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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间对道术仙途等非常推崇,所以那高坐在上的人间帝后虽诧异,但仍欢欢喜喜让彤月正经施了拜师大礼。自此,道人便在皇宫住下,悉心教导彤月公主修仙之道。
“殿下,请上步辇。”见彤月沿着横亘半个湖面的九曲回廊慢慢走近,早已等候在湖边的殷嬷嬷恭声说。
“劳嬷嬷久候。”彤月言笑晏晏,登上步辇。
“这是老奴应该的”殷嬷嬷满脸堆笑。
殷嬷嬷是彤月的教习嬷嬷,彤月满七岁时指过来的,因此两人并不十分亲厚。但彤月的乖巧懂事令她十分满意,又非常亲切知礼,殷嬷嬷年纪不小了,有时总有些胸闷气短的时候,又或者莫明其妙的发脾气。但是彤月从来不顶撞她,甚至还教了她一套吐纳法。短短半年,殷嬷嬷就觉得自己皮肤红润了,身体也强壮了,那脾气,自然而然就变好了。
自此殷嬷嬷就看彤月越发与别个不同,不以她年纪小而轻视,打心眼儿里服她是主子。
彤月见殷嬷嬷尽心尽责,心内稍安。
这可是吃人的皇宫,虽说彤月贵为嫡公主,不必像宫女嫔妃那样小心翼翼,但对一个女性来说,仍是一步也错不得。特别是在教习嬷嬷、贴身宫女身上,要是出了纰漏毕竟当今,可不只皇后一位女眷。那些嫔妃公主皇子们明面上对自己恭恭敬敬,谁知道暗地里在想些什么
比如眼前这位。
s:服饰上参考的是唐代。
唐代是我国最辉煌的时期,鼎盛中华,万国来朝。这一时期的女子服饰,可谓中国服装中最为精彩的篇章,其冠服之丰美华丽,妆饰之奇异纷繁,都令人目不暇接。
所以我是为了男女主的美型,谁不喜欢美人呢
私以为汉、唐、宋三朝,无论经济,军事,文化,都非他朝可比拟,服饰更是极尽妍美。不瞒大家,我不喜欢辫子戏。
至于为什么
试问古往今来,哪个帅哥是只秃瓢当然真的帅哥就算秃瓢也是最英俊的秃瓢。但是再英俊,也改变不了那是一只秃瓢啊摔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一张脸啊咳
、第二章 裴思懿
俗话说的好,不给主角找麻烦的配角不叫好配角。
从福明殿到偏殿的路彤月也走了一年多,以她嫡公主的身份,自是没有不长眼的蠢才来找事。可万事万物,都有个万一。这个万一就在今天让彤月撞上了。
“七妹。”出言唤她的是贤妃的儿子,皇上的皇三子,朱景铄。
见是他,彤月无奈停下行礼:“彤月见过三哥。”对方虽然只有十二岁,在她眼里就是小孩子家家的,但也不能掉以轻心皇族中人,哪有真正的孩子。
“七妹,我听说我们就快有皇嫂了。”朱景铄沿袭了朱家的优秀基因,生得极俊俏。只是一双眼睛像极了面相柔美的贤妃,浑圆湿润,让他看起来十分女气。
就这么个破事儿巴巴的跑来截她道儿虽说这里离御花园很近,不排除临时起意来和她说三道四的可能。但彤月觉得,她这个三哥还没这么二缺。
“说来你也认识,就是裴相家的大小姐。我刚从福明殿来,裴相夫人正带着她在母后那儿说话呢。”朱景铄说话的时候眼也不眨,像是在观察彤月的反应。
我看起来像是草包么由得你们随便谁抡着当枪使彤月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三哥说的可是真的”
本朝的皇长子朱景烨早早就被立为皇太子,今年已有一十六岁,这太子妃的事就被提到议程上来。只是没想到父皇母后挑来挑去,太子妃的人选居然落在裴思懿身上。
“哪会骗你。”彤月公主和裴思懿的矛盾积累已久,谁也说不清具体原因。但只要她们闹将起来,接下来的一切才好安排。
朱景铄信心满满,却看见面前明艳的小人儿露出高兴的表情:“裴姐姐进宫了,这真是太好了”
是啊,可真是,太好了呢。彤月暗想。
朱景铄愣在当场。连彤月什么时候离开都不晓得。
若要问彤月和裴思懿的恩怨,说不得要提到上辈子的旧事。那时候的彤月姓林,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怎么她居然要成为未来国母吗此时的彤月说不上是因为自己,亦或是前世的原因,她隐隐的觉得不安。
若是裴思懿成为了国母不,一定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彤月不愿再深想。
深呼吸几口气,彤月掩去面上阴沉的表情,重新乘上步辇,往福明殿而去。
此时的福明殿内娇声细语,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娘娘,思懿听闻您最近时感呼吸不畅,特为娘娘制了一只荷包。”裴思懿将一只绣得精致的荷包双手托上,“娘娘感到不适时,不妨闻一闻,就会舒爽多了。”
“是吗难得你有这样的孝心”明艳不可方物的皇后娘娘没有想象中的高高在上,反而笑得十分温柔亲切,让裴思懿的心下大定。
“这是思懿应该做的。”裴思懿虽然一看到这张明艳照人的脸就下意识的反感,但该做的戏,一分不差。
皇后身边的女官将荷包用托盘呈了上来。
“嗯,味道确实清新宜人。你小小年纪,配香的功力却不凡。本宫赏你什么好呢”皇后虽容颜炽盛,话说多了,却见丝丝倦容透出,想是身体有恙所致。
“思懿不要赏赐,只要皇后娘娘身体康健,思懿就心满意足了”年方十四的裴思懿跪伏在地一拜起身,将头略往左一歪,表情略带俏皮,却又露着点媚态。
“你这张小嘴,真会说。快起来吧别跪着了。放心,本宫自然是要赏你的。”皇后很吃这一套。
皇后身边最年长的金嬷嬷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心下却大皱眉头。这个裴思懿,太不懂规矩,理应自称奴家其实唐代未婚女子更多是自称为“儿”,反正我们架空,就用通俗点的,却一口一个思懿,娘娘也太好性儿了,就由着她自抬身份。
想着昨夜皇后娘娘的话,金嬷嬷今晚不敢松懈,用心却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面前立着的少女。
裴思懿站起身,灵蛇髻上玲珑草虫珍珠银簪上的瓢虫须子颤颤巍巍,让人平添几分怜意。粉色满描青莲宝相花高襦随着起身披散开,与同料披帛一样,中间夹着缕缕银丝,,在明亮的福明殿内随着着衣人动作而闪烁。
金嬷嬷心内的小人将眉皱的更紧:裴家小姐这个年纪,梳的这样发式。再观她面上妆容好吧,花钿都贴得与众不同。
裴思懿面容随父,眉眼清隽,若是她往飘逸出尘上妆扮,倒有几分仙人之姿,可裴思懿这具小小身体里装的是来自后世的芯儿,虽说在服饰上不能像从前一样穿黑着紫,露腿现乳,只能规规矩矩的穿着少女的粉色,但眉梢眼角,那股妩媚之气怎么也去不掉。
就如同她头上的灵蛇髻。
也不知是否金嬷嬷错觉,总觉得那弧度比常人梳的夸张几分,显得分外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