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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狮儿顿了顿,缓缓说道:“传说汨汨林内有一种精魄灵片,能够帮助灵魂转生。七彩琉璃凤凰在水容众死的时候不惜用尽灵力将他的魂魄封印在这个白玉手镯之中,除了水容众自己本身想要守护你的意愿,也让他的转生有了一丝希望,但是精魄灵片是由精灵族所有,这种种族行迹罕闻,就算知道在汨汨林内,也未必找得到,但总归是有个线索。如果能让水容众顺利的转生,拥有第二次生命,想来你也会释怀。”
五行兽和拥有者心意相通,木流香心里所想的自然瞒不过金狮儿。
木流香怔怔的站着,心头却搅起了千层浪转生,只要找到精魄灵片,水容众就能够转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阎翼的过往上
“来吧快点来吧”低沉暗哑的声音,仿佛有魔咒一般,从远处蔓延而来,一遍又一遍,直击他的心头,不断回响着,催促着他一步步走向那个声音的源头。
“是谁是谁在那里”他警惕的大声喊着,对着这未知的声音,从他站在这里的那一刻起,这个声音就始终阴魂不散。
“呵呵,在这里,只要你打开我就能找到,来吧,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无限的力量,永恒的力量,只要得到它,你再也不会被人抛弃,被人厌恶,没有人会对你不敬,只要你打开它就能实现这一切”那个声音极尽所能的诱惑道。
似乎是心动了,他站在黑暗的甬道口,再次问道,“那么,你所说的它,究竟是什么”
“呵,想知道么那我就告诉你吧它就是库诺比魔盒”那个声音忽的戛然而止,有一道金光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赫然飘着一个刻有精美而又繁复花纹的盒子,带着隐隐的魔性气息。他下意识的明白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库诺比魔盒,心头竟像是蛊惑了一般抑制不住的狂热,他伸手,缓缓打开盒盖。一霎那,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从盒内迎面朝他扑来,他躲闪不及,只觉得身子突地僵硬,无法动弹,几乎要死去一样
呼阎翼猛地从床上惊醒,额上满是密密的汗水,一只手还保持着梦中的姿势,半抬着像是要打开什么。他忍不住想起刚才的那个诡异梦境,还有那邪恶的、带有致命诱惑的声音
这个梦他已经连着做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一模一样,那梦里的声音就像是故意来找他一样,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来吧,去打开库诺比魔盒。
库诺比魔盒他在暗夜中冷笑,赤色眼眸闪着嗜血的光芒,犹如恶魔。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魔盒么斯穆林处心积虑的做了那么多事,就是想要得到它,看来,这个魔盒确实是个好东西。
仿佛要回应他的想法一样,他似乎听到心底深处有人回应:它当然是个好东西,有了它,你就是五行大陆最强的人了
最强最强他低声喃喃,重复着,体内的幻灵们敏锐的感觉到了他心头的异动,纷纷跑了出来,兴奋的怪叫着。阎翼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表情恹恹的说道:“吵死了,都给我闭嘴”随着他的骂声,刚才还在叫嚣的幻灵们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屋内重新安静了下来,他默默的坐在床头,任由黑暗将他吞没,而那些久违的不堪回忆,也慢慢的从阴暗的角落浮了出来
阎翼往事书
他出生的地方,是一个既偏僻又贫穷的闭塞村子。
这个村子叫做三无村,之所以叫做三无,是因为这里既无好天气,有无好土壤,也没有好风水。村子的环境相当恶劣,由于长年少雨,这里的土地都严重营养不良,所栽植的粮食产量自然也是极少的,也正因为如此,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面黄肌瘦的饥民模样。
他的父母也是其中的一员,每天都在为生计发愁,他母亲甚至在生他的前一刻,都还在想着明天的饭要从哪里来。
屋外忽然乌云滚滚,如一把巨大的黑伞遮蔽了天空,村子里立时变得暗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机。就在这阴霾的夜里,他的母亲临产了,破旧的茅草屋中呻吟不断,而外面则是雷电交加,两种声音奇异的混合在一起,让这个夜晚变得诡异起来。在过了足足一夜之后,他母亲才艰难的把他生了出来,而在他出来的那瞬间,不停的闪着的雷电,竟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了。
这在当时村子里的人看来,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村里人都议论纷纷,说那天晚上光打雷却不下雨,而孩子一出生雷就停了,可见这孩子是一个煞星,总有一天会给村子带来灾祸的。这种流言越传越盛,到后来居然发展为要将这孩子丢进河里祭慰河神的地步,如果不是他母亲苦苦哀求村长的话,或许他那时真的会被丢进河中喂鱼吧
因为有了这个灾源,他的父亲没给他们母子多少好脸色,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对他们拳脚相向,他母亲为了保护尚未足月的孩子,死死的将他搂在怀里,自己却被打得遍体鳞伤。
时间一天天过去,襁褓里的他也终于可以睁眼了,然而,还没有意识的他却没想到,只是一个睁眼,就在整个村子再次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竟然没有瞳孔宛如一个深深的黑洞,漆黑的像是要吞没所有的光,无论什么东西,在他眼中投下的,都只是模糊的一团。
有大胆的人去证实,却被吓得节节后退,语无伦次,手指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抖个不停。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古怪而骇人的眼睛,居然连瞳孔都没有,简直与怪物无异。
但事实上,他并非是没有瞳孔,只是瞳孔的颜色同为黑色,和周围融为一体,看不出来罢了,但村子里的人即便是知道了这个真正的缘由,只怕同样是将他当成怪物。
之后他的童年,就一直在各种各样的骂声和异样的眼神中度过。
直到这一年,他八岁了。
因为自身的与众不同,村子里没有一个小孩愿意和他玩,他总是孤零零的一个跑到无人的地方,默默的坐在那里。长年这样的环境使他的性格愈发的孤僻,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不说话,只有见到他母亲时才偶尔说上几句。他就像是把自己关在了一个盒子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