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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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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小闹看到我过来,急忙往我这边奔。沈黎一看,那牙一咬,挥动手里的小链子,“你敢跑过去试试你忘了他要炖了你么”

“嗷嗷。”小闹这会儿哪儿也不敢跑了,就站在中间,那颗小脑袋在我与沈黎之间摇摆不定。

我无奈失笑,看到沈黎那恶作剧似的笑,不禁摇头。她现在的脾气越来越乖张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会儿日头这么大,你就不累”

“累啊,怎么不累。”沈黎扔掉链子,冲着小闹踹了一脚,没有踹到,小闹赶忙往屋子里奔。

沈黎看没有得逞,恶狠狠的瞪了小闹一眼,又瞪我。“说了不养狗,你偏要养。”

“好好好,我的不对。”

其实这狗,分明就是她要养的。孩子出生那会儿,她一个人带孩子闷得慌,还说羡慕苏楠家里有两只猫,说什么也要养一只。

但是如果养猫就跟苏楠的重复了,所以她半夜三更的拉着我就要我陪她出去买狗。

这人啊,真是说风就是雨。

“明明答应我今天陪我种树,结果呢你在干嘛你在干嘛”

沈黎得理不饶人,上来就揪住我的衣领,嗷嗷的叫,“害得我一个人累死,还有那只死狗,对,那只蠢狗,碍事儿。”

沈黎说着,眯着眼,那阳光透过树叶斜斜的射下来,打在我俩的身上。她一顿,歪着脑袋看我。

“裴先生,我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我眯着眼,看了一眼那从树叶密布中投射过来的光,不禁有些叹息。所以,她是才想起来吗

第239章 贺岑东的自白

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这条腿算是废了。

从医院出来的那天,天气很好,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那天的阳光很暖。下了雪,阳光照射在地面的雪上,却不觉得冷。

那天来接我的除了我母亲还有我小叔,那个我曾经羡慕又嫉妒的人。

他褪去一身清冷,看起来也似乎与常人无异。

因为我腿上的伤势还未完全好,就算出院了也不代表就能完全恢复。母亲推着轮椅,小叔则是将我换洗的衣物拿上了车。

“公司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现在接手没有问题吧”

回贺家的路上。小叔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我微微怔了怔,开始还不太明白,不过回到贺家了才知道,小叔是准备离开贺氏了,就算没有离开榕城,他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贺氏。

“为什么”

我问他,他却只是看着我说,“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是啊,这些东西,他的确是不稀罕的。

早在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他从来不屑于贺家的一切,出走的那几年,他在加拿大开辟了属于他自己的公司,这些。大抵很多人都不知道吧。

也就只有我,还在为了这些而苦苦挣扎。

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原本应该是一对璧人,我们应该是亲人,可随着这些东西的侵蚀。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曾问过我母亲,为什么不肯跟我父亲离婚。为什么不带着我离开。

她只呆呆愣愣的坐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梳着她的发髻,直到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温婉贤淑。

我不懂她,也不懂我的父亲。

在我的认知里,只有讨好了母亲,她才会高兴,而我的父亲早在很多年以前便已经被赶出了贺家。在贺家,只有有权有势才能立足。就算是一家人,也是如此。

我第一次遇到了不一样的女孩儿,那是盛夏时候,我随着一群哥儿们去外省郊游。那天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平时什么运动都不在话下的我,竟然在水里溺水。

在那一刻,我什么感知都没有了,耳边却响起一阵悦耳的叫唤。那是一位小姑娘的声音,带着焦急的口吻,那瘦瘦弱弱的身子拖着我的,往岸上游。

我的意识很不清醒,可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一直在叫我小哥哥。

耳边很吵很吵,有风声,有叫声,还有气喘吁吁的声音。等我睁开眼过后,却只听得有人在叫她,她挣脱了我的束缚离开,离开前还说了一句,让我记得她。

她说她姓沈,家住榕城。再然后,我只见到了她潇洒离去的背影,还有我手里的那一颗念珠。

那是她在挣脱我的时候落下的,后来她捡走了其余的念珠,唯独留下了那一颗在我掌心。

“贺总,这是裴先生那边送过来的喜帖。”

秘书敲门进来,将喜帖送到我面前。

那时我正好在看一份并购案,三方合作,这第三方便是裴氏,而裴氏现在的当家人却并非裴远珩,而是裴诺。

一年前,裴远珩将裴氏直接交给了裴家后辈中最为出色的一位,他自己倒是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不对,带着沈黎还有孩子一家四口开始生活。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沈黎,裴远珩我倒是见过几次,不过都不是工作场合。

每次都是在巡查商场的时候看到他,穿着休闲的家居服,手里推着购物车,买的全是一些日常用品,还有孩子的玩具。豆团乐扛。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曾经所崇拜的,努力的目标,如今已然是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看起来,似乎还得心应手。

我也去过精神病院看过沈鸢,她已经彻底疯了,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了。每天疯疯癫癫,听照顾她的护工说,她每每到了半夜总是会哭,还会问护工,有没有哆啦a梦,她想要时光机。

翻开喜帖,上面印着大大的红色的双喜,沈黎跟裴远珩的照片就贴在上面。时隔一年多,沈黎还是那副模样,看起来似乎更好了。

上面的时间是下周一,就在柳园宴客。

柳园,沈黎与裴远珩的家,我未曾去过,或许这一次是要去的吧。

“下去吧。”我挥挥手,示意秘书下去。等到她离开了,我才得以放松情绪。

原本以为不会痛,可有些感情是骗不了人了。那个曾经是我妻子的女人,如今却成为了我的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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