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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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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寒言没理欲开口的闻孝杰,而是红着眼眶凑近了正一手捂着脸颊的闻瑶馨。

“怎么长这么大都没人打过你对吗长这么大就只学会了任性对吗你妈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作贱自己的吗”此刻的寒言想一名心疼妹妹的姐姐,嘶声力竭地教育着。吓得闻瑶馨一动不敢动,唯有眼泪蹦出了眼眶。“你知道你妈妈跟我说过什么吗”闻瑶馨抬起泪眼,妈妈这个词或许对于她就像是架在细弦上的字眼。“说你不够懂事,走之前唯一求我的事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可你呢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说”

“你给我闭嘴没让你讲话”寒言一口毙了多话的王韬,他死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这样众目睽睽下堵自己口。可说来也奇怪,他还真乖乖驻在原地憋屈着怒气。对面sara见此幕差点没笑出声。

说完,寒言再次拉起了她捂着脸颊温湿的手,大步离开。总算没有了反抗,更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三人回到家,一个小时,沉默在室内冻结成冰。闻瑶馨狼狈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闻孝杰三番五次想跟她说说话,但她还是像只刚受了惊的猫咪,紧紧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一角。寒言实在看不下去,撩起袖口,不顾闻孝杰的阻拦,猛然抽掉了她怀中的抱枕,一声令下。“去洗澡。”

闻瑶馨可怜巴巴地仰视了几眼,嘟着哭脸,竟然还真乖乖的走向了浴室,此举让一旁的闻孝杰都竖起了大拇指。洗完澡出来,闻孝杰对着她说道:“今晚你就跟寒言睡”

“我不要跟她睡”没等闻孝杰说完她就一口拒绝。

寒言瞥了她一眼,说道:“哥哥,那我跟你睡,你一个人去我房间睡。”

“算了,我跟你一起睡”更没等闻孝杰从喜悦中缓冲过来,闻瑶馨便再一次改口,惹得那两人诡计得逞般的暗喜。或许,只是寒言摸透了这个19岁女孩的心思,她怕有人会跟她一起分享同一样东西,更怕这一样东西会离她而去

深夜,有时候静得总是太过荒唐。多少个失眠夜都可以化作流星,划过幽深的地球表面,在朦胧的眼眶里溅起星光。

寒把整个人缩在厚实的毛呢大衣里,独自一人晃荡在寂冷的黑夜。靓闪的繁星,星罗棋布,全落在了微红的双眸里。刚才在夜总会,她第一眼就望见了最远处的他。用余光,望见他见到自己时倚靠着墙壁的颀杯霎然弹起;望见他温柔的视线全过程都没有离开过自己;望见他在自己转身时双脚的蠢蠢欲动可是自己,终究没有那股勇气好好看他,好好看他几日不见又消瘦的脸庞;好好看看他为自己受的伤有没有康复;好好看看,他的全部因为他在,自己才忍住了没揍杀父仇人的儿子的冲动;因为他在,自己才恨不得快点离开,好让眼泪不那么脆弱

黑夜,也是最好的保护色,把所有的脆弱伪装得密不透风。

仰望星空,感受着寒夜过分的深情。可是,望得再深迷,天生强大的余光还是被身后静驻着的黑影给突然吸了过去。那股突来的转身力量,似曾相识。

两束惊讶的视线,与两束炙热的目光,似陨星撞击地球般,缝合成亮眼的火花,却惊动了两颗本是平和的心脏。后方的路灯下,一个纤长笔挺的黑影渐次呼出。墨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微微泛黄,贴切地温暖了他半边的剑眉;闪着星光的瞳孔,吝啬地只让一个人住在里头;挺拔的鼻梁那般冷峻,如同刚从珠峰上生生抠下;微红的笔尖衬着玫瑰色的双唇,直给人梦梦动的奢望。那帅气的面孔被寒光宠幸地那般无瑕,似乎看着这一幕让灯光都有了此生无憾的感觉。安枫亦身披黑色风衣,裹了一条和寒言同色的围巾,作则心虚般的出现在寒言眼前。前方的路灯趁着他俩都没注意,便悄悄地把两人的影子贴在了一起。

寒言丧失言语般地望着大半夜出现的他,倘若寒风不够凛冽,她绝对会有梦游般的错觉。两人都没有开口,就只用眼神凝视着对方。随之,安枫亦两步向前,靠近她,用两寸暧昧的距离深深地抢夺着她的视线。寒言这才缓过了神,“你怎么在这儿”疑惑盘旋在她的眉睫上,就差打成一个中国结。

“那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干嘛”他淡定地反问道。

寒言语塞,伸出手指了指周围,“这这是我住的附近啊,出来逛逛怎么啦”不对,是我先问的你,“我是问你怎么在”

没等她咬牙嘣完整句话,腰间突然顿生了一股力,随之整个身体失控般地倾向了安枫亦。更没等她反应,冰冰凉的嘴唇稳稳地贴上了另一张更冰的嘴唇。像是被冰冻过的,表层虽是那么冰凉,可含久了,一切都化了。只剩下湿热的、软绵绵的温暖,通往心脏。好像在刺骨的寒夜里,喝下了一碗姜汤,一股暖流,瞬间通往了七经八脉,四肢百骸,一起莫名的沸腾。寒言撑着玻璃球般的瞳孔直直地望着紧闭双眼的安枫亦,浓黑的剑眉,浓密的睫毛,散发着一股男人味迷人脸颊,什么都没有变。

安枫亦缓缓睁开眼,悬开了紧贴的双唇,隔着三厘米的唇距,用无比深情的目光望着寒言。柔和的声音暖了整片寒夜,却只说给一个人听。

“我想你,我好想你”

对,他好想你,想得都快疯成另一个人;他好想你,想到每天晚上都在你家门口仰望着你的房间,直至灯灭,夜深;他好想你,就想深深地吻你,静静地看着你。

寒言颤着瞳孔,一滴泪早已无声落下,蜿蜒进了他冰凉的指缝。他再一次温温启口,“我是爱过她,可她早已是曾经;我是作出了选择,或许就在济州岛你回过头的那一刻;我现在爱的人只有一个,她叫艾寒言。”

他不爱说情话,她也不爱听情话;他不爱肉麻,她更讨厌肉麻。可是,从他唇间里出来的情话,像是掺了,麻痹了她的四肢百骸,一种冲动,想听他说一辈子。但是,有些事,她迫不得已。当安枫亦想吻上她时,她却一把推开了他。“对对不起”泪珠倾盆而下,像是一汪泉打翻在了她的眼里。她没有看他,颤抖着身躯,转身离开了。对不起,对不起在事情还没浮水面之前,不能够

安枫亦愣在原地,背脊霎然瘫垂,孤独的灯光把层层包围着他。

、不甘心只是一个过客

苍白可怜的病房内,寒言冷冷地盯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呼吸声的闻勋。右侧的心电图机制造着如山峰般的心电图,平稳地跳动着;而左侧是被挂得一人高的点滴,像鱼儿般吐着泡,敬业地朝着血管里输送不知名的液体。

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不知有多爽快是他害死了两个爸爸,是他害死了两个妈妈,还能让他躺在这里真是便宜他了多想拔了他的点滴,让他在这个病房里自生自灭,这样就对得起去了天堂的爸爸妈妈们。可是,她藏在口袋里的双手终究提不上力,依旧还有一丝怜悯在隐隐作祟。寒言红了眼眶,却正好隔空吵醒了睡着的闻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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