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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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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眸中划过一抹暗笑,坐在岩石上,将手伸入药池中试了下水温。然后将衣衫解下,只穿着抵裤下了池水。“阳我很好奇,如果你都脱光的话,岂不是要连着纱袍一起。这样的话我就能看到你纱袍下的脸了,你没想到吧”

阳没有反应,丝毫不见迟疑的摘下了纱袍,然后缓缓抬起头来。冰蚕石打造的银色面具没有多少的装饰,仅仅是为了掩盖半张脸的存在,从阳的表情可以看出带着这个面具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反而有种珠圆玉润,清爽舒适的感觉。

“用不用这样奸诈,你什么时候带上去的,还是说从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双重准备”金光有些失望的看着阳,依旧没能看见阳的面貌,真的有些可惜呢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呢

“哪里是我奸诈,明明是师傅的命令,要我见你一定要做好全面的准备。绝对不能让你看到我的脸”阳轻勾起一抹淡笑,将额前的红发捋到了而后,生生压下心底的一抹悲哀。缓缓下水呈打坐的姿势做好。“我们开始吧”

对于真正心意相通的两个人来说,话不需要说的太过明白,有时候只需要一两个字就够了。“入静。”入静又称虚静。人静是气功修炼过程中逐渐达到一种思想宁静,意念集中,轻松舒适,头脑有序化的境界。

金光闭目打坐在池水中,此刻额头上却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气功炼功者杂念相对减少,随着导引进行炼功,炼功中感到身体舒适,情绪安定,常出现轻微的气感,如轻、重、热、凉、麻、痒、动等感觉。药池中的水并不简单,融合了几百种药物的池水,会在不同的时候渐渐将其功效发挥出来。有时候是火灵芝的炙热的阳气,再到冰莲花冰冷的寒气慢慢的气息侵入身体,打通堵塞的静脉,洗涤身体中的一切尘埃。但是过程也是相当的痛苦,因为入境之后的感觉会比平时清醒百倍,甚至可以听到筋脉被修复在摧毁的声音,血液翻腾的声音,绝对不是一种好的感受,虽然在这之后会法力大增

阳,缓缓睁开眼睛,十年来他来这里的次数有多少次连他都不记得了。有的时候用这种方法只是为了证明身体还会痛,他还活着。而时间长了,这药池对于他的身体药效也是越发的效果甚微。抬起手,沾着池水擦掉了金光嘴角流下的浊血,又闭上了双眸。

“运行大小周天,将药物的灵气在身体里转化,静心”阳再次睁开眼睛,却是带着些命令的语气说道。处在这样的境地身体要受多大的煎熬他是过来人,自然清楚不过,此刻要求金光这般确实是有些牵强了。

阳坐到了金光身后,运起法力为金光运功。双手触碰到了金光微颤的身体时,阳有一瞬的呆怔,而后调节着法力的大小缓缓输进金光的身体,帮助金光运行体内杂乱无章的法力,到底是他心急了吗

“睁开双眼,从入境中脱离出来,不要再继续了。”灵气的转化速度太快,连他都感觉到了身体轻微的刺痛,在这样下去保不准金光会走火入魔。若真的成了那样,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此刻也就只能尽力补救了,希望筋脉不要破碎才好。

金光听后强迫自己不被法力趋势,紧咬着下唇直到有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舌尖舔过下唇唇上的伤口已然愈合。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筋脉阵阵的发疼好似要裂开一般。金光向后仰去心里好似知道阳会接住自己。

“光你是我见过最能忍得人,实在太乱来了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体如果运化不了那些灵力你全身的筋脉都会断裂的。”阳把金光揽在怀中,微冷的语气却掩不住心疼之意,越来越紧的双手揽在金光胸口好像怕人会突然消失一般

“不是有你在吗,再说你就肯定我会受伤,现在不是没有吗。休息一下就好”金光安抚的对着阳强笑了一下,透支身体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虽然感觉得到浑身的灵力,但是他真的没有力气动一下了。

阳本来还觉得庆幸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就直接愣住了,微湿的红发贴在脸上,轻闭的双眸缓缓睁开。一抹浓重的悲哀划过眼中,渐渐地在阳的心上刺出一道伤疤,红色的血宛若嘲讽着他的决定,再也回不了头了啊

、第二十章 牵心丹

“光,你累了,休息会吧。”阳抚摸着金光墨色的长发,手下缓缓施了咒语,看着晕睡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心里有一抹钝痛慢慢地散开。无能为力就是这样的一种滋味吗如果是,就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将人抱到一旁的紫绒貂毯上,吩咐人找了几套轻薄的衣裳。冰蚕丝织成雪白色的锦缎,金色的菱纱为编绣映着八卦五行中的简字,不得不说伺候的人很有头脑这样的衣服虽说有些不合规制。至少证明了自己师尊的命令,注定金光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要比常人重要得多。

将衣服为金光换好后,绣纱划过金光微湿的的墨发,一瞬间已经将湿气除尽。拿过一旁的银质白玉簪,简单的竖起了发。而后抱着金光走出了药池重新回到玄天殿的内殿,将人安置在绒榻上。手从一旁的案桌加层中拿出了曾经老者给的药瓶。

“阳,你真的决定好了,想清楚这么做要付出的代价了吗”不知何时老者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玄天殿中,微蹙着眉,看着阳手中的药瓶发呆。眼中似乎有几分不忍,渐渐消失在平静无澜的眼眸深处。

“师傅,你似乎没又给我选择的余地,只剩下这一条路可以走了。”重新戴上了纱袍,以这样的方式掩藏心中的愁怨似乎不错,没有人能看到自己的犹豫悲哀。即使药瓶上已经出现了丝丝细纹,阳紧握的药瓶的手依旧在施力,直到骨节渐渐失去了颜色。

似是怕这样下去阳会割伤了自己的手,事实上这也不是阳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曾经那盘棋局上的白子有一半染上了阳手心流出血色。老者轻轻握住阳的手腕,一点点把曾经给阳的那只药瓶取出,放在案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阳,你若不愿,师傅再想其他的法子就是了。不必以这样的方法在心里折磨自己”老者的话却是连自己都听出了几分牵强,若真的有办法何必拖了十年还没有结果,无非是想自己的心里好受些罢了。

“呵呵”阳的声音很空灵,笑起来的时候很少,但每次笑都仿佛让人觉得是山涧泉水的唱响。这次听在老者耳中却有种莫名的讽刺。“师傅你让我亲眼看着曾经下定的决心被摧毁在自己的面前,太多的未知性

就连我都无法预计光的执念有多强列,每次感受都莫名让我心慌,你知道我要多大的决心说服自己再次面对,然后再被摧毁。我不怨光,不愧是师傅认定的人选当真是成大事的人。所以,阳放不下心,能让自己安心的法子就只有这一种了”

“阳师傅真的没有办法,十年来任何一种办法都试过了,永远都是效果甚微”我等等得起,以你的这幅身子如何坚持的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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