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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云雀一天,他举着浮萍拐向后抽去,没有打到实物的感觉,他往后跳了一大步全身戒备的看着来人。
来人看他这个阵势不由笑了,“想得太入神连我们靠近也没发现,号称最强的彭格列云之守护者也不过如此。”
虽然说着嘲讽的话但是来人身上没有杀气,云雀眯了眯眼在看清来者是谁以后微不可闻的挑了挑眉,“复仇者。”
云雀一点也没有放松戒备,虽然和复仇者的战斗因为那群草食动物的缘故已经结束,但是因为被百慕达一击必杀的云雀一点也不想就这么结束。
复仇者看出了他的战意也举起了手中的铁链,却见坐在耶卡肩头的百慕达摆了摆手得到号令的他们这才把武器收起来。
“此番前来并不是为了先前一事。”
百慕达在说这话的时候耶卡蹙了蹙眉,就算到了现在他也不赞同百慕达这么做。
青灰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很显然他不相信眼前这几个公然私闯民宅的家伙。
百慕达把云雀的表情看在眼里却没有要解释的打算,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另外一件事上。
“你想拿回你的记忆吗”他说话的表情很认真,那对漆黑如墨的眸子宛如能吞没一切的给洞,他说,“我可以帮你把那段被胧月封印起来的记忆解开。”
百慕达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云雀然后伸手在自己透明的奶嘴上摸了摸。
“原本已经决定由我们去把胧月抢回来,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
云雀看着他们,虽然因为绷带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但是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是认真的。
那一天胧月突然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她的表情不对百慕达私底下有了防备,所以虽然胧月对他的记忆动了手脚但因为他有所防备没有发挥实际的作用。之后他就发现大家都忘记了胧月这个人,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云雀。
知道胧月一定是出事了,之前欠了她一个人情的百慕达立马就想前去营救,但是以他们复仇者的情报网也没有找到胧月的踪影。
“能躲开我们的眼线,让我们毫无所获,我所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人。”
百慕达对上云雀的眼睛。
伽卡菲斯
作者有话要说:云雀没失忆,只是被胧月用幻术封住了
真正失忆的是她本人喂表剧透
、art 69
她自有意识以来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胧月、性别为女,其他的事她一概不记得了。
她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有着碧草蓝天、草长英飞的地方,叫不出名字但是她非常喜欢这里。森林里有天然的食物,她的动手能力很好完全不会饿到;无聊的时候她会趟在草坪上晒着温暖的阳光,偶尔会有小动物跑过来她会温柔的和它们嬉戏一会。
这样的日子她掐着手指算了算,从她醒来的那天算起已经过了五个日夜。
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事,早先的新鲜感已经荡然无存,她无精打采的趴在一块整洁光滑的石块上,看着渐渐被染成橘色的天空叹了今天的第一百五十七次气。
颈后衣领动了动一个白色的团子从里面钻了出来,它趴在胧月肩头正用那对漂亮的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看着她,它虽然不会说话但是眼神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担心。
察觉到了肩膀的异动胧月一低头就看到了那团白色的生物,它浑身雪白只在背部有一条银灰色的连接头尾的竖线,头顶上两只圆圆的耳朵随着声响左右摆动着,它的眼睛漆黑好几次它就是靠着这双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向她讨东西吃。
“菖蒲。”
胧月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菖蒲一脸担心的样子,看见她醒来小家伙发出“吱”的一声黑色的眼睛里有着明显的雾气,只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只人性化的小仓鼠。至于“菖蒲”这个名字则是她打算给它取名字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菖蒲对这个名字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小弧度地点了点头,仿佛这个名字就该是它的一样。
菖蒲摆了摆耳朵将粉嫩嫩的鼻子在她脸上嗅了嗅,长而翘的胡子从胧月脸上扫过,惹得怕痒的胧月咯咯直笑。
她伸出手示意菖蒲跳到它手心,小家伙乖巧的直立起前腿抱爪和她对视着。
胧月脸上一扫之前的烦闷眼角眉梢里满是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卖萌的菖蒲她的心情总是会多云转晴。
她伸出一个手指在它头上摸了摸,小家伙眯着眼,前爪抱着她的手指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胧月笑盈盈地看着它,然后把今天自己一直烦恼的问题说了出来,“呐菖蒲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里。”
原本眯着眼睛的菖蒲倏地睁开眼呆呆地看着问出这话的胧月。
胧月蹙着眉一副思索的样子,“总觉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是什么呢”
这几天她的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回响。
回去回去他的身边。
她回过头,“他哪个他”
被问话的菖蒲只是仰着头看她。
胧月问完话以后又笑着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真笨我都不懂菖蒲怎么可能会懂。”
实际上,相比起此刻宛如一张白纸的胧月菖蒲知道的事比她还多。
它很想回答她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它垂下脑袋心情变得低落。
如果可以,它也想快点和主人离开这里。
似乎是察觉到了菖蒲的情绪胧月轻轻点了点它的小鼻子,在它抬起头的时候笑着说,“有菖蒲陪着我很开心,所以没关系,我会等菖蒲说可以的那时候。”
一个人醒来周围空无一人,只有菖蒲一个活物,不离不弃的陪着她逗她笑,驱散她的孤独,胧月对菖蒲有着非一般的信任和依赖。
菖蒲瞠着眼睛看着她,有那么一瞬它觉得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但是胧月的表现一直都很正常这又让菖蒲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胧月没有告诉菖蒲她最近一直在做着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小女孩一直像根尾巴一样跟在小男孩身后,小男孩却对她很冷淡,后来他们长大了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后女孩郁郁而终。
胧月觉得这梦中的画面很熟悉,可是等之后她仔细回想的时候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与此相反,另一个梦却让胧月记忆尤深。
那同样是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的故事。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女孩喜欢跑到男孩家里逗他,每一次都被男孩无情的打倒,女孩有着很多怪癖男孩听之任之。看似冷淡实际上每次女孩有难的时候他都会挺身而出,然后事后装出偶然路过的模样惹得女孩每次都哭笑不得。
想到这里胧月觉得心头一暖,嘴角带上了一抹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微笑。
梦境里她看不见他们的脸,但是她能感觉得到前一个梦的凄凉无奈和后一个梦的温暖欢乐。
迥然不同的心情却带给胧月同样怀念的感觉,胧月只觉得这两个梦境和她失去的记忆有关。
她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回忆梦中的情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梦的内容变得越来越模糊,相反,另一个梦却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原本依稀只有一个模糊身影的男孩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首先是黑色的发丝,然后是黑色的制服,之后是白皙令她这个女孩子都感到嫉妒的皮肤,最后是眼鼻等五官。
就像是一副被隐形笔所画的一副画像失去作用,他的身影逐渐呈现在胧月眼前。
在看清他样貌的那一刻胧月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她皱着眉,额上沁着汗,她倏地睁开眼整个人从草皮上坐了起来,嘴角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原本趴在她胸前睡觉的菖蒲因为她这个突然的动作被甩了出去,好在它摔倒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