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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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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呼啦”一下,大家全都围绕到乾隆身边,连救火的人都少了几个。他便不再多等,抓过一只装满水的木桶,高举过头,对着自己,兜头浇了下去。之后便闷头朝屋里跑。

殿中浓烟越发多了。

乾隆被五阿哥一背出殿来,即被众人团团围住。

乾隆怒道:“都在这里干什么里面还有人小燕子还在里面”

几个侍卫忙朝殿内跑去,却看见早有一个人赶在他们之前冲进去了。

殿内浓烟一波一波的滚来,熏得福长安睁不开眼睛。他好容易在墙角边发现一个蜷缩着的人,赶着过去,果真是小燕子。她的右侧身体被一些木块压着,动弹不得。

福长安搬开木头,使劲儿拍着她的脸,喊道:“小燕子小燕子燕儿燕儿别死啊”

小燕子本有些被熏晕了,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抽她耳刮子,便睁开眼来。

福长安见她醒了,顿时眉头一松,眼睛一亮,弯腰一把抱起她。

小燕子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心里对福长安感激地不行。

然后她就听见福长安附在她耳边,大声地吼着问道:“寒食帖在不在这里”

小燕子这时候脑袋还不够灵光,只呆呆地说实话:“不在。”

福长安听得这话,便不再耽搁功夫,扛起小燕子就往外冲。

刚走到殿门口,几块烧着的什么东西开始噼里啪啦地朝下掉,福长安肩膀上扛着个人,移动很不灵便,所幸此时又有几个侍卫冲进来帮忙,最后都有惊无险的出去了。

养心殿这场火起得突然,故把毫无防备的宫中人闹得人仰马翻。实际上火势却不大,不多会儿便被扑灭了。养心殿外观并未受影响,里面的东西也未烧净,只靠近后院的书架和书案毁坏的厉害。殿内两侧墙上的好些摆设,甚至都未被这场意外波及到。

乾隆却大怒,他眼见着宫中侍卫们应对火灾的惊慌失措,气得让人立刻去传负责这个差事的和亲王弘昼,亦是他自己唯一的亲弟弟,进宫听候发落。

接着,乾隆下令彻查起火原因。这个倒容易,一盏茶的功夫不到,结果就出来了。

起火根由正在这个“茶”上。乾隆这几日失眠得厉害,白天要时时饮茶,保证精力集中,故命养心殿后面的茶房昼夜烹茶预备。值后半夜的两个小太监扛不住困,一不留神睡着了,才惹出了这档子事情。

因这次未有人员伤亡,宫殿又没什么损失,乾隆就只命人将这两个小太监各打二十仗,然后罚到辛者库,也就罢了。

和亲王那边的状况,反倒比这两个小太监严重得多。他接到宫里来的消息,就知道这次八成要遭,万一皇上真的大怒,太后此刻又不在京城,局面若僵在那里,可如何是好。

他急急忙忙朝宫里赶,也不叫人备车,骑着马就来了。怎奈太久没骑马,骑术生疏,被马一撅蹄子摔了下来,他当时也没觉得怎样,只爬上去继续赶路。

旁边的人想笑又不敢笑,谁都知道这个“荒唐王爷”的诨号,也只得由着他继续向前。

和亲王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进了宫。他赶到养心殿,看到殿内殿外到处都汪着水,却没见到乾隆。

平日跟他混得熟的小太监悄悄上来说,刚才养心殿走水时,还珠格格受了伤,皇上现正在偏殿,陪着上药呢。

和亲王翻着眼皮,早听说过这个“还珠格格”,却还无缘一见,不知是何方妖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乾隆在家事方面,从未有过现在这种举棋不定、左右为难的经历。

他当日初初见到那个背着自己笔墨,冲进围场的女孩子,便觉得跟自己有缘。后来那个女孩子留在延禧宫中养伤,令妃也频频在耳畔说那个女孩子的眉眼与自己相仿佛,自己也是越看越像、越看越爱,再加上她手边又有自己当年赠给夏雨荷的诗、画,必是他的亲生女无疑了。

待那个女孩苏醒之后,他便更加喜欢。

他曾经试着给自己的喜欢找些理由,比如小燕子在举止坦率中带着点粗犷,却又并不是真的莽撞;比如小燕子行走于坤宁宫与延禧宫之间,却并没有卷入她们的醋雨酸风之中;再比如小燕子虽然腹中诗书不多,却有着不错的悟性他当时还以为那是因为他的血统。

最终他才对自己坦诚,原来感情无关理由,也没有原因。喜欢便是喜欢,投缘就是投缘。先从心出发去喜欢,之后才开始用脑去寻找感情的来由。

他急于认小燕子这个女儿,即便是以义女的身份,也要册封她为还珠格格。

整个过程顺利的让他吃惊,太后远在五台山,坤宁宫也没有不同的声音。

但是他的理性告诉自己事情有蹊跷。那个女孩子绝口不提她的母亲,她的家乡,乃至她的童年。他便不去追问,因他不想主动破坏那份感情。

可是他决不能放任事情在他的控制之外,他更不能给任何想攻击他的人以可趁之机。于是他便派人去济南,暗中找到跟夏雨荷有关的人等,查访她真实的意图,以及她背后的力量。

很快地,消息传了回来。他最担心的竟然不是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是那个女孩背后有没有朝中势力。万幸,没有。

但是她却不是他的孩子。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反应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是混乱。

他开始作几何题,那是他少年时期学会的一种让思维变得理性又清晰的方式。但是似乎没有什么帮助。

他要见她,她就来到养心殿,然后惊喜的羡慕他用几何消遣。

哪里是消遣,他是在盘算着要怎么处置她。可是她却毫无察觉。

他忽然不舍得放手,就像儿时不舍得放开一个精巧的玩具。她还能惹起他太多的好奇、太多的兴趣。

不如这样,玩够了再扔吧。他对自己说。于是他改变了主意,顺水推舟要她去学堂。

事情一天一天拖下去,他没有催促,也不想催促,宁愿蒙着眼睛捂住耳朵,只享受眼前的快乐。

可是那个女孩子却不肯。她执意要出宫,非得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

他惊讶于那个小骗子身上的理直气壮。

他也看到女孩子身上的固执,想起自己的儿子唯一亲手养育过,却不敢承认的孩子。

那个男孩子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直至父亲去世之后才觉出疑惑,不惜剖开所有温情脉脉的装饰,把自己也割地血肉淋漓。

那个男孩子终于找到真相。然后一人上路,去了离天最近的地方。

他想他的儿子是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存在于这个世上。所以他从未试图派人去找他,纵然思念地紧。

面前的女孩子固执的表情,跟他记忆中那个男孩子的脸重合在一起。

他不明白为何他们不肯学着难得糊涂那条道理,偏要把伤人伤己的真相撕开的彻底。

皇家儿女最需要具备的那种素质,他们身上都没有。

所以他更无奈,也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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