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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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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连易伸手大吼一声:“少主,我需要。”

被慕七万按进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连易,别闹”

叶银堂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慕七万,你找死”连易准备拔剑,被慕七万拖了出去,慕七万脸上虚伪地堆了歉疚:“我们出去谈谈。”

身在异乡,连易的名声未能保住。

叶银堂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连饮了好几杯高粱酒才镇定了下来,一镇定下来,便是地动山摇的一阵爽朗的大笑:“衣少主手下的兄弟皆长相不凡,却都不喜欢姑娘,是姑娘们的不幸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目光在严崇玉身上流转,他却在看窗外,他身旁的岳洛却是凿凿地落在我身上。

这次赴宴,如预料中的,叶银堂也给了几个名字,告诉我镇守边关的几位将军有几位从他武馆走出去的,其中的宣威将军在去年大破匈奴五万大军凯旋而归时,皇上甚至亲至城门为他接风。而他与宣威将军私交甚笃,可以为我引见。

于是,一场酒宴,资助武林大会的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接下来的酒宴氛围就比较随性轻松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我的酒杯总会被一旁的岳洛夺去,一饮而尽后对着叶银堂道:“我代她喝,叶馆主不要介意。”

叶银堂已然喝高,满面红光:“绝对没有意见,说句心里话,不知怎的,我觉得这位公子跟衣少主站在一起倒是十分登对。”

我瞬时黑了脸,冷眼旁观这两人越喝兴致越高。

隔帘弹唱的乐妓轻抚瑶琴,声声柔媚,丝竹之声直响至夜深,叶银堂的手下将他们的馆主抬走,靡靡之音才终是停下来。

岳洛自是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地看我,最后一头倒在酒桌上,我没有留恋地离席,莲生连易崇玉随我一同离去,慕七万也跟在后面:“少颜,不管岳公子了么”

“他的侍卫何在”

“不知道,自从武林大会上输给严哥后,似羞愤难当,到现在还未露过面。”连易言语间,颇崇拜他的严哥。

我继续前行,并未停下脚步。

直到回到蓬莱客栈,沐浴完毕,斜靠在窗边软榻上,窗外星火暗淡,我看了会书,发现无法集中精神,岳洛迷离的眼神在我脑海中一直闪烁,我有些恼,又拿出那本名册,名册关于每个人都有详细介绍。

研究了一会儿后,悲伤地发觉,长夜漫漫,我竟无心睡眠。

不得已,我着了外衫往外走去,莲生捧着点心正走到门口,见我要出去,正要张口询问,我右手掩唇,示意她不要出声,莲生凑近我小声问:“少主,这么晚了,您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我去叫连易陪您一道”

“不必了,悦轩阁不过在隔壁街市,我去去就回。”

“您是去接岳公子”

对于她的自作聪明,我不留情面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多嘴”

当我骑着飞燕出现在悦轩阁前,悦轩阁漆黑一片,只在大门口悬了盏灯,灯下坐着的是岳洛,他斜靠朱红门柱,睡得倒是从容,大约是悦轩阁打烊后将他踢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评论的激励,没有收藏的鞭策,伦家没有动力码子

、第三十三章

我翻身下马,走上前,缓缓蹲下:“岳洛,岳洛,醒醒”

岳洛皱眉睁眼,神情迷糊:“颜儿,你终于来了。”

“你终该知道被人抛下的滋味不好受了罢。”马背上,岳洛将全身的力量都靠到我身上。

“对不起,颜儿,都是我的错,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已替你报了仇,胆敢碰你的人都得死。”岳洛说话间,在我耳后肌肤印下灼烫的湿吻。

这样的吻竟叫我一时情迷意乱,没在第一时间将他踹下马背,而悦轩阁距离蓬莱客栈太近,待我反应过来时,已抵达客栈,而我身后的人似乎又睡着了,沉重地压在我身上,我无语抚额,怎样悄然将他弄到客房可真是考验本少主。

隔日离开洛阳城时,叶银堂自然到场送别,另外一个送行的权殿英,权殿英还赠了一柄宝剑给连易,连易喜不自胜,对宝剑爱不释手,尔后搜尽浑身上下,从腰上取下块玉佩递到权殿英手中。

这回不仅慕七万恼了,我也恼了,上前友情提醒:“小子,这是你十岁生辰时,我送你的。”

连易小子不知死活地憨笑:“身上没有值钱的物件,先送给你,日后见面,我用别的东西换回来,可行”

权殿英不拘一格:“贤弟说什么都好。”

连易便被我念叨了一路:“他送你宝剑,有说一定要你回礼么”

“你这样自作多情,将贴身携带的玉佩都送人,有经过你长姐我的同意么”

“连易,你越发不得了了,如今越发不将我的话放在眼中了。”

“连易,你从前多此一举地扶了慕七万一把,酿成今日大祸,如今,你又多此一举地赠送一块玉佩给这个权殿英,你就自求多福罢。”

我定是气恼了,这样的话竟也说出口了。

果然,连易也有些急了,同我争辩:“我和殿英是结拜兄弟,少主你怎能这么说。”

我挑挑眉,耸肩:“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

却怎知,今日的我一语成谶,我们连易的情路一如我的自然不会只有两个人。

一别数日的午后杭州城已有些炎热,街市上人丁稀疏,偶有过往行人也都顶着凉帽,行色匆匆,途径浮月桥,桥下柳树旁立着的两人让我准备驻足准备旁听一会儿。

元瞋手里一副卷轴正准备递给他面前的柳瓶儿,柳瓶儿面露娇羞神色,接过卷轴,缓缓展开,尔后大喜:“有劳元公子有心了,瓶儿无以为报,大恩必铭记于心。”

我探头一瞧,原是上回赏诗会上被我不当心弄到水中的那副柳瓶儿祖父所作画卷,顿感宽心不少。

“尊祖父所作九里亭外赏洛阳是小生十分喜爱的一幅画,小生描摹的不及尊祖父神韵一角,柳姑娘不嫌弃实属小生荣幸。”

元瞋这一番话叫我目瞪口呆,恃才傲物如元瞋,竟说得出这般自贬的话来,实在叫人大开眼界,看来他对柳瓶儿用情颇深。

“如今看来不用你牵线搭桥了,倒是省了你一桩事。”岳洛凑上来道。

我点头,确实如此,看柳瓶儿眼梢处娇羞喜悦的神情,我暗暗叫好,上天开了眼,这才子佳人的,果真是月老恩福,牵对了红线啊。

没有惊扰他们,我们一行人悄然翻过浮月桥,途经映儒私塾时,正碰上私塾下学,商会会长丁洪升手里抱了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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