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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泽微微一笑,“今天统一面试,所以,你懂得。”
原来如此,都是跟自己抢饭碗来的了。招聘室外的人更是给了寒言莫名的紧张感,第一次见着这么多人排着长队面试。“再过十五分钟面试就开始了,在这排个队,等会我再过来。”
“哦哦,好,你去忙吧。”嘴上说的是那么客气,心里还是不舍得他走啊,这无依无靠的放眼望去,怎么视野里都是浓妆艳抹的女性,男的都没几个啊。
只有前方有个带着框架眼镜跟犀利姐有得一拼的女人,组织着队形。
女a:“哎,美女,你来面试什么呀”前面一女的问她前面的女的。
女b:“我啊,我就过来玩玩。”嘴唇红的吓人。
什么过来玩玩。
女b:“我就为了来见见他们的总经理,安枫亦。听说超级帅的。”满脸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寒言的脸被无语得僵成一块铁。
女c:“对啊,每次安枫亦都会亲自面试,就为了来见他一面。”有一女的凑过来。
呵呵,一群没脑子的女人,真是让寒言顿生破口而出的冲动。
原来一个个裙子穿的都能看到裤衩,衣服少的都能在夏天感冒的美女同胞们都是来看安枫亦的啊大清早的还真长了不少见识。自己真该扮个男装跟稀有的男士们凑到一块或许还能聊上几句。
“哎,开始了开始了。”最前面一大嗓门跟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
一个又一个,花枝招展,安枫亦真是有眼福啊。
“哇,真的好帅啊。”每一个出来的女人都意犹未尽,满脸的醉意。这面试的时间也太快了吧,几乎五分钟一个,只有那些个正常面试的会稍微再久个十分钟。
“好希望被面试上,那就可以天天看着安总了。”一群面试完的女人集在一起彼此陶醉,难道是闺蜜组队一起的
失忆后第一次面试,表面虽同小溪般平静柔和,当然也是为了不再某人面前出糗。但是,这么大的外企,思想怎么压制都压不住紧张的滋生。
安枫亦面无表情地坐在最中间,左右两侧各两人,一个老外,另外三个估计是公司高层。没等面试官说请坐,寒言早已自觉地一屁股坐在了前方的椅子上。
从她进门开始,安枫亦邪乎乎的视线就像是被盯在了她静中带动的面孔上。
“heo”老外果然是最开放的。
“heo你们好。”这辈子或许还没跟老外对过话吧,打招呼连手都用上了。安枫亦靠着椅背强忍着笑,如果可以寒言应该可以用白眼杀死他。
“介绍一下你自己。”左侧严肃的女人开话。
“哦。我叫艾寒言,艾草的艾,寒冷的寒,言语的言,我来自”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都可以贴着藤蔓往上爬了。被问了这么久,安枫亦却连个屁都没放,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花瓶。在其他几位都问的差不多要结束时,像是享受完一片午后惬意阳光的安枫亦,忽然向前倾,把另四位考官的目光倏地吸了过去。
“有男朋友吗”
啊他确定脑子没受伤寒言从进门到刚才所维持的淡定,却在此刻霎然扭曲。其他四位更是被这一举动惊出一脸纳罕。
“没有”只想早点结束这份突如其来的尴尬,该算的回去再算。听完答案,安枫亦的嘴角几不可察地一扬,又摆回了原来的姿态。
面完试,漫无目的地晃悠在新城市的街角。心里却不断腹诽着安枫亦方才的诡异问题。
“艾寒言”
恩寒言猛然转身。只见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靠路边,从驾驶座下来一个男人。眉目清秀,红唇鼻挺,身着一套红白相间的运动装,耀眼的面貌像是把初夏的阳光灌进了血骨,让人就算眯眼,也想多看几眼。他咧着暖笑,走向寒言。
闻孝杰。她记不起。何况根本没有过交集。
“呵呵,我们,认识啊”寒言微微腼腆。
他眼里的温柔与疼爱似乎胜过了安枫亦,近距离看她,一不小心就出了神。“闻孝杰,我们在h市的酒吧见过一面。”他伸出了礼仪之手,“不记得我了吗”
寒言对他的明知故言根本没有起疑心,何况都说了h市,她又怎么知道自己失忆前交过哪些朋友啊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怎么那么快就对我没印象了”寒言对他娓娓道来后,他显出几丝惊讶。
“嘿嘿,所以你懂得。”突来的熟人让寒言措手不及。但对一个吃货来说,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天天有人请客吃饭而且还是大餐。闻孝杰的几句“接风洗尘”“地主之谊”,真是让寒言难以招架。
一顿午餐让两人的关系直线上升,似乎所有的话题都能一拍即合,而且还没那种尴尬的冷场。或许这就是一种天生的相融感吧。
吃到一半,手机贴着背包的皮质震动出了让人敏感的弧度。一个未知的号码,所在地是上海。
“喂,你好”社交该有的礼貌。
“喂,你好,是艾寒言么吗”一个女人正经的声音给人未知的抖擞。
“是,请问你是”
“我这里是安氏集团,恭喜你通过来上午的面试,明天八点半请准时到12楼会议室报道。”她的语速快、正、狠,寒言没嘣几个词,就以“再见”被迫着挂了电话。像暴雨来临前夕,天上的乌云被嗖嗖刮远了的速度,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霎时。面试出来都还没到两个小时,这效率是不是太高了点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闻孝杰关心道。
“哦,没什么,就今早的面试通过了,明天去报道。”
闻孝杰眼里飘过一阵猜疑,“去哪儿面试了”
“安氏集团。”寒言边咀嚼边回着。闻孝杰听后轻“哦”了声,看了看窗外若有所思着。
为了明天的上班,寒言紧张又兴奋地翻着箱,可是翻来翻去也就那么几件,根本没有什么成就感。此间,手机却“叮咚”一声想起,是安枫亦发来的短信。“明天八点,门口等你。”
言简意赅的八个字,却把寒言的脸颊抿出了几丝甜意。“是,大少爷”在键盘上轻快地跳着。
白日的光线像是一并汇进了月亮的躯体,就算黑夜多么浓沉,也能勾画出每个物体的轮廓,呈现出所谓的朦胧美。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让自己脆弱的软肋。有时静静守候,有时远远凝望,暗自泛泪。
当清晨的光束混入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便摧起了每一个需要早起吃虫的鸟儿。
寒言超自然的打开车门自个儿坐进了跑车副驾驶。“哎,你安排我做什么了”大方地侧靠着座椅。安枫亦歪了她一眼,“扫厕所。”轻描淡写着。寒言的整张脸皮被无语耷拉下了一截,真是大早上对牛弹琴。
男男女女,有的浓妆艳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有的淡妆浓抹却是那般相宜;有的西装笔挺步伐稳健,有的一身休闲却不乏阳刚之气。有的满脸疲乏重心不稳估计昨晚又奋战到凌晨。上班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