启程了。
启程之时,有一些人邀请言玦修一同上路前往云暮山庄,都被言玦修婉言相拒,以祭拜亡友为名。
终于一个时辰后他们顺利启程,马车内,言玦修坐着,苏时了则斜靠着。
“离忧,过来,我抱抱。”言玦修冲他伸出了手。
苏时了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抬了眉眼冷笑,“当不起。”
“生我的气了”言玦修无奈一笑,坐到了他身边,将要挣扎的他搂入怀中。
苏时了不管不顾,言玦修在他耳边低声道:“时了,我疼。”
可怜兮兮的一句我疼入耳,苏时了咬了咬牙,挣扎了半刻,放弃了抵抗,然而他看着车窗外,就是不搭理他。
“不生气了,好么。”言玦修一手捏着他肉感极好的耳垂,哄骗着。
苏时了打开了他的手,“我不是小猫小狗要你哄,我也不是你的无忧需要你如此柔情蜜意。”
“我的柔情蜜意只对你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言玦修盯着他的耳朵,想了下,在他耳朵上以唇轻触。
温热的呼吸吹入脖颈之间,刺激的苏时了缩了下脖子,他冷声道:“言玦修,是我太纵容你了是么昨夜怀疑我,今日还有胆子撩拨我,你就不怕我出手打死你”
言玦修不管他那冷的掉渣的脸色和言语,搂了他让他靠在怀中,轻笑道:“你若是舍得,何必花费心思隐瞒”
苏时了身子一怔,慢慢的软了下来。
言玦修双手捏着苏时了的手,让他背靠着自己怀中,依旧在他耳边轻声道:“昨夜屋外有人,落地无声,呼吸也放的极慢。”
苏时了闻言,也顾不得脖颈之间温软,吃惊抬眸,“当真”
“当真,我一开始并未察觉,你进来之前,我运气之时才察觉到的。”
“不可能,影子落地无声,人过无痕,整个江湖能察觉到他们的人屈指可数,你并未达到返璞归真之态,如何能察觉到”苏时了满面不可置信。
言玦修思考了一下,道:“嗯,这个我也说不好为什么,可我的确能察觉到,只要我屏气凝神,只要对方呼吸,心还跳着,我就能察觉到。”
听闻这话,苏时了想到了幼年听到的一句话。
“莫寒有此能力,任何人在他面前,可谓毫无隐藏之地啊。”
这话年幼的他听过便算,如今仔细想来,应是与这有关。
“你是想告诉我,昨夜你的怀疑是故意演给外面的人看的”
“我并不清楚外面的人是谁,但会来监视我们的,不是五更谷就是云暮山庄的,那时候我对你表露出怀疑,怎么都是最好的反应。”
言玦修说了一长串的话,意思很明显,别生气了我是信你的。
苏时了盯着他,他相信这话是真心地,但是也相信,昨夜的言玦修对他还是存了三分怀疑的。
苏时了从他怀中坐起身,面上带着惯有的笑容,“言少庄主演的不错,那戏台子上的名伶还要逊色几分呢。”
他惯有的语气调子,言玦修被调侃了却也松了口气,他不生气了。
言玦修自己都没发现,他其实很在意苏时了是否生气。
“有你相陪,我自然是演的好。”
这句话将苏时了也拉下了水,他脸色一沉,哼了一声,扭头不在搭理他。
接下来一路上,他都不搭理他,无论言玦修怎么讨好,他都不言不语。
言玦修摸了摸鼻子,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时候那么小气了。”
苏时了到底习武之人,那么小的的空间,再低的声音他也听得到,他瞪了言玦修一眼,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言玦修自然不会再说,一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