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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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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泽梁慌忙制止,说:“别别,三姐哪能劳您费心”

这时两人已进入他们通常选的单间,来到桌旁,分宾主坐下。姚欢说:“老陈我们俩也是有来往的。我就说最近咱俩轧上亲了:我侄儿和你外甥女总之,不远的亲家,可以为之出血的亲戚。我编的圆全一些,老陈准信。他要应声,就得给个准信儿够不够,还差多少”

庄泽梁笑了,说:“三姐对这一套,满娴熟的”

姚欢说:“你别忘了,我原来的单位叫市府二院,官场上的这些把戏熟稔于心。”

庄泽梁警觉起来:三姐肯拿出那么多钱为自己升职斡旋,是有什么事要自己办。什么事呢这事不小,还就得自己能办,不然她就直接找老陈了,何必绕这么大圈子找到自己头上呢

下午姚欢给他打电话,约他到“尚海人家”喝酒,庄泽梁心里就划魂儿也不是没事儿就没在一起喝过酒,而是,一般情况下,中午和人喝得都到了“参禅”的份儿上了,晚上没事还能出来喝

是什么事心里没数。见面扯到自己提职上了,开口就这么大方地许诺为自己提职出钱,没有差不多相同分量的事要自己办,她是不会“出”这么多的“血”的。不管她自诩怎么“仗义”、“大方”,但别忘了,她是商人,商人是讲究利润的,最起码也要等价交换。

服务员给二人斟茶。斟好茶,服务员立在一边。姚欢看看那服务员,说:“小姑娘,你忙去吧,我们俩说说话。”

服务员点了一下头,说:“有事儿,请叫我。”说完,服务员走了出去。

姚欢看服务员带上门,探过身,问庄泽梁:“老陈公休好出来吗”

庄泽梁摇了摇头,说:“都说他最近搭上一个学生,周六周日都看不着影儿。”

姚欢嘿嘿一笑,说:“老牛吃嫩草,逮着没个够儿。下周一我约他。”

庄泽梁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三姐”

姚欢说:“你就听我的吧,这种事宜早不宜晚。遇上老陈这样的人,还好办一些,要换了别人,咱熟悉还得熟悉一段时间,再说,也不知是什么路子,那就不好办了。”

庄泽梁感激不尽地说:“三姐你真是干闹土,干闹土”

“干闹土”是庄泽梁他们“群”里的网络用语,是“肝脑涂地”意思。姚欢哪里懂但,看庄泽梁的样子,加上语言环境,她明白个大体意思,因此她说:“在社会上混,就得相互帮衬着。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吗。”说完,她冲外边喊:“点菜”

服务员赶紧从外边跑进来,小脸红扑扑的。

庄泽梁才看清这服务员挺漂亮,象个没下学毕业的中学生。

嫱子说:“哎,跑官这一套,你蛮熟的嘛。”我说:“大官,咱不敢说,就是科、处级的那些把戏,熟烂于心。你知道让你从xj带回马葡萄或者哈密瓜干啥”嬙子惊惊乍乍地说:“马葡萄和哈密瓜就能升官”我说:“升官,得先联络感情。感情到一定程度了,人家才敢收你的礼,收了礼,才好办事你不往回返了吗路上专心开车,别上网,听着没”

第98章 “人有亡斧者”

这顿档次、品位都不低的晚餐,吃了一个多小时,庄泽梁也没听出姚欢要他办什么事,只是随便说说自己单位,他们公司的事。谈的最多的是老陈,和老陈的“老牛吃嫩草”。老陈的,只是在单位里瞎哄扬,谁也说不出子午卯丑来,添油加醋,也只是俯就于电影、电视剧情节的天方夜谭,往深了,实在没什么好说。

再一个人就是干红。谈干红,姚欢说的少,引导庄泽梁谈得多。实际上,庄泽梁和干红接触的也不多,让她拉两趟代驾,吃过三次饭,有一次还是姚欢、庄泽梁和干红一起吃的,彼此都知道,没什么可讲的。另外四次接触有什么可讲的就讲干红挺仗义,乐于助人,有劲,用手指头戳人,死啦疼的姚欢颇为详细向庄泽梁了解了和甘红他们吃那顿饭的情况,庄泽梁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再就没谈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庄泽梁还寻思:姚三姐到底要我干啥呢不让我干啥,就请我,还许愿出钱为我提职卖力气这可能吗想了想,心寻思:不可能。

谁想把心里寻思的这话,说出来了。

他妻子问他:“什么不可能”

他才从迷蒙中醒过来,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说罢,把身子翻到一边。

他妻子说:“神经病”说完也把身子翻到一边。

姚欢请庄泽梁没有任何意图,只是开玩笑般地“中午没喝好,晚上还得喝”她许愿,为庄泽梁的提职出钱、奔走,只是俩人关系不错、或她大方、仗义而使之正如庄泽梁临睡前所想的,那是“不可能”的。有一点,庄泽梁是清醒的:姚欢是商人,商人是讲究利润的,“无利不起早”是商人的基本信条。自己有利于她什么呢

庄泽梁当然想不到,姚欢约他,是为了了解干红。

那时连连发生划车、往家里塞恐吓信等事情,姚欢感到万分恐慌,她都到了不敢乘电梯、怕人在电梯的拥挤空间里害她的程度,所以急于找个保镖。这时,庄泽梁跟她说自己认识一个,是学搏击的,家里出事,快毕业不念了,现在开代驾,还是个女的。心急火燎的姚欢再没问许多,就应和干红见面,就聘用了干红。本来用得挺好的,但从让她跟踪施玉旋、隋玉保之后,干红“露出了狐狸尾巴”,竟用别人来欺骗她。她不是施玉旋、隋玉保一伙人,要是的话,她不能把施玉旋的小舅子拍下来。那是谁把她“潜伏”到我的身边的呢以后发生的事,尤其这两天发生的事,更加证明她是“异己分子”。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如鲠在喉,如芒刺在背。下午醒来,对着镜子捯饬自己的时候一下子就想到这一点,就象雷劈了似的,“死”在了那里。她想,怎么才能了解干红呢“解铃还须系铃人”谁介绍来的就了解谁吧于是才打电话给庄泽梁。

她很信任庄泽梁吗认为真能从庄泽梁的嘴里,知道干红的“来路”吗不尽然。甚至,没准就是庄泽梁“派遣”的,也未可知。现在这些事儿,谁能说得清楚但有一条,“会说不如会听的”,纵使你说的怎么圆全,免不了会有“失语”,露出破绽的地方。置对方与放松的环境,喝着小酒,细聊慢侃,这比严刑拷打更容易使对方“招供”。更何况,以重金许诺帮他办他最想办的事,他更能放松心身,毫不设防了。没准权衡利弊,来个“反戈一击”,把他心中秘密一股脑倒出来,也说不准。

但结果,却令姚欢大失所望从庄泽梁的嘴里没有套出一条有用的“情报”。谈到干红和甘红交往,姚欢本来希冀庄泽梁能透露出一些“蛛丝马迹”,说到最后,还是一杯“白开水”。那么突然的交往干红解救甘红要自杀的妻子,才认识的,庄泽梁因为和甘红的姑姑是一个单位,才受邀和人家同宴的,这非常符合海卫人的做派,听不出什么“破绽”来。难道庄泽梁“伪装”的那么好,真的能不漏一点儿“破绽”他是怎样一个高级“特务”啊抑或是他根本就沾不到边儿不对,越想庄泽梁越感到他可疑。

这是“人有亡斧者”。但,姚欢置身其中,哪里察觉到“动作态度无似窃斧者”的原因

这么一路想着,一路开车往家里走,由于分神,走到会展中心那儿,好悬没和一辆脏乎乎农用车“亲密接触”。姚欢吓得一身冷汗,她这是一百八十万的刚刚挂牌的新车啊

姚欢再不敢想了,专心致志地开车。

回到皇冠小区,她先弯到物业。

物业颜经理,还没回去,在办公室里等着她。

颜经理哈哈笑着道着辛苦,苦着穷,说:“费老事了姚总。五、六个人干了整整一下午,将将刚刚干完。这大冷的天,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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