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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机”沈陌举着枪说,“给你手机的那群外地人给你的手机换了卡,手机有防盗追踪,先是我们的便衣追到了那批外地人,然后那批外地人供出了你,”
“我现在不能跟你走。”大标拔出了枪,但剧痛让他一时间不能把手抬起来。
“把枪放下。”沈陌把枪口对准了大标。
“操,随你怎么样吧。”大标骂了一句,又把枪收起来回身走了。
沈陌关上车门追了过去,大标依旧向前走着,沈陌一下子扑到了大标,就要给他戴上手铐。
“我是警察啊,你老实一点啊给我。”沈陌把大标紧紧地铐住了。
大标无力地挣扎着,一边说:“他们抓了我女朋友阿杏,我不回去,她就死定了。”大标猛然间痛哭起来,“你现在抓我,你就是在杀我女朋友啊之前大炳说一定救我出去,不是说和你们合作吗你他妈的怎么就让他死了啊现在又轮到我阿杏了,是不是你再把我抓进去,然后再让老蛇买人来杀我,啊你真的是警察吗”
“你少废话你怎么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沈陌也大吼起来,“你是黑社会,你当初就没想过这些啊”
“我要是有一条其他的路可以选,我需要这样吗”大标转过头来,红着眼睛看着沈陌,“你他妈知道社会是什么样子的吗”
一瞬间沈陌又想到了蒋斌和蒋斌的母亲,但他不可能就这样放了大标,他只能加紧一步把手铐铐紧。
“你之前不是见到阿杏了吗”大标还在说着,“你们把她送回家了为什么你们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回家嗯你们干的这都叫什么事啊。”
沈陌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晚上七点,这时间兴许阿杏家里人还没有睡觉。
沈陌打了警局办公室的电话,萧晓接了。沈陌让萧晓联系一下随阳县警局,让警局确认一下阿杏还在不在家。
“你在干什么”被沈陌铐住、躺在地上的大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五分钟之后,萧晓打来电话,说:“阿杏一直没有回家。”
沈陌放下电话,陷入了沉思。如果阿杏确实是被绑架了,现在这样送大标回去,大标说阿杏被绑架,一没有绑匪勒索信,二没有勒索电话,无法证明真假,不能立案。何况大标马上就要交给市局处理,阿杏被绑立案侦查的可能性几乎是零。而且绑架的另外一方是做事滴水不漏的老蛇,如果不抓到老蛇,根本不可能得知阿杏的所在。
沉思五分钟之后,沈陌给卢镇云打了电话,说:“电话被大标转手卖了,在一个小混混手里,我把电话拿到手了,你说是明天交回警局还是现在交”
“这几天连续加班,既然没线索,你明天再带回警局吧。”卢镇云也终于懒得啰嗦了。
大标在一边不知道沈陌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警局就已经开始追踪这个电话信号了。但是警局也不敢确定究竟这个电话是不是拿在大标手里,于是便派见过大标的沈陌来侦查。现在沈陌打电话回警局说不是大标,警局便放松了警惕,不再继续行动。
沈陌给大标解开了手铐,说:“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帮我抓到老蛇,只要抓到老蛇,我一定把阿杏救出来,怎么样”
大标这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一切,他不能完全相信沈陌,但他还是说:“到那时候,我就和你回警局。”
第二十六章 祭礼
情节提要:故事进展到现在:花钢买通宋绍云杀死大标失败,而大标越狱之后袭击老蛇的盘口也以两败俱伤告终,好不容易抓捕到大标的沈陌考虑到阿杏被绑架的特殊因素,没有直接将他抓捕归案。然而,当花钢、老蛇、大标、沈陌等人相互角逐混战的时候,阿杏又身在何处呢
旬州城北,花钢的私人别墅的一个房间里,阿杏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模糊的星月。从前村里的老人说,朦胧的月亮是最凶险的天色。想来这两天里,大标、大炳这两个她最亲近的人一个摔得不成人形、另一个在生死边缘奋力挣扎,似乎命运的跌宕有如这长夜一般,根本不知道尽头在什么地方。
昨天中午,她所坐的那辆开往旬阳县的车被老蛇拦截了下来,她也随之被老蛇带到了旬州城北花钢的别墅里。但幸而这些日子并没有人虐待她,并且一直有人供应着她的起居。
但是阿杏自己却很清楚,她知道自己是被什么样的人绑走了。
这时传来了两声敲门声这是之前不曾有过的,一时间阿杏不知道应该怎么应答。门外的人没有动,而是等一分钟又敲了一次门。
“可”阿杏终于开口了,“可以进来。”
门被拧开了,一个二十五岁不到的青年打开了门。他戴着眼镜,身材修长,眼神淡漠,一副书生模样,和花钢别墅里所有人的气场都不搭调。
“我坐下了,不介意吧。”青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口音,听不出是哪里的人。
阿杏点点头,把目光偏向别处。
青年拽过阿杏床边的椅子坐下了,两人这样僵持了五分钟,青年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不喜欢说话啊。”他脸上保持着一种淡淡笑容,在可亲中透着一股凌厉。
阿杏摇摇头,也不知道她是肯定还是否定。
“我只是来看看你的情况,看一下花钢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对你的。请你不用担心我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青年的语气一直很平稳,“一切还正常吗”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阿杏终于开口了,始终是怯生生的语调。
“请说。”青年人答道。
“阿标还活着吗”阿杏颤抖起来。
青年人走到桌边给倒了一杯水递给阿杏,阿杏接过水点头致谢,大口地喝起水来。
“我们没有收到李俊标死亡的消息,也没有李俊标被抓捕的消息,”青年拿过了阿杏喝空的杯子,“也就是说,李俊标现在还安然地活着。”
青年打了个手势问阿杏还要不要再喝水,但阿杏只是低声说:“谢谢。”
“李俊标是你的未婚夫吗”青年笑了,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一样。
阿杏有些害羞,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担心他吗”青年又问。
“嗯。”阿杏又点了点头。
“我小的时候非常崇拜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经常出差不回家,每次就算出差回家了,也不会和我待很久。”青年脸上露出一丝怅然,“我担心我的父亲,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我也很感谢你。”
“为什么”阿杏被青年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摸不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