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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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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说:“剩谁了”

严梅说:“。”

干红转过头去看,说:“这老头也行啊,瞅着挺慈祥的。我爱你,”

一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严梅把头像的纪念币按在手掌心中捻动着。

捻动一会儿,严梅说:“小红姐,你心不诚,你刚才的话不是由衷的。”

干红的脸忽地红了,她急皮酸脸地辩解,说:“我都没见过什么一个电影里出现过,和纪念币上的一点也不一样,电影里的是个帅小伙,这上边的是个白头发老头,对不上号儿”

严梅说:“那没法儿了,由于你不是由衷的,你看”

严梅把她的手翻开,里边那枚硬币依然故我,还是普通的纪念币

大家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替干红没有拿到镀金纪念币而惋惜。

一开始干红明显恼了,转念又好了。心想:这不过是个魔术而已,何必当真呢就把那枚硬币拿了过来说:“纪念币吗,又不能流通,普通的和镀金的有什么区别”

谭学年说:“哎,对了,大侠就是开通要实在觉得不平衡,过后逼着小严再变出一个,就完事儿了。”

干红说:“有啥不平衡的无所谓。”

谭学年忽然变换一种情态,用一种特别声调说:

“无所谓无所谓

你真的能无所谓

无所谓是一种胸怀

无所谓是一种境界

无所谓是一种情致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

无所谓

也无所谓”

干红睁大眼睛,说:“这是诗啊谭总,你作的诗”

谭学年说:“哪是我,是我的一个同学。那哥们儿从小就立志当个文学家,今年也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仍然是笔耕不辍。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劲头。他写的小说一般,就小时候那点事儿;写的诗歌倒有点味道,象这首无所谓,还有一首叫”

谭学年没把话说完,门就开了,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对谭学年说:“谭总。蟹子蒸好了,上菜”

谭学年看一眼姚欢说:“主菜做好了,上菜吧”

姚欢说:“上菜上菜,这些兄弟们想都饿透了,上菜”

谭学年听了姚欢这话,向门口那个服务员一摆手说:“上菜”

随着他这一声,传来欢快的音乐声。服务员们手擎着放好菜的托盘,鱼贯而入。进一个人,就由最先进来的那个服务员,把托盘上的菜,端到桌上,放到桌上那大大的圆形玻璃呈菜盘上。那呈菜盘中心有个大轴承,可以把那圆形玻璃来回转动着。

先进来的十几个服务员端的菜,都摆在圆形玻璃呈菜盘的边上,中间大大的一块空着。人们正纳闷儿空那么一大块干啥,由三个人合着力端着大螃蟹进了屋。

第81章 老婆土弄

跟着三个端螃蟹的后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摩尔餐厅”的主厨,广州人,姓张;另一个人是博物馆请来的做标本的简老师。他们俩手里都拿着工具。三个端螃蟹的服务员列列勾勾地把那个大螃蟹端到圆形玻璃转盘上,才长出了一口气,抹着额头上的汗水,闪到一边。该张主厨和简老师动手了。

实际上,他们两人的工作就是把蟹壳撬开,做标本时,别缺啥少啥,就完了。至于“钳子”和腿儿,早在出锅的时候就被简老师卸下去了,不然,进屋时,有“钳子”、腿儿的别着,也端不进来,只剩个圆壳,进门时,还得打斜侧身呢。

撬开蟹壳,其实很简单,简老师转着圈儿地把蟹壳上边和下边连接处的什么,用一把手术刀割断,一人把住蟹壳的上沿,一人按住下沿,把着上沿的人一用力,蟹壳就被掀开了。

可能这螃蟹在锅里蒸上没多久,随着蒸汽,螃蟹那股鲜香的味道就飘了出来。到把锅掀开,那鲜香越发浓郁。由电梯上来,把那鲜香撒播一路。鲜香到了十六楼,进没进“泰山厅”,那鲜香都充斥整个十六楼的所有空间。这会儿,把蟹壳掀开,那鲜香味儿发源地暴露出来,那螃蟹特有味道增加了三倍、五倍别看“泰山厅”是半封闭装修,那种鲜香也象一股旋风一样,在桌上打起旋儿来。

桌旁的人都调整着鼻息。这么浓郁的鲜美味道,几乎没有人能适应得了。不调整一下,仿佛要窒息一样。

再加上视觉呢白如玉嫩如脂的蟹肉呢,开始把人们眼睛和鼻子一起捆绑起来,狂轰滥炸

有人说:“上酒啊”

说:“什么酒”

说:“老婆土弄啊这么鲜的玩意,喝别的,糟践了。”

“老婆土弄”是沿海渔婆用地瓜干子、花生秧子酿造的土酒,是带到船上,给出海的人喝的。“弄”是“造”的意思。这种酒本没什么可贵处,甚至,一般的菜肴,你喝这种酒,都有一股土腥腥的味道。但是渔民在海上打到特别鲜的海鲜,再喝这种酒,那就不一样的味儿了,特醇,而且,海鲜越鲜这酒越醇。所以,很有名。只是一般的家庭、饭店没有那么鲜的海鲜,而无法接受这种酒而已。可是,这酒很有名,面对这么大的螃蟹,天字号的海鲜,当然想到了“老婆土弄”了。

可是,“上哪儿整老婆土弄去呀总不能黑灯瞎火的闯到老婆家,朝人要土弄吧,那人家老婆不得拿着鱼叉给你撵出来呀”

大家哈哈一顿笑。

这时,就失去“老婆土弄”的原意了,有些戏谑的味道了。

谭学年笑过之后,对姚欢说:“喝北大仓吧,酱香型,周总理称之为北方茅台。”

姚欢说:“北方茅台干啥就来茅台得了。”

邱立坤说:“我听说细嚼慢咽、温文尔雅的那种场合,适合喝茅台;像咱这大吃大嚼的,能从茅台里喝出敌敌畏一种农药来。”

姚欢说:“那是怎么回事”

邱立坤说:“我也不知道。都那么说。”

谭学年说:“就喝北大仓吧茅台,库里没有两瓶了,一人倒不上三杯,就没了,多扫兴北大仓,一样的。”

姚欢说:“谭总,你要代理北大仓还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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