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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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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欢绕到应该是车头的方向,去寻,没有,都是大石头。姚欢往大门方向走,本没打算看见被压的车,却看到被压斜出来的一段车轮子

姚欢猫腰看看,又挺直了身子,以房子为参照物,端详着大石堆,想象大石堆底下压着的车,它停下时的方向。想想,不是这轮子所昭示的那样。要么,是被瞬间倾泻而下大石块压串了方向,使它车头至少向大门方向倾斜三十度;要么,它的右前轮被压断了,甩了出去。本来那轮子应该被摔砸在大门上,但随后滚下的一块大石头立即“阻止”了它行进,随之而来的大石块毫不留情地掩埋了它,只是石块和石块的碰撞中,使它露出这么一小段。

姚欢混身打了一个冷战,似有痛楚之感。她甚至想,那么一大堆石块砸在身上,得多疼啊

姚欢是凭小区小径照明灯看到这一切的。这里冲着大门冲着窗,屋里的灯要是亮着,反照过来,能看得更清。屋里却漆黑一片。

这老关,又是喝醉了睡了。他这人,真是醉生梦死,无可救药你说要他这么个人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

姚欢想到这里,有点愤愤的。她就拾阶而上,影影绰绰看了一眼新安装的防盗门,就从手包里取出颜经理给她的那串钥匙,把没封上的那一把夹住,插在钥匙眼儿里,有心象严经理说的那样,反向转,想了想,又停下了,顺时针把门打开了。

进了屋,她手伸进门里,摸到开关,把室内的灯打开了,回身关上了防盗门。她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儿,就往楼上走,踏上第一个台阶时,她看到老关还那么蛤蟆着身子倚在沙发上。

屋里没那么大的酒气了,说明,老关晚上没喝酒。

姚欢心想:可是出息了,难得有一个晚上没喝酒

姚欢又上了两阶。心想,没喝酒,怎么又睡了再回头看,才发现不对劲儿了:老关的坐姿和早上一点也没变,而且,仍是一脸凝固的血渍,脸像一张纸似的,白得吓人。姚欢立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喊了一句:“老关”

老关没有回应。

姚欢又连着喊了好几声,老关没一丝回音。

姚欢害怕了,她扶着楼梯的扶手,胆战心惊地往下走了一阶,探着头,大声地喊:“老关”

老关还是没一点声音。怕是永远也不会有声音了。

老关死了

第100章 他要对我耍,我就

老关坐的那个地方,是门里后右侧的一个会客平台,那个平台距入门的楼廊有一个台阶高,这是姚欢在装修时特意打造一个进门随便一坐的地方。

正经的会客场所,是入门后往里走,另一侧的窗下。那里,有地毯,高档真皮沙发,电视背景墙,巨屏超薄电视,等等一应俱全。

平常,姚欢是不允许老关到里边去的,老关只能在门侧的那个小平台上那里有沙发、电视等等。

有一次她回来看到老关坐在里边看那个大电视,她大光其火,把自己的手包甩过去打老关,把老关打得抱头鼠窜,赶紧跑回到门侧的那个小平台上去了。从此。老关再也不敢涉足里边那个大会客厅了。

老关的卧室在这小平台的里边,开开门就是小平台。

老关的生活轨迹基本是这样的:早上起来,在他卧室里洗漱。洗漱完,走出他的卧室,就是小平台,或者,在那里看一会电视,或者不看电视,走下平台,左转走出大门,去干他的事。他有什么事没什么事。这走那逛的,找他那些市府办退下来司机闲聊。人家有的退下来干些事,他有时也帮人张罗张罗,到了中午或是晚上,就他请别人或别人请他的,吃喝一顿,然后醉醺醺回家睡觉。一般,他进屋走上小平台,坐在那里的沙发上稀里糊涂地看一会电视,就睡过去了。或者干脆电视也不打开,就睡在沙发上了,啥时候睡了一觉醒了之后,才推开门,进了他的屋,第二次睡。

这回一觉睡到天亮,醒来之后,洗漱,完了之后,推开他的房门走出来,往左拐又开始周而复始的一天。

所以,老关堆缩在沙发上,是一种常态。但是再常态,也不能昨天晚上和今天晚上始终保持一个姿势别人看不出:象干红和严梅,今天早上下楼,走的是暗道,也能看到老关,却察觉不出他的姿势有没有变化;而姚欢就不同了。她太熟悉老关这个姿势了,哪怕有小小变化,她一走一过,扫一眼,也能分辨出。

十九年前,市府的小车司机老关,以“护花使者”的身份搬进了这幢楼,他就开始形成现今的姿势。十九年啊,姚欢太熟悉了

姚欢以楼梯为轴,双手搂着,由楼梯的台阶旋到小平台上,摆正身子。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蹭了一点,又站住了,探着头看着老关。好一会儿,她仗着胆子说:“老关,你,你别吓我呀”

老关没一点儿反应。

姚欢的头“嗡”的一声,涨得老大头皮和手指尖儿簌簌地发麻姚欢无力支撑自己了,她一下子瘫坐在平台上。她手包里的手机,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慌忙翻出了手机,翻找赵宝伟的手机号。马上就找到了,因为第一个就是赵宝伟,只不过她在手上记录的不是赵宝伟的全名,而是“宝儿”。

找到“宝儿”之后,她就打过去。但,电话还是长久的蜂音。今天上午开“庆祝”会前,就给他打过电话,他没接。现在给他打,他还是不接。姚欢心里急:宝儿啊宝儿,你到是接电话呀

还是无人接。最后电话里传来了自我挂机的忙音了,姚欢才关了手机。

姚欢认为老关死了,才给赵宝伟打电话。

他死了我怎么办呀

是他装死吓唬我吧他总是满脸是血的那么萎缩在那里,十九年来,不是这一次了。有一年夏天他满脸是血倚在那里,姚欢凑近他,扒拉着他叫他,被他一下子搂了过去过后问他为什么搞这恶作剧,他说只是想知道她在不在意他,还有,他想抱抱她。那次,她抡臂就给了他一个嘴巴,有几个月没和他说一句话。

这次也是他搞恶作剧吧

姚欢又冲老关喊道:“死老关这次你吓唬我,我和你没个完让,让你从我家里滚出去让,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老关还是一动不动。平素,他最怕这两句话,姚欢一说这两句话,他浑身都能发抖,而现在,他仍是一动不动。姚欢仗着胆凑过去,伸出手,用手指尖儿夹住他的一只袖子,扯了他一下,他软皮塌地垂下了手,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姚欢惊叫一声,跌坐平台上,她翻转身,手脚并用爬下了平台,站起来,扑向大门,拧开门锁,扑了出去。脚没能站稳,跌倒在大门外边。姚欢赶紧爬起来,绕过大石堆,冲向她的车。她去拉车门,才想到,在刚才的慌乱中,把她的手包遗落在小平台上,车的钥匙,大门的钥匙,手机等等一切,都在手包里而她在刚才的慌乱中,把门带上了,也就是说她把自己反锁在外边

姚欢不知如何是好了,怎么办情急之中,她扯着脖子喊道:“来人呐救命啊”

她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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