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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二人就走了进来。
彤月以纱蒙面立在暗处,目光凌利的看着二人。
二道年岁相当,身形相仿,就连眉目间都有些相似,想来有亲。果见左边那人往里看了一眼,道:“原来是对狗男女。族兄,那男的躺在地上,似乎受了伤。这女的虽然蒙着面,但看着不错的样子。咱们把男的杀了,这女的嘛嘿嘿”
彤月心道,这说话的人就是岩决吧,另一人是他族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若是没有洛垣煜,彤月早就走了。她并不好战,遇上麻烦事也是能避则避。但看来她不找麻烦,麻烦却要上门。
岩决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一把玉符,不要钱一样的就打了出来,并以法术一一催发。
彤月见到那张绫缎符时就知道来者是个豪奢的,此时见着玉符也不禁瞳孔一缩。
一般道士出手多为符篆,通常以符笔在黄纸上绘好的纸符为基,至于玉符则是更为高深的存在,里头封存的都是比纸符威力强大的攻击性法术,需要在对决里以法术催发出来,无论造价。现在岩决丢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一把玉符。
若是别的法术,彤月还要用心对付一下,可看到连续三张玉符爆出的全是火术,心里就安定了不少。
岩决在攻击,他的族兄也没在一边干看着。狮子搏兔仍用全力,何况那儿还有个生死不明的男人躺着,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跳起来。
岩决的族兄似乎家底没有他族弟厚,出手就没有他阔绰,但纸符也是不要钱的扔。
一个直径足有一丈的火球在彤月面前爆开,将周遭化为焦土,黑烟刚刚腾起,又是几张纸符凌空飞至,在空中排成阵形,随着道士的念咒声发出微微的黄光,在彤月身周急速转动。
彤月想要下杀手,却听火凰急道:“不要杀他们刚好送给少魔尊”
如此甚好
彤月周身红芒一闪,竟将纸符逼退三分,生生停住,接着黄光倏尔消失,纸符失去了灵力便如同废纸一般直往下掉,然而没有掉下几张,俱都被岩决的火术化为灰烬。
“岩决这婆娘有古怪”这道士是土灵根,可他使出的缚术在彤月面前却不堪一击,急忙大喊古怪,让岩决小心应对。
“嘿,让我来会会你”岩决却是仗着他是男人身高体壮,竟是跳进浓烟滚滚的战圈要和彤月拼体术。
也不是是哪位先贤起的头,由于法术需要施法距离和施法时间,因此便有身强体壮的修者便偷了这个便利,以近身搏术强硬击打对手,令其没有施术时间,从而取得胜利。
岩决仗着自己身强体壮,对方又是个弱柳扶风般的女子,便想依法施为,却不想那躺在内室生死不知的男人突然起身,如鬼魅般飘忽到他身前,阻住他的去路。先是将岩决吓掉三魂,后又惊掉了他族兄的七魄,真真儿是活活吓死人。
那男人却弯眉一笑,模样竟无害可亲。
土灵根的族兄惊魂未定,岩决却惊呼出声。
“紫紫眸”岩决出身世家,自然比他人知道的多,“魔之子”
、第一百零三章 魔之子
其实以彤月的实力,这二人被打退只是迟早的事,但若非洛垣煜出手,必不能做到全歼,他二人的消息会又一次泄露出去。
焚化了两个道士的尸体,彤月努力不去想他们脸上惊恐至极的表情。
事发当时洛垣煜背对着她站在身前,她所能看到的仅有二道的脸,至于他们具体看到了什么,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洛垣煜吃饱喝足,恢复了精神,就顶着一头毛糟糟的乱发,眨巴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说:“彤月,我和部下失散了。”
彤月点头:“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们了。”于是拔脚就走。
洛垣煜坐在那儿,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没过一会儿,就见那张明艳的脸重新出现在洞府门口,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抱怨的说:“还不快起来要我背你吗”
洛垣煜顿时眉花眼笑。
看着迅速跑到自己身边,乖巧的像只狗狗的洛垣煜,彤月暗叹一声就率先走出去。
自己的心肠什么时候这么软了
无暇顾及太多,这处洞府不能留了。无论尸体烧得有多干净,道家中自有隐秘的法门,只在师门间传讯。说不定此时就有二道的师长正火速赶来,要给二人报仇。
彤月领着洛垣煜,速度不自觉的就加快了不少。
洛垣煜看着文文弱弱,精致可爱的样子,其实最是强悍不过。彤月某日见他除了外衫,肌里分明,强壮精干,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诠释。
彤月只带着欣赏的态度瞅了两眼就再不多看,弄得洛垣煜十分郁卒。他闹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就是某回在谓水之畔除衣而浴,引得路过的母亲芳心暗许。这才成就好事,怎么轮到自己,对方就没有一点表示
洛垣煜叹气,自己果然不如父亲威武霸气。
彤月不理立在水畔搔首弄姿的洛垣煜。那个呆子只会把风情无比的动作做成卖蠢。她可不想被人误会成看着裸男出浴傻笑的花痴。
虽然那个裸男,确实有几分颜色。
彤月是有原则的,当兵三月,母猪赛貂婵。这话对于女人来说一样有道理。人类是社会性动物,长期离群索居不仅会使语言表达功能退化,更会激发出骨子里的野性。这种独居可不是后世单身人士那种独居。想想吧,荒茫山野,渺无人烟,彤月独居了五年余,若非迟暮偶尔下山寻她玩耍。现在还留有几分人性都未可知。
彤月很庆幸自己有这么个朋友,所以一定要找到她。
生死不论。
洛垣煜终于决定不再卖蠢,将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就凑过来。
彤月一把推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喝斥道:“你不是不吃人类的食物吗”手上的鸽子快要烤好了,这时候往上滴生水。简直找死
和洛垣煜一路行来,二人早混熟了,彤月的天家贵气肆无忌惮的散发出来,反正洛垣煜这个贱受无论她发多大的脾气都会受着,看样子还甘之如饴。彤月有时都觉得魔尊大人是不是抱错孩子了
洛垣煜揉揉脑袋:“你做的。”意思是虽然他平时不吃,但是因为是彤月做的,所以他要吃。
对于这种程度的告白。彤月早就免疫了。开玩笑后世什么样的肉麻没见过会毁在你这一句不轻不重的话上
不理会毫无形象的洛垣煜,彤月动作优雅却迅速极快的将手上的肉吃了个干净。
净了手,彤月说:“天色不早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吧。”见洛垣煜高兴,又板着脸说,“先说好你不许到我被窝里来”
看到洛垣煜目光闪烁的俊脸。彤月硬气心肠不理他的哀伤。
搞什么明明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好吗为什么一个大男人钻女人被窝反而理所当然,而她提出抗议就要被控诉无情
这几天杀的人多了,彤月心里起了杀性,再加上洛垣煜一直骚扰不乱,脾气爆到极点。
看着繁星渐次显露光芒。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