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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骅折返了出来,小罗氏正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打着红绸:“我让你下贱让你狐媚子”紫绢在一旁着急上火的劝着她:“奶奶仔细手疼”
这时候红绸看到郑元骅,眼里闪过求生的光芒来:“大爷救我”她强忍着被打裂的嘴角喊道。
郑元骅一个跨步上去就踹了她一脚,直接踹得她瘫软在地上:“你个晦气的贱人,我让你气奶奶我让你气奶奶”一句一脚,直踹得红绸没有进的气儿来
众人见这样也乐得丢开手,由着郑元骅糟蹋她,郑元骅抓着她头发就把她提起来:“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几个耳光过去,红绸眼里的光芒完全暗淡了,接着而来的是怒火和恨意,郑元骅就这她头发就把她一摔,她跌坐在地上,趁着郑元骅眼里闪过熟悉的兴奋来,蹲下就要掐她,她鼓足了气,一个跃起,就抱住了郑元骅,一嘴就咬在了郑元骅耳朵上,这几日备受折磨的怨气和死亡前的不顾一切的勇气让红绸这一刻如同吃了菠菜的波派,只咬的郑元骅哇哇大叫,忙要扯开红绸。
众人听到郑元骅呼痛声,才七手八脚上去要拖开红绸,红绸瞄准了时机,趁着众人慌乱,自人群里三两下就窜了出去。
“快抓住她,给我打死”小罗氏尖利的声音响起,婆子们七手八脚的放开了郑元骅,去追红绸了。
郑元骅的耳朵血淋淋的,小罗氏再多的怨恨,见了他这样也少不得心疼得很,忙扶着他坐下:“快去请大夫来”
郑元骅松开手,小罗氏愣在当场,他的耳廓活生生被咬掉了一个缺口,有指甲盖大小郑元骅正喘着粗气,小罗氏想到他一贯的暴戾,硬是没敢说出来。
“然后呢”如意兴致勃勃的听完了转播,忙问道。
、第七十三章 出行
及春娘见如意兴致正浓,也乐意在她跟前卖好儿,就咂咂嘴:“也不知怎么的,一院子的人,还硬是让红绸跑了这不,还在到处寻着”
“难道她还有三头六臂不成总是躲在哪儿了要是被找打了,怕不被打死”先前犯的错就足够死一次了,如今如意噙着笑,心头轻快:这下子西府自顾不暇,怕是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奶奶,大爷叫你去书房呢。”芍药进来说,如意起身:“那两个嫂子就去忙,胡嫂子,府里的事儿你斟酌着办我和大爷不会亏待了你的。”
及春娘忙笑着应了,带了鞠三娘出去。
如意这才过了垂花门,自甬道进了郑元驹的书房,刚进了院子,就看见三治站的木头桩子一样守在书房门口,如意提步要进去。
“奶奶,大爷不在这儿,在厢房里头。”三治道,如意纳闷,但还是转身下了台阶去敲了敲厢房的门。
“来,坐这。”郑元驹指着挨着他的位置,如意依言坐了,就看见散道人和周无涯并一个面生得很的人。
“宁顺,这个就是给我那信的人,郭先生。”如意心头咯噔一下,难道是郭润杰她一眼而过,越发觉得这个“郭先生”和郑元驹轮廓相似,只是他更壮实一些。
她笑着起身福了一福:“见过郭先生。”
“他是我的表哥。”郑元驹这话让如意心里越发没底了,郭润杰的儿子岂不是想到郑元驹梦寐以求的火枪图,忍着没多说话。
“不知大爷和先生们在商议什么”言下之意就是,让她一个妇道人家来做什么
“你去那边,三治守着的,你瞧着处理一下。”郑元驹起身,亲自送了如意出门。
三治这次才亲自把门打开了,如意进去,就瞧见衣衫不整的红绸。
“奶奶”红绸正坐在地上,忐忑不安,精神恍惚,看到如意先是吓得一瑟缩,才连滚带爬的挪到如意脚下:“求奶奶求奶奶”她如今话都说不顺畅了,嘴里还红艳艳的,沾着郑元骅的血。
“你怎么”怎么摸索到郑元驹书房来了如意目瞪口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婢子是婢子是”红绸说不清楚,三治进来也跪下:“是小的把红绸姑娘抱着跳进来的”
如意看了看门口,想着东府院子的高度,再看看五大三粗,黑脸包公一样的三治和魂不附体的红绸,强笑道:“你倒是能干。”这句夸赞真心实意,这般高的墙,还带着一个人,跳进来呵呵
“奶奶恕罪。”三治叩头,如意忙道:“没事没事,你起来。如今西府都在找红绸大爷怎么说”
既然郑元驹让她过来,想必也是知道这事儿的。
“大爷说一切按奶奶的吩咐办。”三治道,如意坐了,摩挲着玉镯子,半晌方道:“先让她在书房里。过几天大爷去开封,想了法子把她送船上去,跟着去开封,然后再坐船北上,去安乐侯府找知画。”如意显然都想了一系列的逃跑路线。
红绸这才如梦初醒,一言不发,只闷声磕头,把地板磕得嘣嘣作响,那架势哪里是磕头,分明在撞墙。
玉环忙把她拖住了:“红绸姑娘,奶奶不爱看人这般作践自个儿的。”
红绸眼里含着泪,两边脸都是通红带着肿:“奶奶的大恩大德,婢子只有来世做牛做马偿还了。”
“先别说这些,你在书房住着,将就一点,我让玉环给你送衣裳来。”说着实在不忍看红绸那脸和白生生的脖子下那片青紫,起身对三治道:“你这事儿做的极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爷军功立身,杀戮太重,咱们总要做些事儿以求心安。”这话儿听着虽然空,但是三治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感激不已:“都是奶奶心善”
西府的一片忙乱丝毫不影响东府久违的祥和:大刀破斧的人事变动、快刀斩乱麻的处事方式还有西府的来不及出手,让东府下人中以任二旺为中心,以为己谋好处为宗旨的拉帮结派小团伙分崩瓦解,甚至都来不及蹦跶一声。
及春娘是个很懂眼色的好管家,万事都以如意的意志为意志,紧紧围绕在如意周围,高举侍奉新主子的旗帜,立场鲜明的肃清宵小,用人唯贤,绽放了事业的第二春,开辟了的新战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郑元驹不日就要去开封了,虽说只去耽搁几日,可是如意还是觉得农夫山泉有点悬,强忍着不安,亲自给他收拾东西:“咱们待会儿去东府跟叔祖母说一声,是明儿辰时的船”如意问道。
“时间无所谓,反正是官船,在码头等着。”郑元驹大喇喇的翘着腿瞧着如意一会儿取衣服,一会儿看袜子的,油然而生一种“吾心归处即是家”的感觉来。
“那今晚就让红绸去船上”如意第一次做这样暗度陈仓的事儿,生怕败露了。
“不忙,先过去辞行。”东府老太太没有多的话,就是不知道西府老太太会不会有什么新的“指示”。
这几天郑元骅都在桃源居里守着罗氏,脑袋上包着几圈白布,把耳朵捂住了,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