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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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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思考,她没法思考。九死一生之下,她只能火烧眉毛顾眼前。奈何她云伴鲜都使出浑身解数指尖都快要将歹人的玉手抠出血印子来了,那人却依旧不肯松手。

她甚至都没法去查探对方的身形与年龄,只是随着彼此对峙时生出的阵风,依稀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胭脂水粉味。

但是,这又能如何她都快被掐死了啊

情急之下,云伴鲜拼命地往后跺脚,试图踩中凶徒的脚背,好让那人痛得放手。无奈胡乱挣扎的动作并没能助她如愿,这让她几乎陷入了一种绝望。

千钧一发之际,背后忽然响起一声尖叫,紧接着,她那几近快要被人掐断的脖颈就得到了解放。

“咳咳咳咳咳咳”

“鲜儿鲜儿你没事吧没事吧”

恍惚间,一个踉跄向前的女子听闻了男子熟悉的嗓音,可惜,她根本无法抬起身来看他,只缘长时间近乎窒息的状态已经快要让她变得神志不清。是以,全身发软的云伴鲜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瘫倒在来人的胸前。

“鲜儿鲜儿”

以前,只有母亲和养父母会这样唤她如今,又多了一个人。

“沈沈复”

“我在我在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沈复心急火燎地问着,一手托稳了女子的身体,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幸好幸好他来得及时

匆匆诊脉后确信妻子并无大碍,男子凌厉的目光登时投向了已被他打晕在地的凶手。与此同时,慢慢缓过劲儿来的云伴鲜也一点一点站直了身子,抬手吃力地指了指远处的灯火。

沈复明白她的意思,两边分别看了几眼后,他扶着女子一直到确定她已能独自一人站立,这才速速跑去取了搁在灯盏旁的火把,点了火来,伸向了躺倒在地上的歹徒。

可当对方的样貌映入眼帘之时,同时目睹了其长相的两人却皆是不由自主地愣了愣。

倒在他们眼皮底下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妇人,她面色苍白,穿戴整齐,瞧这打扮,不像是府里的下人。

“你认得这个人吗”

“不认得”

夫妻俩面面相觑,决定姑且将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送到一家之主的面前。

于是,当一刻钟后人被送到的时候,江河海大吃一惊的表情瞬间映入他二人的眼帘。

“你们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不惑之年的男子双目圆睁着,俯视着不省人事的妇人,又抬眼惊愕地注目于他的女儿、女婿。

“江大人,此人意欲在后院对娘子行凶。”头一次,他没有即刻得来女儿的答复,而是听到了女婿不冷不热的回话,“幸亏我及时赶到,才助娘子幸免于难。”

话音未落,夫妻二人就瞧着江河海大惊失色地冲上前来。

“鲜儿没事吧”若非云伴鲜不自觉地倒退一步,他几乎就要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了。

“我没事,谢大人关心。”年轻的女子虽是面不改色地说着,可她脖子上的红印却叫闻者弹指间怒目圆睁。

“来人把袁姨娘院子里的嬷嬷和护卫都给我带来”

、是真是假

此言一出,云伴鲜自是略吃一惊。

她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一直想见但都没机会见的袁姨娘,居然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可关键是,对方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难不成就因为这妇人是个疯子

不一会儿,江河海将几个家丁、嬷嬷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景象,似乎便给了她最明确的答案。

“看个人都看不好,本官养你们何用”

云伴鲜低眉看了看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几人,又抬眼注目于怒火中烧的生父,恍惚觉得,她好像很多年没见过他大发雷霆的模样了。

“大人。”听他气冲冲地斥责了几句,女子冷不丁张嘴出了声,令他当即神色一改,敛了怒容注目于她,“这位就是茹衾的母亲吗”

“是”江河海方才还拔高的嗓门瞬间恢复如常,只是,他的脸上免不了显出了些许尴尬之色,“鲜儿啊,你姨娘她她脑子不太清楚,你你别太怪她。”

当真是疯了吗只是,她是为何而疯又为何要对自己下此毒手

新的疑问和旧的不解交融相错,令云伴鲜姑且选择了沉默。

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江河海骂下人骂够了,便挥手命一行人下去领罚。云伴鲜并未替他们求情,只默不作声地看着几个人战战兢兢地告退,看着不省人事的袁姨娘被两个新的嬷嬷带了走。

“鲜儿,请个大夫替你看看吧”收拾了叫人心烦的家伙们,江河海开始一门心思关注女儿的伤势。

可已然缓过劲儿来的云伴鲜压根不想兴师动众,因而只摇头谢绝,便由着沈复护着她回房了。

一路上,夫妻俩都没有说话,沈复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一回到卧房,就扶着她坐到了榻上,借着烛光,仔细为她查看起伤势来。

他发现,她雪白的细脖上赫然出现了好几个指甲的掐痕,红彤彤的,像是要渗出血似的,看得人很是心疼。

“我去替你找些药来。”

“啊还要上药”

他这娘子,怎么这么不晓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沈复觉着,这平日里看起来还挺细巧的妻子,貌似还暗藏着一颗汉子般粗犷、豪迈的心。

也许是习惯了一人独立的缘故

他若有所思地为他的妻寻了个完美的理由,琢磨着要尽快让她明白,从今往后,只要有他在,她就该学着享受被人呵护的滋味。

“当然要上药,难不成,你认为脖子上留着一个个结痂,很好看”

“没有”

指甲掐出的伤痕,会这么严重

云伴鲜半信半疑地瞅着沈复似严肃认真的眉眼,最终还是目送他快步离开了。谁知才走出去没多久,行如风的男子就步履匆匆地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个小小的药箱。云伴鲜一问才知,是江河海吩咐人把府里名贵的伤药都一股脑儿地给她送了过来。

至于吗她又不是伤筋动骨。

脸上虽是表现出了些许不屑,她还是在沈复不容置喙的要求下,安安分分地抬高了下巴。看着他手脚麻利地挑出了他认为合适的药,又用干净的白布沾了少许,径直往她的伤口上涂,她很快就感受到了一阵刺心的疼痛。

“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仰。

“别动。”沈复虽是这样关照着,手头的动作却是尽可能地放轻了。

他甚至还伸长了自个儿的脖子,凑上去往她的伤处轻轻呼起气来这一本该挺正常的动作,此刻竟显得暧昧极了。

是以,云伴鲜的小心肝莫名其妙地就不安生了。

她想叫他别吹了,可那丝丝凉风又确实缓解了她的疼痛,让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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