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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们所处楼层的录像被人为破坏,昨晚12点以后的录像都没有拍到。不过也幸好酒店是个全国连锁的企业,对这个问题很是重视。不但以酒店的名义报了警不说,还请他们四个半价继续住下等待纪燃的消息。但48小时过去,虽然警方受理了纪燃的失踪,重点跟进,但还是杳无音讯。不说可能的绑架者,就是和有关纪燃的痕迹也都没留下。她真的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使得调查案件的警方都束手无策。
甚至,事情越闹越大,连纪燃都父母都赶来,不停的跑警察局打听情况,也都是一无所获。因为纪燃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就是有人作案也没有动机。而唯一能证明她可能是被人绑架的证据就是那个被破坏的摄像头。可动手的人实在是太高明,反侦查能力也极强,这唯一不算证据的证据使得大家更是陷入了重重迷雾中。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一起跟来玩的两个女孩儿早已经回家。方甫一直陪着纪燃父母等消息。猪头中间回家过一次,之后也一直在s市陪着他们。可时间越长,就越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眼看纪燃父母向单位请的假也快到期了,大家也只能先回去,边上班边等消息。也幸好方甫他们一直陪在纪燃父母身边,虽然帮不了太多的忙,但起码也帮他们省了不少的事。也因此本有些怪罪他们带纪燃出去的纪母也慢慢被他们感动,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不过,纪母原谅他们不代表他们也能原谅自己。方甫和猪头都不是那种怕事不愿负责的人。人既是他们带出去的,那么丢了自然也应该是他们该承担的责任。他们的父母也是大义的人,对此也并没有什么异议。更何况纪燃也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的好朋友,方甫第一次喜欢的人。找回纪燃更成了他们日后不断奋斗努力的目标。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他们又如何能想到季母因为自己的女儿不愿再被她利用选择自杀无法完成她的计划而盯上纪燃,仗着有钱强行剥夺了她原本的人生。甚至,为了力求计划完美,她还要曹沫将纪燃送去韩国,夺去她原本的面容。可怜的纪燃,在去韩国的一路上都被注射了安定剂,在昏迷的两个多月中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甚至,狠心的季母因为自己的女儿去世,心里越想越不平衡,估摸着曹沫得手后便一个越洋电话打来:“得手了”
“是,妈有别的吩咐”曹沫知道季母不会因为绑走纪燃这件事而这么沉不住气的早早打来。
“我女儿都死了,她儿子凭什么活着”电话那边传来季母咬着牙怨毒的声音。
“妈的意思我明白,您放心,我会亲自动手,确认后再离开。”
“好。事情办完早些回来。”季母这才满意,说话间有了些温度。
“是。”曹沫恭敬的应道。季母听到他答应,便满意的挂断了电话。这边曹沫等季母挂了电话,他才抓起身边的针管,调大了安定剂的剂量注射到纪燃体内。凭他的实力,这一针绝对能让纪燃昏睡整整三天。
注射完,曹沫也懒得绑住纪燃,就那么锁好门,出门去办季母吩咐的事。同样是车祸,但曹沫却架着重卡前车轮胎直接压到跑车的车身上。跑车主人当场血肉模糊不治身亡。而直到曹沫驾车悠悠离开一个多小时以后,才有人发现了路边的惨状直接报了警,连救护车都没必要再叫了。
这次的车祸,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痕迹留下,一样成了悬案。但因为开跑车的这人身份特殊,所以他的案子即使再没有头绪也被市局甚至是省局高度重视。大量的警力被抽调,也使得查纪燃案子的人手极为不足。当然,方甫他们这些出自于中下层阶级的人是不会听说到这样的消息。甚至连媒体在得不到上头的指示前也不敢随意报道。因此他们就更不知道了。
两个案子相隔不到一天,但却都是毫无痕迹留下。但因为两个受害者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因此也没人会把这两个案子联想到一起。但真相也总有被揭开的一天,只是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曹沫处理掉重卡,便带着纪燃走陆路前往韩国。因为纪燃目前身份特殊,所以不能用身份证,因此,曹沫带着她只好用偷渡的方式再经水路到达韩国。
因纪燃本身就与季寻戈有着70的相似度,所以手术起来并不十分复杂。又因为季母手中有着大把的钞票,所以仅用了两个多月的不断手术和恢复期,曹沫就带着换了张脸的纪燃以季寻戈的身份多次转机后飞往英国。
而真正的的季寻戈,则被季母带回英国后的第二天亲手送进火化炉,骨灰砸的粉碎,混合进最高级的瓷粉和黏土,煅烧出了一只三十厘米高的花盆。季母在花盆里种了一株名为御衣黄的樱花。因这种樱花是重瓣樱,只开花不结果,故也不需要种上两株相互授粉。季母此举实是意在让寻戈到死都孤独一人,作为她不愿帮助自己的代价,使得她永远孤独。连长在她身上的花都是残忍孤绝的。
、第十章 你是我的命运
接连几个月被注射大剂量的安定剂,纪燃的身体和精神早已变得恍惚不济。虽然整容后曹沫已经将安定剂的剂量调小,但几个月的行动不能自控早已让纪燃的身体忘记了如何反抗。所以即使现在曹沫已经断了安定剂,但纪燃的身体还是感觉软软的,整个人昏昏欲睡的栽倒在曹沫身上,借由他的帮忙才得以顺利来到英国。
为了以防万一,季母根本就不会直接拿钱利诱纪燃要她装作寻戈去进行她的计划。她要的是全然的掌控,要的是一个令她满意的、全然由她自己打造的“季寻戈”。作为她的武器,为她“寻衅滋事”。
而从小被她收养,甚至得到比寻戈还要更多关心的曹沫自然也是对她言听计从,马首是瞻。所有季母想做的,想要的,他都会不遗任何余力,不计任何代价的帮助她。
季母想要操控纪燃,那么他就会为她寻得全英国,甚至说全欧洲,全世界的顶级催眠师为之服务。编造一个大而极尽严密,谎言与现实相交织在一起,不得不令纪燃深陷并沉浸其中难以逃脱的网。让她相信,她就是“季寻戈”,一个季母所期望的“季寻戈”,一个能完成季母所有计划的“季寻戈”。
不过,虽然季母所拥有的财富足够控制住纪燃,将她从她的人生中抹去。她手下的顶级催眠师和曹沫也将那张网住她的网做的如预期般详尽,谎言深植于现实之中,让人难以分辨出真假。但是,她却还是忽略了纪燃本身强大的意志力和精神力。
她对梦想的坚持和对父母深刻的爱虽然没办法让她一开始就脱离他们的控制,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但她心里也早已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面对这突如其来,不知该如何理解的一切,她根本就顾不上去理解,也不需要去理解。她只需明白,不管眼前的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她都必须要逃离这里。她知道,想原因什么的根本就没那个必要,行动才是真正能够救自己的唯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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