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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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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抬头望了望夜空,觉着故人大约也会挑这时辰出门散心,便步履匆匆地往老地方去,谁料走了没多久,竟瞧见两个太监模样的人背着个青衣女子,鬼鬼祟祟地穿行于黑暗之中。

出于正义感,他本该上前一探究竟的,可生怕自己这么一去就会从各种意义上耽误同故人的会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置之不理。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见着故人并交代了该交代的话之后,他这脑袋里会莫名其妙地浮现起那一抹青色的倩影。

青色啊很明显不是宫里的衣服。而且

他鬼使神差地记起,在他认识的人里头,有个女子明明年纪不小、办事老成,却挺喜欢这青涩粉嫩的颜色。

嘁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怎么还有事吗”就在他自顾自变换着表情的时候,一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冷不防出了声。

范简回过神来,朝那人拱手作揖。

“主子恕罪,属下走神了。”

“什么事,能让你走神”好在对方并不责怪,只是心平气和地问他。

范简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启了双唇。

几乎同一时刻,皇宫里的另一个角落内,迟迟没见妻子回来的沈复正双眉紧锁。他已经命一个宫女领着他到附近的茅房找过了,都未尝见到云伴鲜的影子。他知道她不是个喜欢到处乱跑的人,既然人突然就不见了,那就唯有一种可能。

不得不承认一场变故正在发生,沈复整张脸都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

鲜儿,你在哪里

心急如焚的同时,他不能不将目光投向了正被众人包围的一国帝后。

皇帝没必要害他的妻,皇后也从未听鲜儿说过她有仇于自己。难不成是三皇子是他恼羞成怒,所以对鲜儿下手

眼前仿佛浮现出少年先前那惴惴不安、无言以对的神情,男子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不,不是他。那就是

思及某张面孔,沈复遽然双目圆睁,倏地放眼四下寻觅。

没有没有没有

女子失踪前还在与众人谈笑风生的太子,眼下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阵惊惶不由分说地传遍四肢百骸,殊不知此时此刻,他四处寻觅的人业已站定在一扇屋门前,正抬手推门而入。

一声“吱呀”的轻响传至房中,伴随着那悄然踏入的脚步,将一个锦衣玉袍的男子送入里屋。太子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床沿上,眼珠不错地瞧着榻上呼吸轻浅的美人,一抹阴鸷的笑意于唇边徐徐绽开。

他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眼中得意更盛。

她的肌肤还是这般滑如凝脂,让人触之难忘。

还有这小巧的耳垂,这高挺的鼻梁,这红润的小嘴呵呵,要是现在她睁着眼睛,他还能目睹她那双水灵的眸子是会迸发出恨意,还是会屈服于欲望

不,都不重要了,因为他马上就能得到答案。

更何况,此情此景下,他只想对她说一句话。

“云伴鲜,本宫早就警告过你,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第70章 化险为夷

云伴鲜睡得昏昏沉沉,业已不知今夕何夕。

意志混沌间,她只觉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脸庞与脖颈间游走,最后,又不慌不忙地停留在她的腰上。那双手窸窸窣窣地忙活着什么,不久,她就感到前胸一凉,像是衣裳被人解了开。她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奈何如何使劲也撑不开那如同灌了铅的眼皮。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那两只温热地大掌很快就探入她的衣襟,开始在她微凉的肌肤上摩挲。

不不要是谁究竟是谁

迷迷糊糊心生惶恐之际,那双手的主人已然俯身覆上了她的身子,在她耳边留下了一阵阵湿热的鼻息。没多久,她的脖子上和肩膀上也感受到了一种炙热、湿润的触感,这让迟迟无法清醒的女子陷入了一种无尽的恐慌。

她依稀认识到,那是什么人的嘴唇在亲吻她的身体,换言之,有人正在轻薄她甚至,是想要夺去她的贞操。

糟糕的是,此时的她浑身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用手去推搡抑或拿脚去踢踹了。

凭着仅存的一分意志,她只能拼命祈求身上的男人停下来,可惜对方丝毫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他不但用他的唇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她光滑裸露的皮肤,一只并不细腻的大手还毫不客气地攀上了她胸口。

他抚摸,揉捏,轻弹隔着她胸上仅存的一件亵衣,肆意地亵玩。如此还觉不够,他玩弄了一会儿,又将那只罪恶的手掌探下了她的双腿,故意自下往上,一点儿一点儿地逼近某处。

随后,他又单手去解她的裤带,这让她越积越多的恐惧终于濒临爆发。

不别放开她放开她动一下动一下啊为什么她的身体那么沉那么的不争气动一下哪怕是挣扎一下也好,不要让他继续

女子在内心竭力地祈求着,也努力尝试使出力气,无奈体内药性太盛,她根本动不了半分。

不不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紧闭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一滴清泪,云伴鲜纹丝不动地躺在床上,身上是叫她畏惧又令她恶心的不明人士,脑中却隐约浮现出一张温文含笑的面容。

沈沈复沈复沈复

她在心底不停地呼唤,希望她的夫君可以像个救世主一般从天而降,然而,意欲侵犯她的男人业已成功解开了她腰间的细带,她流着泪期盼的伊人却仍然没有出现。

这一刻,她忽然好悔,好悔。

她怪自己太过矜持,分明有那样一个真心待她的男子日夜陪伴在她的身边,她却始终端着、留着,没能将自己的身心交付与他。

如今可好,报应来了。她就要被一头不知打哪儿来的野猪给拱了,潜意识里打算交给沈复的处子之身,竟就要白白被个登徒子占了去

真是好恨,好恨恨自己故作清高恨如今追悔莫及

是她对不起他,也对不起她自己

绝望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她痛苦地流下两行清泪,再也无力思考。

然谁人能料,就在无助与绝望攀上顶峰的一刹那,屋子里摇曳的灯火却忽而猛力一颤,紧接着,房里便是漆黑一片。

欲望渐渐抬头的太子心头一惊,不得不停下了手上跟嘴上的动作,下意识地支起身子,警惕地环顾四周。

窗户是关着的,不该有这么大的风,能把烛火吹灭。难不成

未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一阵掌风就犀利来袭,幸而他有所警觉,才及时逃离了原地,避免了被人一掌击中的厄运。

他本欲厉声呵斥一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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