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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你回来了。”
草壁朝他鞠了一躬,“是胧月桑身体又不舒服了”
话未说完里面立马有声音打断他,“才没有我只是困了想睡一觉。”
云雀扫了眼紧闭的客房房门,“你听到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草壁一脸吃惊地看着他,不要相信这明显就是谎言的话啊
“还有什么事”
见草壁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又问了一句,草壁立马惊醒,“是我马上离开。”
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面露担心的跟云雀说,“胧月桑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晚点我再送晚饭过来。”
闻言云雀看了他一眼,没有应答算是同意了他的建议,草壁这才放心的离开。
云雀在门口站了一会也离开了。
胧月在屋内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摸着菖蒲脊背的手也越来越慢,听云雀说菖蒲自那晚把他叫醒之后就一直都在睡觉,这现象明显不正常。她想去问问川平这是什么原因,可是她却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法出门。不仅如此,不就前川平用幻术给她传信,说他最近会离开并盛一段时间,这意味着菖蒲的问题她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和川平相处的久了,她总觉得这个大叔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那张嬉皮笑脸之下似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且,胧月总觉得川平在透过她看什么人。之所以会这么觉得,那是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看到川平对她露出怀念而又悲伤的表情。
“难不成我长得和大叔以前认识的人很像。”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她觉得这可能性很大
想着想着困意席卷而来,她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睡前在想川平的事的缘故,胧月有些意外的梦见了他。
那是在一个周围连墙壁也没有的房间,他就坐在房间唯一的家具上盯着手上的铁皮面具发呆。空荡荡的房间里他孤单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胧月看着有些心疼。
“大叔”
她出声叫到,川平身上的气氛为之一变,一脸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少女,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
川平脸上的吃惊是那么明显,胧月看着这样的他有些不习惯,在她眼中川平一直是吊儿郎当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的形象。不过经他这么一说胧月才回过神来,她蹙着眉头道,“对哦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不是因该在床上睡觉的吗
她一锤掌心恍然大悟,“是在做梦吗”
川平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放松下来。
梦
不对
眼前这个人和他一样都是实体啊
也就是说,她和他一样用了某种力量进入了他所创造的这个空间。
“这不可能。”
川平不敢置信的叫了一声,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应该不可能再有和他一样能自由穿越任意空间的能力。
胧月不解地看他,“什么不可能做梦很正常啊”
谈话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川平选择了无视。
他用双手扶住胧月两边的肩膀,表情紧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呼吸呢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
胧月仔细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现没有出现川平说的那种现象,于是她摇了摇头。
看到川平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胧月这才有些好奇道,“怎么了大叔你脸色不大好”
川平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真是无知者无畏啊用自己的身体穿越空间如果掌控的不好那可是会灰飞烟灭的啊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但显然他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她送回去。
普通人呆在他制造出来的这个空间里真是太危险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没事。”
胧月显然不相信,“真的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川平笑了笑,“小月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小心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想缝我嘴巴也要你拿得了针做得了针线活才行。”
“还能和我开玩笑看来你是真没事。”
胧月歪着脑袋看她,“我能有什么事倒是大叔你这是什么打扮”
一身花花绿绿的和平时简单的衣服风格差太多了。
“这个吗”他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这是我的工作服。”
她有些吃惊,“原来大叔是在马戏团里工作吗”不过她一会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现在是在做梦,大叔这个模样难道是我潜意识的把大叔当成了什么搞笑角色。哈哈其实大叔真的挺适合这个角色的。”
川平抽了抽嘴角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你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小月月。”
果然还是把她送回去吧不然他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拳头把她爆揍一顿,毕竟眼前这个少女实在是有把人惹火的本事。
川平这边刚想着把人送走那边胧月却突然间变了脸色,脸色苍白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咦怎么突然觉得头有点晕”
川平心下一惊,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胧月在说完那句话以后就晕了过去,川平急忙接住面色凝重的探了探她的气息,还好只是晕过去了。他又探了探她的脉搏,这一探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是有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竟然用这副病弱的身体来他这个异空间。
他凝视着胧月的脸看了半晌,“看来不是只有脸长得像”
川平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胧月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就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她躺在床上意识慢慢回笼她这是在云雀家的客房。
门口传来脚步声她转头看向进屋的人。
那人走进来看到清醒的他似乎有些激动,“胧月桑你醒了”
进来的是草壁,他的手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味道很美味,胧月的肚子很没骨气的叫了一声。
“胧月桑饿了吧也是从昨天你就没吃什么东西,后来又昏睡了一天。”
“嗯昏睡”
“是啊昨晚我来送饭发现胧月桑又发烧了,而且比之前那几次都严重。”
胧月蹙眉,“不是吧又来我怎么没感觉。”说着她自己用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正常啊”
她这次发烧一直反反复复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昨天半夜就退了。”草壁解释到。
胧月看向草壁,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顿时心生愧疚,“哲谢谢你照顾我。”
“胧月桑客气了。”
胧月小口小口的把粥全部喝完,也许是饿太久的缘故她竟然觉得这粥是她吃过最好吃的。
“谢谢哲的款待,这粥好吃的我都想把你绑架带回家做我的专用御厨。”
这原本是句玩笑话但是听到这话的草壁却差点把手里的碗给摔到了地上,他心惊胆战地看着面露惑色的胧月,“胧月桑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胧月眨了眨眼,“我没有”开玩笑啊
草壁迅速地打断他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露出了崩溃般的表情,“求你了胧月桑我不想再去某某某地视察了。”
“”
胧月不解地看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