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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展差点没把刚灌进去的水歇斯底里喷出来:“咳、咳咳,不是。”他一边把矿泉水盖子拧上,一边擦干嘴边的水:“只是宛晴,我们真的只到兄妹而已。”
“那窦易呢”她总算把眼泪挤出来。
“”林展又选择沉默,该死,昨天晚上就不该让窦易跑掉的
“你不喜欢她的”宛晴把林展的矿泉水狠狠摔在休息门上,好似家里敲锣打鼓般高调,五百多人也被吸引了。
“别闹了”宛清快跑到宛晴旁边拉住宛晴。怎么现在她的性子那么暴躁,动不动就砸东西,而且还不分场合。
看到这么明显的造事情况,窦寒很淡定且从容的看着,身为一个教练,当然要到最后一秒才出现然后高喊一声:干什么呢
仓木夏子也来到宛晴旁边,耐着心调和宛晴:“冷静好吗”她手脚慌乱,又是拉宛晴的手又是拉林展的手:“这是在军训,注意一点。”
林展还是没说话,从刚才宛晴拿矿泉水砸门那一刻起,他就没有看宛晴一眼,无理取闹,可是想想宛晴也是为了自己呀。
“怎麽冷静”宛晴不顾所有人的围观继续发疯:“她不值得你喜欢的,这些日子她做过什么你为她做什么她又不知道”
“我也不值得你喜欢的。”林展取下绿色军帽笑着走近宛晴:“傻瓜。”
“你会讨厌她的”看林展走了,宛晴朝林展的背影大喊:“会的”
宛清和仓木夏子像保镖一样拉住宛晴。
“好了好了,哭得脸都花了”宛清疼爱的把宛晴拥入怀中:“是你的会是你的。”
“我不要。”宛晴推开宛清,好像现在她谁也不会相信一样:“我不是好惹的。”
仓木夏子越来越说服不了宛晴了,可能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具备说服宛晴的技能:“你不要太冲动,其实我说过,林展心里只有窦易,你又何苦”
“夏子你不是和窦易绝交了嘛你”宛晴放大声喉,怎麽突然间所有人都弃她而去一样:“你忘了她怎麽阻止你找萧耀剀的事了吗”
天呐,仓木夏子根本没有生窦易的气好不好她简直无法解释:“宛晴,你想太多了,我”
“你什么你我生气了,我生你的气了,仓木夏子”宛晴狠狠的指着仓木夏子的肩膀说完就跑了。
宛清来不及追,仓木夏子就先一步追上宛晴。
“都在干什么”这时窦寒才打发走围观的学生。他看着宛清,审视一番后,莫名其妙的笑了。
他笑什么宛清被看得莫名其妙,最后教练还来一个笑容,足足把他的鸡皮疙瘩从脚下爬到头皮,格外的不舒服。
不过这个教练确实是很帅气的,这点不得不承认。而且感觉这教练还有点似曾相识。
低头看看手表,此时已经中午一点整,阳光和暖风就不说了,最重要的还是那蓝的自然的天空。其实萧耀剀问过萧智好多次,为什么宇宙是黑暗的,而天空是蓝色的。
砰他把房间门关了之后,边拆手里的棒棒糖包装纸边快步往楼下走。后面司机马上跟上来解释:“对不起,昨天晚上校长交待过不能吵醒你,怕你太累了。可是你又交待过今天军训要喊你起床,但身体始终比较重要,所以我才吩咐佣人们不要去叫醒你,你”
“吵死了”萧耀剀不耐烦的回头用一种你累不累啊的眼神看着司机,然后继续回头走路:“快,送我去西高。”
“是的。”司机赶紧小跑到车前打开车门,待叼着棒棒糖的萧耀剀上车后他才上车踩油门。
前校长的儿子,牌子始终还是比较大,从进学校到下车都是那么引人注目。一手插口袋,一手拿着棒棒糖,他就这么走下车,站在操场上。
“哇”
“好有气势啊”
“又是一个有钱公子哥啊。”
“又是名车,又是司机,还有保镖的。”
“看他的衣服,好有品味啊”
“这怎麽那么眼熟啊”
议论纷纷,宛清认得这辆车,送宛晴回家的车,他看着那背影,许久才叫出:“耀剀”
萧耀剀回过头,马上没了刚才的不开心,笑着跑到宛清面前:“宛清哥,好久不见啦”真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人居然是宛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宛清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看萧耀剀,这小子是不是长高了怎麽看不到他的头顶了
“她们呢”萧耀剀环顾四周,脸上写满了失望,她去那里呢
“你是问她们,还是问她”宛清明知故问,不过他还是比较好奇昨天晚上送宛晴回家的人是不是他。
萧耀剀很简单的耸耸肩。他没有否认,他主要目的是要找谁。
西区最多的就是小巷子,就像多啦a梦里面的小路一样,四弯六拐,偶尔还会有一两个小孩子在转角处玩游戏。
林展是真的毫无目的,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有看到路就走,看到弯就拐。
“哇啊姐姐抢我的饼干哇”从下一个转角,传来一声小孩的啼哭声,很歇斯底里的那种,喊破喉咙的那种。
“给我啊”接着就是另一个声音,林展再熟悉不过了,那样不可理喻的口气,非窦易莫属。
她在干嘛抢小孩的零食林展加快脚步来到下一个转角,场景和他想的一样。
、第四十一章
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没有袖子,仅仅到胸部的位置的及胸装。裙摆就像被撕扯成一条条一样,偶尔轻风吹来让她有种飞起来的感觉。可是她并没有太注意,这是她离开家,穿得最正式的一次了。
头发盘起来,还配饰了一个小小的闪闪发光的头冠。
一双小巧的土黄色厚底鞋子,走起路来显得特别轻盈。
当她出现在酒店那一刻,成了所有人的焦点。裸露出的肩膀显得特别诱人,还有那锁骨,女人最美的地方之一,就是锁骨。
“小姐,一个人吗要点什么”酒吧酒保显得也比以往热情。
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吧了,这个酒保当然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她想天使般温柔带点调皮的一笑:“随便。”
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穿得这么隆重也没有要参加什么,总之,她,不过和往常一样,只是单纯来酒吧度过这漫长的黑夜和空虚的内心。
不同的,是她的心,以往,她就是来喝酒,想念一下白捷。每当拿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的时候,她总想有人来抢走她的杯子,告诉她:笨蛋,别喝了。
可是没有。
她总以为,这世界上,唯有白捷,才可以让她这般痛苦难受。放不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