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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病着,可是这大姑娘的事儿是大事儿,我也少不得强撑着给办了这是赵家第一次的大事只是世子爷是哥哥,他的亲事”薛氏这些天自己琢磨了法子来,既然世子爷不亲,就给娶一个和自己亲近的世子夫人
薛皇后不知是因着李炜乱了心绪还是有别的思量,把赵如谨和万信明都忘了,连郑氏的儿子薛姒茗也没指婚。
薛氏这么一说虽然合情合理,可是赵绍荣已经不肯信她了:“我已经托人相看了谨儿的婚事你别插手,你只把意丫头的嫁妆理出来,等宁王府那边派了媒人来,就开始着手收拾些嫁娶要的物什”他不爱管这后院一团乱麻的事儿,索性道:“只要你把意丫头的亲事操持好了,以后你还是侯府的管家太太。”
薛氏又气又恨,赵如意如今要嫁给定郡王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她很想把这亲事给闹空了,可是素手无策,如今面上还只能道:“我知道呢,侯爷”
薛氏解除了禁足后就回娘家,找薛夫人哭诉。
“我管着内院,教管姑娘有什么错”她在薛夫人面前哭得伤伤心心,薛夫人是个护短的,气的就要去打赵绍荣,郑氏忙在旁劝住:“婆婆,这牙齿都有打架的时候,何况夫妻两呢如今姑奶奶只把大姑娘的婚事办得漂漂亮亮的,凭谁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让姑爷明白,这侯府还是离不开姑奶奶的,那休妻不休妻的显见是气话”
“呸我的好嫂子,赵绍荣禁我的足,我让叶大家的回来找娘,你拦在里头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觉得我就活该被禁足,最好被休掉是不是”薛氏是跋扈惯了的,在娘家有她娘撑腰,更是眼里无人的,薛夫人看向郑氏:“好啊,我当你是好的,不想你竟然不管你妹妹的死活你这是要逼死我呀”
郑氏吓得忙跪下,眼里含了泪道:“婆婆,不是媳妇拦着不让小姑的人见您,而是娘娘有交待说选秀的时候别闹出事儿来要找赵家理论是非,什么时候不成若是坏了娘娘的打算,媳妇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薛夫人想到薛皇后,一时也不好说话了,也不叫郑氏起来,只揽着薛氏道:“我苦命的儿,既然那赵家不仁,咱们就不义你只管在娘家带着,等会儿我就派人去把妙姐儿接回来”
薛氏哭着点头:“只怕如今我只在娘家才能过几天好日子了”她就抻着,等赵绍荣求上门来,定要狠狠的折煞了他一回。
崔妈妈着急得很。
“太太这不回来,姑娘的亲事可怎么办”她走进走出,不住的念叨,自如意回来,外头又送来了两盆秋海棠,这次名正言顺的说是赵如谨吩咐的,如意无事就爱看着院子里的海棠发呆。顺便听着崔妈妈的念叨,只觉得所为的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成亲很麻烦吗”如意皱眉问道,薛氏不在府上正好,她在如意反而提心吊胆。
“怎么不麻烦等宁王府派人来,纳彩、问名、纳吉哪一个离得开当家的太太这庶女怕嫡母,多半就是应在这亲事上我的好姑娘,你去求求侯爷,定郡王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姑爷”崔妈妈只觉得心急火燎的,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怎么求让父亲抛下脸面去薛家把太太接回来且不说父亲愿不愿意,就是太太回来了,出工不出力,到时候依旧一团糟,咱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意摘了一朵八月春在手上细细看,想着对策,如今薛家常住娘家不肯回来,说出去薛家也得不到好处,只是
主仆两人说话间,葛氏亲自领了崔玉质进来:“大姑娘,崔姑娘是先太太娘家侄女儿,她说和你也熟识的。”
虽然如意不想理崔玉质,但是也乐意给葛氏面子:“多谢葛姨娘了,这些事,你不拘叫了谁来回一声也就是了。你的事情也多。”葛氏照顾老太太很尽心,如今老太太可以说是恢复神速,能比较清楚的说些话了。
“奴婢也是奉了老太太的话,给姑娘送先太太的陪嫁来。”她身后的是四个健壮的仆妇,各自捧着铜包边的祥云纹小木箱。葛氏顺着如意的目光解释:“先太太的陪嫁里的绸缎、家具那些,老太太说如今也得用了,就换成了银票。分了两份,一份给姑娘一份给以后的世子夫人。”
“老太太费心了。”崔妈妈招呼了人来把东西接过去,如意亲自从知画手里结果荷包给四个仆妇:“辛苦四个妈妈了。”
“四箱子银票”如意还没什么感觉,崔玉质就忍不住心里艳羡,接着想,若是当初他爹来赵家把崔元娘的嫁妆要回去了那这些可都是自己的了她也能跟如意一样出手大方,看四个仆妇笑的多开心
她看着如意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里一紧,帮端出低眉顺眼的模样来:“妹妹”
“崔姑娘”如意让一直想说话的崔妈妈带着人都散了,道:“听说,崔姑娘如今极好,这落选的秀女也是有许多人家求的了,崔姑娘可好生挑选一定要擦亮了眼睛”
崔玉质一直以为如意是没脾气的葫芦,哪里知道是呛人的辣椒奈何她先做了亏心事,少不得忍气吞声:“我是个糊涂的,自然没有妹妹的好运道”这酸爽忒正宗
“苏姑娘不糊涂,苏姑娘怕是不知道吧那胭脂,可是掺着桂花糕香气的大皇子最爱的就是桂花糕万姐姐那个大皇子妃的位置,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意故意拿起一块糕点在眼前看,崔玉质楞得只觉得耳朵轰鸣犹如助攻帮着对手进了球的球员一样,满满的都好抓心抓肺的自责和懊恼。
她讪讪道:“妹妹说什么胭脂不胭脂的”
“说吧,苏姑娘所为何来”如意懒怠敷衍她,放下了点心,正襟危坐,小脸严肃。
如意这般,崔玉质明白是糊弄不过去的了,她也想开门见山的道歉顺便求一求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妹妹,如今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也是猪油糊了心,张姑娘自那次后就一直处处针对我,后来还说还说要让我被指婚给钱尚书的孙子我也怕她就说,我只要把胭脂给你,就饶了我”顺便还许一个好前程,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