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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我估摸着过几日圣上还是要召见的,不过这次不仅仅是皇亲,估计凡是数得上号的家眷都是要去的。”便笑盈盈的望着众人,旁人还好,王子胜当即紧张起来,“那如海呢你可是要去”林如海道:“我是家中独子自是不会的,更何况我现在不过是个翰林院编修才是六品罢了,这等场面恐怕还不够格。倒是子胜要小心一二呢,谁让子胜尚未娶妻呢”王子胜心下大安,“五十步笑百步,大家不都是未娶嘛,到时候家父恐怕要带着二弟三弟去,毕竟也是大人了,该出门交际了,我来照顾家里。”
马旭真道:“还是王兄弟要抓紧了,听说座师的嫡出幼女刚刚及笄,当日一拜见座师便将爱女许配了,就差上门提亲了。”咣当一声,王子胜手里的茶盅摔了粉碎,猛地站起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一点风声都未曾听过。”
马旭真笑道:“当然不能漏了风声,毕竟关乎女孩儿的名声嘛,说来我倒是和如海成了亲戚,正好是内子的两姨表姐妹。”林如海笑道:“就在此处说说就行了,表姐夫大人,省的添麻烦。我先去陪子胜换件衣服去。”
一出了院子,王子胜脸当即铁青,“这是真的吗”
林如海望着王子胜道:“是真的,今天叫马旭真来,就是想通过他的口告诉你这事儿。”温言道:“我对你、杨牧和贾赦一样,一直当兄弟看待。可能是我从小一个人的缘故,所以对你们亲热一些,但是恪守礼仪,从未越雷池一步,也不知你是啥时候有的这种念想,我不能看着你在这么走下去了,一步错步步错,多少人都是从小的地方开始犯错的,一旦被染黑就白不了了。”
王子胜嘶哑声音道:“可我喜欢你。”少年时的爱慕,终究成了心魔,每次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吸引着自己的目光,不知不觉就陷在这温柔乡里,无法自拔,本以为可以天荒地老,谁知就这么无情的被打碎了,还是心上人亲手打碎的。
彻头彻尾,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从未在乎过。王子胜感觉心里像魔怔似地,就想要他,狠狠地摁倒,不想其他的,什么家族,全都不顾及了。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出,就占据了整个大脑,王子胜觉得自己已经被心魔吞噬了,双眼通红的望着对方。而林如海自打说出这番话,就避开了王子胜的双眼,怕是一看之下,陷进去,也就没有察觉,王子胜的眼睛已经通红,不,是血红,不像是人的眼睛,更像是从十八层地狱跑出来的厉鬼。
王子胜一把摁住林如海,两人都靠在假山上。这时林如海才惊觉,“子胜,你要干什么”还没挣脱开,王子胜已经霸道的开始动手动脚,固定住脑袋,直接咬上了林如海的嘴唇,好半天,才分开。
望着对方,王子胜感觉从心底传来一阵阵的愉悦。
听得一旁的游廊里传来了一阵惊呼,似乎是年轻女子的叫声,还有这打翻盘子的声音。王子胜一怔,扭头望去。趁着这个空档,林如海挣脱了王子胜的禁锢,极为狼狈的离开,过了好久王子胜才发现手上有血,但是觉不出疼痛,再一看,假山上隐隐约约也有血迹。这,不是自己的雪,而是林如海的血,被刚才的事情一搅和,王子胜终于觉得自己找回了几分理智,眼眸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深呼吸了几次,先从小路转回自己的院子,换上一身衣服,瞧瞧西洋镜子里,自己已是没有大碍,这才回到席面上。
马旭真已经和薛家兄弟开始称兄道弟,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看到王子胜回来,不过是点了头,就继续了拼酒,还是薛文起道:“马兄和小弟极是投缘的,今日就想和马兄同塌而眠。”王子胜赶忙答应了,又派得力的小厮送回客院。
一送走客人,王子胜急忙回到院子里,只留紫菱、青颖二人,吩咐去打听今日谁靠近了别院。
躺在床上,王子胜感觉筋疲力尽,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哪成想第二日就发起高烧,本来王子胜觉得没什么,也没让人请太医,就是在炕上歪了一上午,结果到了晚间不禁没有退烧,反而更加严重了。这下屋子里的丫鬟就都坐不住了,云初赶忙到了正院,回了太太,不到半个时辰,就请来了太医,也无非是开了一副药,哪成想这一病就是大半月,太医换了好几个,也不见好。只把杨氏愁得,整日里心肝儿,心肝儿的叫着,王父也每日一下朝就守在王子胜的床前,头发都急的白了几根。眼看着一日赛一日严重,这一日竟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连药也吃不下去了,喂上一口,都洒出来了。
王父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请老丈人出面,请来了太医院院判,一把脉,只留下一句无力回天,顿时屋子里哭声大作,杨氏当时就背过气了,连王父都已经撑不住,晃了几晃,一屋子乱糟糟的,还是外祖母鲁氏看不过眼,一敲拐杖,喝道:“收声,不许见泪。”指挥着丫鬟们把杨氏掺走,正好院判没走远,请回来给杨氏把脉,又吩咐几个春好生照顾。
那面把屋子里的人全部轰出去,就留下王父,和院子里跪的一溜奴才,全是思哲院院里伺候的。
鲁氏稳当当地给王父端了一盅子安神茶,等王父回过神来。这才开口道:“按理说这是姑爷家的事情,我这个老婆子是不能插手的,也不该多嘴。但是实在是心疼孩子,有些话说的不对的,还望姑爷不要和老婆子一般见识。”
王父忙道:“岳母大人折煞小婿了,不说小婿和杨氏这么多年的情分,就是岳母大人一直把小婿当儿子一样,但凡是几位哥哥有的,从来没有少过小婿的。岳母大人可不能外道,有什么还望岳母大人赐教。”
鲁氏慈祥的望着王父,“论理说,这事儿出了谁都是伤心,但是毕竟透着邪乎,好好地吃个酒,怎么就能这样。要说是喝多了,胜哥没有马榜眼喝的多,要说是酒后招风了,然后染病也是不应该的,胜哥能过了乡试,就不会是风一吹就倒的灯美人。”一口气说完,鲁氏便望着王父,只把王父看的不自在,“岳母说的有道理,小婿治家不严,就把那几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