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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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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哥哥,你坐下罢,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你。”苏木棉望着他,靳慕先坐回了她身旁。

“我有了身孕,大概还不足一月。”苏木棉握着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这里有一个孩子,现在还很小,可我却逐渐感受得到他每日慢慢地成长。”

靳慕先浑身颤抖地去感受她小腹下的生命,不敢相信地问她:“你说,这里有一个孩子。”

苏木棉起身与他对视着,“靳哥哥,别再去想我阿姐好么,我们有孩子了,十月之后,他就会降生了,不久之后,就会牙牙学语喊你爹,喊我娘。也许我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

靳慕先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将她拥入自己怀中,“棉棉,我答应你,我会对你好,也会对孩子好,只是,你有了身孕怎么还这般操劳,乖,下次不许了。”

苏木棉将脸颊埋在他的怀里,这个孩子终究是被她利用了,可听到他承诺那一刻,她心里最柔软的那一部分,就被狠狠触动到了。

靳夫人携大夫来靳慕先屋子里时,只有苏木棉一个人在,宋嬷嬷在一旁陪着她做些婴孩的小鞋,门外丫鬟请了安,苏木棉下榻准备向她福身,靳夫人扶着她的手,让她坐回榻上,“你如今也是有身子的人了,不必讲这些虚礼,好好养着胎。”

苏木棉含着笑,“那就谢谢娘。”

“谢什么呢,快来,我带了西街的老大夫来给你瞧瞧,这前三个月可得仔细了。”靳夫人携她的手,出了内堂。

苏木棉折了袖口,轻轻搭在绣枕上,大夫搭上两指,沉心把起脉来,片刻之后收回了手,“少夫人身孕不足一月,但胎像稳健,难得啊,不过少夫人身子骨却有些薄弱,开些养胎的方子好生养着便可。”

苏木棉在心里想道,她在苏府时过得便是丫鬟的日子,哪有小姐的身子呢。

“那多谢大夫了,以后请大夫多多上些心。”靳夫人笑道。

大夫应了,收拾着药箱,靳夫人道:“翠眉,带大夫去抓药。”

翠眉应声,便带着那大夫出门取药了。

待屋子里恢复寂静,靳夫人重新携苏木棉的手坐回榻上,又吩咐人送了些零嘴来,“有孕的人都喜欢吃些酸的辣的,以后想吃些什么,尽管跟娘开口。”

苏木棉点了点头,拈了块儿山楂糕入口,靳夫人知道这桩婚事的缘由,便出言安慰道:“你与慕先结发为夫妻,如今连孩子也有了,旁的心思再不许有了,好好过日子,这个孙儿真是锦上添花,慕先的官职令书下来了,咱们一家可都得迁去杭州,住巡抚宅子。”

“是么”苏木棉心里轻松起来,若是那样大概就最好了,再也不会与苏府那些糟心事有牵扯。

靳夫人瞧见她欣喜,“高高兴兴地对身子好,晚些时候,我命人送些鸡汤过来,是亲自去乡下抓的土鸡,滋补着呢。”

“多谢娘费心了。”苏木棉道。

靳夫人又说了些安胎的事项,吩咐人添置了些东西,略坐了坐才走了。

苏木棉继续和宋嬷嬷做针线,宋嬷嬷笑着道:“少夫人有福气,这头胎就这般重视,这女人养了个孩子,地位就稳固了。”

苏木棉手上功夫没停,嘴里笑了笑,这一切关怀不过都是因为肚子里这个孩子罢了,不自觉心底一沉,靳慕先对她好,或许也只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罢。

、风雨欲来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本周实训,找不出时间写文,还有昨天停电了,星期五也要停电,所以,原谅我

晚些时候,靳慕先才回来,一进屋子里,瞧见苏木棉规矩地坐在桌前等他吃饭。

“饿了就早些吃,你是有身子的人了,禁不住这样等。”靳慕先做到她身旁道。

七月的天暑气重,苏木棉看着他额上的汗,心疼地拿绢子替他擦了擦,“我白日吃那么些甜食,这会子胃里还不消化呢,等着你也不妨事。”说着,便替他摆好了碗筷。

靳慕先吃着菜,不时也夹些清淡的菜给她,“你现在是两个人呢,多少吃些。”

苏木棉含笑应了,靳慕先搁下碗筷,正色道:“木棉,再等两三月,咱们可能就得搬家了,我的官职调令约莫快要下来了。”

“嗯,妾身之事全由夫君做主。”苏木棉察觉出他的异样,却不立即说破,待收拾妥当之后,房间里便只剩他们两人。

梳洗过后,靳慕先坐在床榻边上,有些不自在地望着她,虽然早已有夫妻之实,可此刻相对间却有着淡淡的疏离感,“早些睡罢,我听说有身孕的人都嗜睡。”

苏木棉着一身崭新的水粉色亵衣,腮边散着几缕发丝,兴许是怀孕的缘故,脸色红扑扑地煞是好看,靳慕先望了望她,心底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靳慕先背对她侧身而睡,苏木棉因怀孕的缘故只能平躺着,她侧过脸看着他的背脊,静悄悄的,愈发显出他呼吸的不稳,苏木棉思索片刻,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这夜里的寂静,“靳哥哥,我知道你的不快乐。”

听着她的话语,靳慕先怔了怔,随即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在夜里的人会变得孤寂,靳慕先凝视着她的双眸,就好像回到从前那般,他还是她的靳哥哥,没有被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牵扯。

“靳哥哥,你大概不会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所以你也不知道你的心事,我全都看在了眼里,这个官职其实是我爹为了咱们的错误婚事补偿给你的吧,你不想接受,你想休妻,可是我肚子里又有了你的骨肉,你还是割舍不下我阿姐么”苏木棉压制住眼底汹涌滚烫的泪,故作轻松道。

靳慕先难受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揽她入怀,用温热的指腹拭去她的眼泪,过了许久才喃喃道:“我自小是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抱负,可长大之后,初涉官场,才发觉那些名利之事,我实在是不喜,可是我爹娘在我身上寄托着他们的心愿,少时,我爹就常告诉我,从事商贾,终究是被人瞧不起,你爹推荐的官职虽好,可我不愿是被人说是攀附着裙带关系,以前我自己一个人,不愿也就算了,现在我有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一切似乎都不受控制地发展了。”

他紧了紧抱着苏木棉的手,继续道:“木棉,不要独自神伤了,杭州巡抚之事,我爹已替我应承下来了,咱们很快就会离开这个地方了,新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苏木棉抬头注视着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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