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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她就再也没来电话。
还在期盼什么呢,她只不过是来确定自己死没死,如果真的死了,她会做梦笑醒吧。
想的入神,也就没注意到凌欣已经从洗浴间走出,她身上赤裸裸的,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上沾染着雾气。来之前她已经洗过一次了,可是害怕他不高兴,才认真的洗了一次。少女的皮肤有着天然的优势,莹润中透着柔和的光泽,连那双眸子都是湿漉漉的,澄澈的如同雨后的清空。
凌欣紧紧地抓着浴巾,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激起一层层小小的疙瘩,羞怯的慢慢的靠近。他在想事情,所以当她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猛烈的震动了一下。
凌欣没受过培训,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讨好的伸手缓慢的按摩着他的头部,他喝酒了,离得这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继父也喜欢喝酒,醉后总喜欢打她,凌欣对喝酒的男人一向没什么好感。
可他身上的酒味不同,淡淡的夹杂着一股清新的味道,还有他身上的热力,对她都是面红耳赤的,很好闻。让她忍不住想要凑近更多,想要更多的接触。
凌欣的手缓慢的往下滑了一些,颤抖的小手动作稚嫩而生涩,眼睛悄悄的打量着苏寅政的反应,见他没露出厌恶的表情,才缓慢的往下摸进了他的衬衫里,小腹的肌肉紧绷而有力,与她温软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摸了几下,缓慢的跪下了身体,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西装裤。
却在怕碰到他的一刹那,猛地被推开,凌欣冷不防的被推开,身体从沙发上跌落在地上,满是狼狈和惊慌的爬起来,看着苏寅政,不知道自己刚才哪里做的不对,才会惹得他生气。
“我自己来。”,沉默了很久,苏寅政冷硬的说道,嗒的一声金属相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不到片刻,他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去,高大的身影笼罩着那抹娇小的身影,面上说不出什么表情,只觉得让人感觉不是在行换了,而是在对着令人讨厌的事情。
凌欣不敢再造次,直到苏寅政躺在床上,她才敢慢慢的凑上去,褪去身上的毛巾,无言的躺在他身边,手准确的握住了苏寅政赤裸的炽热,按照印象中少的可怜的知识,上下的搓动了几下。
苏寅政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到面前的人是谁,只要闭上眼睛,是谁都是一样的,谁没有谁会活不下去。
凌欣的手慢慢的往下滑,手一刻也不停的动作着,少女的身体在灯光下那么的温顺,小小的一团像是无害的小动物,在他的身体里微微的动作者,看着他的炽热在手里慢慢的变大,总算松了口气。
有那么一刻,她担心苏寅政对自己没兴趣。
她实在太需要他了,或者说是他的财势。
凌欣缓缓地低头,将那肿大的炽热含住,她看过a片,知道一些。以前总觉得那些片子里的男人是丑陋的,可真对着他的炽热,她只觉得有些艰难,没有丝毫的厌恶。他那里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就含不住。
上下舔弄了几下,才慢慢的用嘴含住顶端,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想要反胃。凌欣拧着眉头看向他,他的面容没有分毫的动摇。
凌欣心里一横,猛地将嘴里的火热吞进去一大半,顶端挤着喉部,苏寅政的身体猛地动了一下。温热的口腔含着他的炽热,女孩子的动作虽然生硬,可却让人感觉到无比的酥麻。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间呃女孩,脸上还挂着泪水,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碰到他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
他有种恍惚的错觉,眼前的女孩子慢慢的变成了乔宋,身体在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按住她的脑袋释放自己的炽热。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苏寅政的面色越发的紧绷。
“放开。”,他闭上眼睛,冷静的说道。
不过是他的错觉,乔宋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是稍微改变一下姿势,她都会恼怒他半天。
乔宋乔宋
心里每默念一遍,就绝望一分,闭上的眸子里浮现的全是那人的音容笑貌。
求而不得,是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凌欣愣了一下,怀疑刚才那句话是自己的错觉,明明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炽热在口中跳动着,明明他都对自己来了兴趣,又怎么会让自己放开。低头将那火热含住,再次用力深深的含进去,柔软的舌不断的刺激着,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坚硬。
可就在她再一次动作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缓缓地提离他的火热。抓住她的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毫不犹豫的将她一把推开,“滚开,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那样清冷的眉眼,几乎没有任何的温度。
、113 一计不成,另生一计
“先生,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凌欣见苏寅政要走,眼睛猛地一红,再也忍不住泪水啪啪的落下。她不是不要脸,可已经拿了钱却没有把这位金主伺候好,这里的人会要了她的命的。她不想再落到那群畜生不如的人手里,眼前这个人是她唯一的希望。
抱住苏寅政的腿,刻意用自己的胸部去贴着他的肌肤,他身下的炽热还是硬的,上面还沾染晶亮的唾液,她不甘心,不甘心看着希望从自己的面前溜走。
苏寅政皱了眉头,睨着脚下的女人,越发的厌恶。
买卖是你情我愿,就算他要的是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也不应该这么不懂得规矩,他不是初经风月的人,自然看得出这个女人在刻意的讨好自己。刚才怎会觉得她和乔宋像,没有半分相像的地方。
伸手将她抱的紧紧的手一根一根掰开,苏寅政飞快的走到浴室里喷的一声关上,抽出一条毛巾,皱着眉头擦去上面的液体。
再次出来的时候,苏寅政看到凌欣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里,看到他出来,她面上的泪水簌簌的落下,小声的哭起来,“先生,求求你,你今天要是走了,我肯定会被他们打死的。我不是贪钱,我母亲病的厉害,我实在没办法了,求求你”,惨白的小脸上满是凄惶。
苏寅政的脚步一顿,看着她心忽然有些柔软,当初乔母病重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过相似的五官,相似的经历,让他几乎在刹那间透过眼前的少女想到了乔宋。
苏寅政淡淡的问:“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两万”,凌欣瞪大了眼睛,啜泣着说道。
两万对她是天文数字,对他却不足一毛,酒吧黑心,一般接待他们这么一位,价钱至少是这个的十倍。而她才只得到其中十分之一,苏寅政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不过才十七八岁的模样,比宋宋还小一岁,若是换做以前他怎么会放过这个女人。
可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