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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那一瞬间,布舍的脑海中嗡声一片,不知所措。他幻想着千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点。
开玩笑的吧袁茵她怎么可能
然而,冷静下来的布舍却恍然发现,离别的这几年,他一直都不知道袁茵去了哪里,又去做了什么更不知道她又谈了几个朋友,失丨身于谁
看着急症室的医生出来,布舍按捺不住心中的紧张匆忙站起,因为他知道,这个医生会告诉他关于袁茵的病情。
是怀孕了,还是食物中毒了
躺在病床上的袁茵忽闪着大眼睛,柔声细语地跟布舍解释:“阿布,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
看着她的依人模样,布舍心中便是有再多的怒火,都已经熄灭了。
“好啦,先休息。”布舍替她盖好了被子,随后走出了病房。
照顾了她一晚上,如今已是早晨了。肚子咕咕作响,布舍意识到需要去吃点什么才行。
南院门口的早餐摊很多,这和其他一些医院门口一样,摆摊之人总是络绎不绝。
布舍走到了一处做鸡蛋饼的摊位,要了一个鸡蛋饼,当然还要加上一串里脊。几分钟后,布舍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小布”啃了几口鸡蛋饼,身后发出一声略带疑惑的声音。
“嗯”布舍悠悠转身,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女孩。
“真的是你啊,小布,好巧。”秦芹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她穿着一身绿色的风衣,优雅美丽。
“是啊,好巧。”布舍回应着,目光落在了秦芹身边的卷发女孩身上,“好久不见啊,笑琳。”
陈笑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应付了一下布舍的招呼。
布舍不知道陈笑琳为什么会提出分手,但是既然隔阂存在了,那就不会轻易就能消除的。可以从此刻陈笑琳的举止上看出来,她对布舍依旧避而远之。
秦芹似乎看出了布舍与陈笑琳之间的不愉快,连忙换了话题:“小布,你怎么在南院门口啊”
“哦,我一个朋友昨晚住院了,照顾了她一晚上。”布舍随便解释道。
秦芹神秘地打量着布舍,窃笑道:“男的女的”
“这个嘛”布舍还是没打算告诉她们,免得陈笑琳对他的误会加深,隔阂加大。
“不说我了,说说你们吧怎么这么早出现在南院门口啊”
秦芹挽着包,晃了晃笑道:“这不晚班刚下班么,来买点早饭,然后回去睡觉了。你呢”
“我啊,得给我朋友带点吃的上去。”
“那就这样吧,我们要去休息了。有空一起玩啊”
“好的。”送别了秦芹和陈笑琳,手中的鸡蛋饼也已经凉了不少,随便啃了几口就将它消灭了。
布舍暗自叹气,看着马路对面,陈笑琳远去的背影愣自出神。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她如此对待自己自己与陈笑琳之间到底有什么隔阂呢她为什么见了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呢她就真的那么讨厌自己了吗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呢
“笑琳,你能不能告诉我呢”布舍低唤,摇了摇头,让自己稍稍清醒了一些,才迈步走向了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店。
“慢点吃”袁茵如饥似渴地消灭了布舍从肯德基带来的早餐,似乎还有些不满足。
“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去跑一趟。”
“够了够了”袁茵连连点头,紧紧拉着布舍的手,生怕他走掉一般。
“小茵,我去扔下垃圾”
袁茵这才松开了手,但是她依旧祈盼道:“阿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求你不要离开我”
布舍别无他法,匆匆扔了垃圾就回来,重新坐在了袁茵的身边。
“小茵,跟我说说你的事吧”
布舍话音刚落,她的瞳孔便猛地一缩,身体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似乎一点都不愿意回想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布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安慰她道:“好啦,没事了。我们不去想它。”
“不要离开我”
“我在的,我在这呢。”
安慰了几分钟,她才疲惫的睡去,带着几分恐惧。
袁茵的往事,一定是不堪回首的,所以她才会如此惧怕去回忆。那布舍也无能为力了。她现在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只能等她稳定下来,在旁敲侧击地问问她了。
医院走廊上,布舍接通了来自空名的电话。
“喂,阿布。古月凯要结婚了,你怎么样”刚一接通,他却问起这么一句。
“古月凯哪个古月凯”
“就我们初中那会儿一个班的那个男生,总跟着我们的那个小家伙。”
“哦,他不是叫胡凯吗”
“你不知道,他不喜欢胡凯这个名字,所以让我们叫他古月凯。”
“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了。”不过,说实话,布舍对他印象确实淡了很多。
“他叫你了没有啊”
“没呢。”
“他应该会叫你的。他跟我说的时候,说要把当初的几个好朋友都叫上,让大家聚聚。”
“这样啊,那我等他通知了。”
“嗯,那就这样吧。哦,对了,最近如何要不要晚上聚聚,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
“不了。袁茵在我这边。”
“哦”空名的尾音拉地很长,“知道啦,那你忙吧。”
唉,一个个都成家立业了,而自己却还在飘着,不知道何时才能有个着落。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布舍收起了手机,重新坐回了袁茵的病床边。
病床上的袁茵还在沉睡,布舍静候在她身边,等待着她的苏醒。
中午时分,布舍出去带了午饭回来,袁茵已经自己坐在床上,眼前看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见布舍进来,她收回了眼神。
“你醒啦”
她歉意地笑了一下:“对不起,睡过头了。”
“没事的。你饿了吧来先吃点东西。”布舍走近,放下了手中的午餐。
餐毕,她一直欲言又止。
布舍隐隐猜到了什么,坐了下来,打算好好跟她谈一次心。
她,为何来这里,这些年,她过的怎么样,布舍一无所知。
说谈话,其实可以说是倾诉。很多时候,布舍扮演的,只是一名倾听者的角色,倾听袁茵慢慢诉说他们分手以后的点点滴滴。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很快。待到她说完,已经是晚饭时分了。
她重新躺了回去。布舍坐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讲了这么久,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吃的。想吃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