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8(2/2)
庄则梁看着干红说:“你你不比我少喝多少你们放心吧,我没事,我绕过去,走新威路,碰不到交警再说,这个点儿,交警都撤了。还是周日,交警就不打打麻将啥的”
大家笑。
庄则梁向大家摆摆手,就往df酒店西南那块停车场走去。
庄则梁走到自己车前,遥控开了车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庄则梁的车开出停车场,经由xh书店往西开,到华连购物广场往南拐,走到第二人民医院路口处,看已变成黄灯,庄则梁就要通过,这时有一辆黑色轿车急着从第二人民医院路往出拐,待庄则梁看到时已然来不及了,那车斜插就从庄则梁车前开了过去,庄则梁刹车了,但感到那车已刮到自己车了。
庄则梁停下车,推门下车一看,见自己车保险杠被刮了下来。那辆车的左前面,也撞烂了,打斜横在路口上。
那辆车的司机下来了,是梳个格怪发型小子。怪发型红头涨脸,愣头愣脑的。庄则梁看着怪发型说:“咋办啊”
怪发型说:“咋办,等着交警处理呗。”
庄则梁说:“你觉着你占理啊”
怪发型说:“我没说我占理。”
庄则梁说:“那还站在这儿干啥自己修自己的车吧。”
怪发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是自己负主要责任,怎么“自己修自己的车”他疑虑重重看着庄则梁。庄则梁走向自己的车,回头看那怪发型还在那怔喝喝的呢,就对他嚷道:“还不把你的车开走”
怪发型才反应过来,赶忙跑向自己的车,钻进车里,倒过车调准路,临开车前还按了两声喇叭,对庄则梁表示感谢。
庄则梁苦笑了一下,也打开门进了车里。他的意思是,别等交警了,让交警闻出自己喝酒了,满身是口也讲不清楚。往好了说,各打五十大板。可是,自己的证上的分再扣不起了,再扣,就得重新考证了,那可就麻烦了不如各自鸟不悄的花两个钱把车修修完事了,息事宁人,简便处理了事。
庄则梁发动了车,开到珍珠商场往西拐,往他高区家的方向走。实际他是要到体育馆前那个“老耿汽修厂”去修车,那里的修车师傅姓耿,车修得好,又快,在海卫市是有名的,机关里的人修车,都愿意到他那里。
到了老耿汽修厂,好在有个修车位空着,庄则梁就开了上去,老耿走了过来,看看车,对庄则梁说:“在那儿撞得撞成这样”
庄则梁说:“在第二医院站点那路口,那喝二了,灯儿都变了他还硬闯。”
老耿说:“你是直行,他是右拐”
庄则梁说:“可不是”
老耿说:“那他是主要责任啊。”
庄则梁说:“谁说不是我也喝点酒,怕交警查着惹麻烦,就个人修个人的车吧。”
老耿说:“就是,交通事故,那些交警烦得不行又不行的,最好不去惹乎他们。”
庄则梁说:“谁说不是呢。多长时间能修好”
老耿琢磨着说:“保险杠好整,换新的,有件儿;为主是还蹭去几块皮,你不得补漆啊”
庄则梁说:“那得补。”
老耿说:“那可不,补漆就耗时了。这天儿还这么冷怎么也得两天。”
庄则梁说:“两天两天就两天吧,那咋整。谁让我遇上那么一个呢”
第16章 划车的人知你姓什么
庄则梁说完,就往出走,走到门口,看一辆奔驰车拐了进来,调正位,奔驰车按了两声喇叭。庄则梁就觉得是向他打招呼,心里纳闷:谁呢,开个大奔就压着头往车里看。车窗反光,看不清车里的人。
车停了,走下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庄则梁一看认识,赶紧走向前,说:“我说海卫市谁能开个大奔吗,是三姐啊”
女人松松地和庄则梁握了一下手说:“大奔招蜂惹蝶,专门有人冲这样的车使坏,你看这划的”
三姐把身子闪开,把车左侧闪出来,让庄则梁看。
庄则梁见从车尾一直划到前车门处,是用一种小刀尖儿稍打点儿斜划成的。
庄则梁倒抽一口冷气,说:“这是谁干的”
三姐说:“哪知道是谁知道是谁还好了”
庄则梁说:“你这是在哪弄的”
三姐说:“在华连中心大酒店的停车场。”
庄则梁说:“那看车的得负责啊他们光知道收停车费,车划这样,他们都看不到”
三姐叹了一口气,说:“嗨,一个个的都蒙呼呼的,和他们还能整出个里表来只好自认倒霉。”
庄则梁啧啧地叹着,凑近车去看,发现划痕尾部象不经意似的拐了那么几下,细一看,是个手写的“y”字。庄则梁直起了腰,对三姐说:“划车的人知你姓什么。”
三姐惊呼一声:“啊”
庄则梁指着那个字母说:“这不是个y字吗”
三姐叫姚欢。“y”是她姓的第一个拼音字母。
姚欢扑过去看。看完慢慢挺直了身子,回忆着说:“我还以为是个无赖看哪个车好就祸害哪个车呢”
庄则梁说:“其实三姐,你该用个司机。你去办事,司机在车里坐着,谁敢划车”
姚欢思谋着说:“这样看,就不仅仅是划车的事呢”
庄则梁说:“是啊,现在商场如战场啊。我听说好多大老板,都有个司机兼保镖的。”
姚欢说:“上哪儿找那样的”
庄则梁忽然想起什么,说:“哎,三姐,我真认识一个,还是个姑娘,在京城上大学,学的是搏击。她爸出车祸,她不念了,在市里开代驾。车开得挺好,讲义气,还一身的功夫,搁手指头点你一下子,疼半天”
姚欢说:“好啊,那你给我问问,我多给她点工资呗”
庄则梁说:“行,下午我就给你问。”
干红往出送甘红和邓淑娴。开开楼门,干红家的狗布赖迩就走过来,嗅甘红和邓淑娴。干红说:“哥,嫂子,你看这狗都认亲,见你们只闻,一点也不叫。要是别人,非得上去咬上两口不可,我都拉不住。”
邓淑娴怕得要死,拽着甘红,绕着圈躲着狗。甘红则坦然,他甚至抚摸着布赖迩的头,说:“布赖迩真乖好孩子”又去问干红,说:“谁给起的名布赖迩,英国原来有个首相不叫布赖迩吗”
干红说:“爸给起的呗。说英国那个首相啥都听美国的,像个狗似的,所以,要来这只狗就给起了这么一个名。”
甘红说:“爸可真有意思我看他身体、脸色都挺好的。”
干红说:“啥事都想明白了。自己说看透了。”
甘红叹了一口气说:“天灾,没有办法。只有自己想开了。哎,妹儿呀,你说给你嫂子治病,啥时候开始呀”
干红想了想,说:“明天吧,明天晚上开始。晚上,我接两个活儿,我就去你家,治一个小时,我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