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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楼梯通到房顶,干红指着楼梯问高勇,说:“那是不是通往塔楼的”
高勇说:“是,你叫塔楼,我们叫瞭望台上去,能看出去很远,周围有没有火情,有没有人偷伐树木的都一目了然。”
干红说:“你们家还给别人看树呀”
高勇说:“给别人看树那些树都是我们家的,这一带的荒山是我们家包下来的,有五十年的产权,再有十年八年就出材了。”
干红说:“那你们可发了”
高勇说:“你没看怎么辛苦呢,上去看看”
干红和严梅都应声,说:“走,看看去,只是黑天,看不到啥。”
高勇不说什么,只是带头上了楼梯。到棚顶,他打开一个档板,钻了出去,并把档板固定在旁边,让干红和严梅走出来。上来,还有通向上面的梯子,三个人又往上爬,爬三、四阶楼梯,才到了一个平台。平台四周都是用木杆捆扎的墙壁,胸以上部分都是玻璃。便于瞭望,只不过可惜的是现在是黑天,只能看到夜空和闪闪耀耀的星星。
干红说:“这要是白天就好了。”
高勇说:“你要看哪边”
干红疑惑,说:“看哪边你还有灯是咋地”
高勇说:“试试看呗。”
严梅说:“那好,就看东边”
高勇说:“看东边,好”
说完,他走向一排开关处,打开了一个开关,立刻东面有一排灯亮了起来。那排灯拉出去很远。干红吃惊,说:“把电通出去那么远那得多少电费”
高勇索性把余下的几个开关都按了下去,四周都亮了起来。在干红和严梅惊愕之余,高勇说:“这是我们自发电,风力发电,在那边山梁上。”
干红说:“就是那么大的风轮”
高勇说:“没那么大,但发的电,足够用的了,是我爸做的。”
干红说:“你爸太了不起了”
高勇说:“我爸原来是林区的电工,他说他就懂林木和电这两样。承包这里时,没有电,要拉上电,得几十万元,我家那时候没钱,我爸就做一个小风轮,够屋点灯用的。以后,就一点点地做大了,把周围五公里的范围都通了电,夜里哪个方向有动静了,合上开关,就把灯打开了,免得有趁夜色盗伐林木的。”
严梅在一旁发感慨,说:“太厉害了,看上去象童话世界你爸呢”
高勇说:“我爸在山包那边的果木大棚里,有些果木处于授粉、定果期,得搁人看着。”
干红说:“你怎么不帮你爸还去维纳斯你去维纳斯干啥去了”
高勇说:“去拉出租。实际上我白天和我爸在一起干,就是傍黑出去拉上三、五个小时,挣点零花钱,我家现在还没有固定收入,速生林也都没成材,家里除了我妈卖些返季蔬菜,就是我挣些出租车钱。不管怎么说,家里每个月都有开销,育林、种菜,我妹又上学,也得有一些开支,没个几千元,也不行。我不跑出租车咋整”
干红笑了:“你没有跑出租的执照吧跑黑出租”
高勇笑了,说:“现在不知有多少人跑黑出租呢,你们啊,你们不是你们去维纳斯干啥去了”
干红说:“我们去等一个人,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
高勇说:“那一会儿咱再去呗”
干红说:“都几点了,你还去”
高勇说:“过了十点钟,客才多呢。”
干红说:“你去吧,我们不去了。”
高勇说:“你不去等人了”
干红说:“不等了,没等来,说明没有缘;若有缘,没准在这儿也能碰到呢。”
说完这句话,干红忽然觉得很不妥,她想修正一下自己的话,又不知道怎么修正,她偷眼去看严梅,严梅正拿眼睛黑豆豆地盯着她,她忽然感到脸一阵发烧。
幸亏高勇没听出什么来。
干红伸手划拉下四周,对高勇说:“把灯关了吧,虽说是电不花钱,电灯电线得花钱吧点时间长了也费,看看就行呗,也不需要了。”
高勇应声,回转身,把那一排开关挨个的都关了。
干红说:“咱下去吧。”严梅和高勇应。干红就带头往下走。走到种草莓的屋里,高勇妈还在地上东找西找地采摘草莓呢,她手里的小竹筐已经满了,她还往里放。这时,听到外边布赖迩噌儿噌儿的叫声。干红赶忙开门走了出去,严梅和高勇也跟了出去。他们看到布赖迩还在铁笼子周围和笼子里的琼斯“沟通”呢,只是布赖迩在嗓子眼里发出了性急的低吠声。
干红看了看说:“你家狗这不都发情了吗”
高勇说:“我第一次看到狗发情,我也不太知道。”
干红说:“发情了,把你家狗放出来吧,看布赖迩是不是爬跨,要爬跨,你家狗就发情了。”高勇应声,把铁笼门打开了,他家的狗琼斯摇着尾巴走了出来,布赖迩就上前嗅它。琼斯站定,布赖迩就爬跨上去了。两个姑娘一见这样,立刻就把脸转了过去。
干红对高勇说:“那我把布赖迩留在你家,一个星期之后多咱布赖迩不爬跨了,说明琼斯已受孕了,交配停止了,你给我打个电话,我把我狗接回去。”高勇应。
第51章 希望我们俩谁来
吃什么”
高勇说:“我妈给它煮食,用碎肉,切里点什么菜,再搅里边玉米面,做成粥一样的食物。”
干红说:“碎肉哪里弄得碎肉”
高勇说:“自贸市场有个卖猪头肉的,他收拾猪头剔下来的碎肉,卖给我们一元钱一斤。”
干红说:“那行啊,保险布赖迩也愿意吃我告诉你,交配期间的公狗,本来就消耗体力,你得给我喂好了,瘦一些,那是自然,交配嘛;要瘦得太多,我可找你算帐”
高勇说:“放心吧,红姐,我一定把布赖迩当成自己儿子似的好好喂”
严梅听了这话手背抵着嘴唇,吃吃地笑。
高勇说:“你笑什么哪,我说我当亲人那样待它,不对呀你问问红姐,她拿布赖迩象不象她、她的亲人似的”
干红说:“得了得了,我们走了。”干红说完感到应该和高勇妈打个招呼,就往南屋走去,刚拉开门,高勇他妈着满满草莓的竹筐走了出来,说:“干啥这就要走啊”
干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